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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人,提枪上阵(35)

那样太快了,根本来不及品味就完事了,他得慢慢来。

余灿扶着容兰的腰,深深浅浅的抽-送着,并且慢慢体会着不同时候的美感,同时也不忘看看容兰的反应。

而这会的容兰,唇可咬上了。

容兰可以感觉到余灿的粗-长在自己的身子里进出,给她带来饱-胀充盈的感觉,它似潮水般轻轻涌动,拍打着壁垒。没了之前的凶猛撞击,也就没了那难以承受的刺激,可就这么一来一去的,怎么那酥-痒的感觉越来越甚了?

当身子的某一点被碰撞到后,她情难自已的呼出了声,“嗯……嗯……啊……官人,不要碰那里?”

“哪里?”余灿见她手指扣着自己的肩膀紧了,忙停下来问。

“唔,我也不知道,就是,就是你刚才顶到了一个地方,感觉好奇怪……啊,不要顶那里啊……”

余灿看着容兰迷离的眼神,再听着她一声声的娇吟,知道自己定是不小心碰到了容兰身上的敏-感点,为了确认,他便一次次的顶弄着。而容兰花房浅窄,他只要一搅动就会很轻易的碰到,所以几次顶弄下来,容兰下面溢出了不少的水,这吟声也就更加绵延。

“不要再顶那里了……嗯……”一波波的刺激袭来,容兰又有些承受不住。

余灿亲着她的唇,道:“我没用力啊。”声音无辜,眼神里闪现的却是狡黠的光彩,而在说话间,他一挺腰又往那处撞去。

――每次顶到那里,他也好舒服的,怎么能说不顶就不顶呢!

更何况,他真的没用力嘛……

潮水一波波袭来,将愉悦一点点堆积,容兰咬着唇,感觉着热流从深处涌出又流向四肢百骸最后将她整个人包围,她有些晕眩,又有些着迷,而当那浪潮掀至一个高度,当那欢愉累积到一个地步,她再也吃不消了,腰一挺身子一绷,啊呀一声,便丢了去。

密处又开始收缩痉-挛,余灿感觉自己的棍子像被紧紧含-住似的,真是美急了。觉察到身下的人软下来,两人有些脱离,他有些使不上劲时,他又微微分开了她的腿,然后托起她的臀,继续抽-送着。

她到了,他还没呢。

可是醒转过来的容兰见他还在继续时,皱起脸了,“你怎么还没好……嗯……”话还没说完,她又吟了起来,原来余灿见她要推拒便又开始撞击她的那一点了。余韵还没消,她的身子敏-感极了,所以他一动,那股麻-痒的感觉便又传遍全身。

“唔,不用力就快不了啊……”余灿想了想,这么答道。试了这么久,他有点明白了,这么慢慢来虽然很舒服,但是要泄出来好像没用力时那么容易。那他尝了这么久欠抽慢弄的,现在该尝尝大力鞭挞的痛快啦。

余灿心里这么打算着,面上却一派正经的道:“你要是想让我快点,那我就用力了哦。”说着,他当真加重了力道。

不用力,他慢慢来,她吃不消;用力,太刺激,她还是吃不消。容兰得出结论,嘴瘪了,而当感觉到他开始大力□时,她一激灵,腰一收,翻身就跑――“我不来了!”

棍子脱离温热,失落一瞬袭来,余灿听着容兰的回答,傻眼了,怎么能不来呢,这不在选择里面呀!

见她要逃开,他也顾不得别的,伸手就揽住她的腰拖了回来。

椒-乳被胳膊挤压,异样传遍全身,只是感觉到顶在自己身上的硬硬的棍子,容兰又惊慌的要逃走,怕他压倒自己,干脆背转过身去。余灿翻不动她,只能在后面抱着她防止她跑开,而这因为搂的太紧,她弯着身翘起的屁股就贴在了他的小腹上,然后,他的棍子就滑到了她的股间。

容兰还在挣扎,余灿还在拦阻,而因为需要太迫切,情急之下,他也管不得别的,扶着棍子就从后面进了去。

而当棍子推开壁垒一层层侵入时,余灿跟容兰都不约而同的怔住了,因为这个姿势,这种进入,带来的感觉,太奇妙了。

更紧了,也进的更深了。

余灿像是发现了新奇的东西,眼睛亮起来了,然后就着这个姿势又开始小心翼翼的抽-动起来了,而当他发现这样的抽-插更美时,又不由自主用力起来。

容兰这时早就哼吟连连了,原先那姿势若是棍子只碰到了壁垒,那现在,棍子似乎已经将那壁垒推开又戳穿了。

“官人!官人!嗯……啊……”想要说些什么,可是愉快太剧烈,她再不能说出连贯的字句,而那眼角的泪又因为难以承受的快乐而溢了出来。

余灿一手揉捏着她胸前的柔软,一手又搂进她的腰贴在自己的身上,然后在她的阵阵□中,不停进出着。

上下都被挑动着,容兰只觉身子还是自己的,头脑已经不是自己的了,思绪全部被抽走,只剩下了一波波的晕眩。腰背压着,她只能挺着脊背昂着头,然后不停用呻-吟来纾缓自己体内难以克制的兴奋。

兴奋……太兴奋了……

容兰被戳弄着,终于哭出来了,“官人,官人,轻点,轻点!啊……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呵……”

余灿这会儿正在兴致上,如何能轻,所以在又一次撞击中,容兰身子一倾,下面热流一涌,又一次丢了。

余灿看着她彻底瘫软下来,有些郁闷了,“你怎么那么快啊!”

容兰无力的睁开眼皮,哭着脸道:“那你怎么还不好啊……”

余灿看着自己依然挺立着的棍子,有些无奈,其实他刚才差点也到了,可是容兰一个先到,身子一软,就卸了他一半的劲。想着总不能就这样半途而废,余灿便打算接着来。

容兰见他又要分开自己的腿,求饶了,“呜呜,再来会弄坏的。”

“可不出来我难受啊。”想了想,又道,“我这次快点好了吧!”说着,便又要进去,可这时容兰已经平躺了,并且身子软成了水,她已经没法动弹了,所以他也就不方便再进去了。思索半晌,他有了主意。

他抱起容兰,让她坐在他的身上――这样子她也跑不掉了。然后扶着棍子对准花房,再一挺身,刺了进去。

然后……两人又齐齐的哼了出来。

这姿势,进的更深更里了。

真是要命啊!

容兰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只搂着余灿的脖子趴在他的身上,而余灿,再感觉完新的滋味后,又开始了漫漫的探索之旅……

红绡帐暖,娇声阵阵,人影层叠。

月落,夜深。

风情不歇。

次日一早,容兰没按往常那样起床。余灿醒来时看见她还在靠着自己睡得沉,嘴一咧,将她一搂,又继续睡了过去。

――起那么早干嘛,睡懒觉多好。

……

容兰歇了两天才缓过来,而在这两天里,她再没让余灿碰她一根手指,原因无它,那晚上太持久太剧烈了,她下边都红肿了。

余灿不相信,可架不住容兰吹眉瞪眼,所以只能忍着那些乱七八糟的想头,每天晚上睡枯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