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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人,提枪上阵(33)

再于是,他就情不自禁的将她搂过来贴在自己身上,并且挺动着腰肢蹭了蹭,而那放在她屁股上的手,就跟黏住了一样舍不得放开了。

真软真要好摸啊!

而容兰感觉到他的棍子顶在自己下面时,瞪圆了眼睛,而后怒气哼哼的道:“我不跟你来了,你去找什么流苏吧!就知道欺负我!”

余灿见她转身要跑,急了,“我真跟她没关系。我能闻出她是味道,是因为她抹的那香是我送给她的……”

“!”容兰一听,更不爽了,“你跟她没关系你还送她香!哼!”

“哎呀,我要真跟她有关系洞房时候我怎么可能什么都不懂嘛!”情急之下,余灿脱口而出。

然后,两人都沉默了。

半晌后,容兰眯着眼睛道:“我上次问你你不是说你会的么?”

余灿望天。

“原来你是骗人的哈。”

余灿眨眼。

容兰想了一下,笑起来了,“哈哈哈哈,你就是死鸭子嘴硬,根本什么都不会!”

“谁说我什么都不会了!我现在不也会了嘛!”余灿见被嘲笑了,忍不住反驳道。

容兰看他还在嘴硬,也不搭理他,只蒙着被子笑。

余灿本来想说说她,可是见她不生气了,想了想,也就随她了。

只是,她不生气了,应该……不会拒绝了吧?

余灿偷偷瞅了一眼容兰,盘算着怎么再来一次。

☆、23

容兰乐完,却又想起了正事。她瞅着余灿问道:“那你为什么要送她香啊?”

“小蔡跟她熟,有一次为了哄她开心,就让我给她调一个香了。”余灿解释道。

容兰听着,目光疑惑,“咦,你还会调香?”

余灿见她一脸不信,目光动了动道:“不可以嘛!”

“我怎么都不知道啊?”容兰眨着眼睛道。

“你不知道的多了。”余灿嘀咕道。

“那你还会什么?”容兰好奇了。

余灿却没话说了,他想不出自己还会什么了,可是见容兰一直瞧着自己似乎在等答案,他又觉得自己不说点什么又会被她嘲笑了去,于是思索一番呼他道:“我会骑马,我也会射箭,我能分辨出古董字画的真假我知道酒的好坏,我还能调香,我……”

说到这余灿说不下去了,因为他发现容兰已经笑咧了嘴。

“你还会写书是不是?哈哈,你果然就是个公子哥,只会这些玩乐的东西。”容兰道。

“才不是呢!”余灿想反驳,可是想着写书被戳一事,又有些底气不足……写个文都被批判成这样,那这些还不定被说成什么样呢!

想到此,余灿嘴角微微拉下。

容兰瞅见,像是猜出了他的心思般笑了,“官人?”

余灿不应。

容兰凑近道:“官人,其实……你写得那个小说挺好的……如果忽视那些差错的话……”

余灿眼睛一斜,有些诧异。

“我之前把它说得那么不好,也就是因为我当时生气了,口不择言嘛……”关于这件事,容兰其实一直想道歉,只是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先前她可是一直有着气的。

余灿心里自然也是耿耿于怀,不过现在容兰这么说了,他也不好再端着架子,便故作不屑的道:“那是我没事打发时间写着玩的,有什么好看不好看的……”

“啊,那你以后还写吗?”

“唔,再说吧。”

余灿这时候说的再说,是准备什么时候无聊了再写写的,只是他没想到,这一搁笔,就再没机会拾起。

因为这后来的一辈子,他就再没机会无聊过。

沉默了一会,容兰又开口了,“不过刚才你说的那些确实都是公子哥玩乐的东西,怪不得别人都说你不学无术不知上进呢……呀,你别看我呀,我都是听别人说的,公爹不也这么说你嘛……”

在这个野丫头面前丢了脸,余灿自尊心有点受挫,然后他头一扭,不搭理了,随便你怎么说吧!

然而容兰接下来的话让他有些吃惊。

容兰说:“我之前也一直以为你就是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公子哥,不过现在不这么觉得了……”

嗯?余灿转过了头。

容兰看着他道:“官人,你是我见过的最聪明的人。”

余灿听着这话,先是一愣,然后在容兰的注视下微微泛红了脸,“我,我哪聪明了!”

为了掩盖自己迫切想知道真相的心思,余灿结巴了。

容兰并未在意,只道:“今天在衙门里,要是没有你,我大哥一准被冤枉下狱了!当时那么多人,谁都没瞧出问题就你瞧出了,还抓到了真凶,你说你是不是最聪明最厉害的?”

之前一直被容兰鄙视,被说成绣花枕头,余灿虽然面上表现的不在意,其实心里纠结死了,现在见她这般夸奖自己,他这心里立马涌现出了一股莫名的畅快感跟兴奋感,然后这腰挺直了,嘴角也情不自禁的扬起了,当然,出于谦虚,他又闪烁着目光道:“那那只是凑巧罢了。”

“才不是呢,你就是很聪明呀!”

等的就是这一句!余灿嘴角笑容更明显了,屁股后面的尾巴也摇起来了——他早就知道自己很聪明啦,他就是懒得聪明而已。

想着,他觑了一眼窝在他边上的容兰,那脸上满满是——“你现在不能小瞧我了吧!”

只是余灿还没得意多久呢,容兰又开口了。

“不过……”

余灿听着这拖长尾音的两个字,眼皮一跳,觉得不妙。果然,容兰顿了顿后又认真道:“官人,你那么聪明,为啥不把这聪明用在正经事上?”

什么叫不用在正经事上!他哪里不正经了嘛!余灿抿嘴了。

容兰继续道:“你把你的聪明都放在吃喝玩乐上多浪费呀!”

那放在什么上!

“还有,你会的那些都是好浪费钱的吧?”

“又不花你的!”一不小心,余灿把腹诽变成了直言。

“那也不能这么说呀。”容兰反驳道,“你现在花的又不是你自己的钱……”

“怎么就不是自己的了,那是我每个月的月例!”余灿道。

“月例不还是婆婆给你的,你别怪我说得不吉利,你说万一他们俩去了,谁还给你银子花呀?到时候分了家,你又上哪拿钱?”容兰慢悠悠道。

“那我也分了东西的,自然还有钱!”顿了顿,余灿瞅着容兰道,“反正饿不着你!”

“所以,你是要坐吃山空吗?”

“……”余灿翕动了一下嘴巴,没话说了。容兰目光如清池,照得人无端发慌。他想这丫头是在嫌弃他没本事吗?可是就算她嫌弃,却也嫌弃的那么名正言顺。

容兰这会目光也变了,她叹了口气道:“枯荣盛衰都是难说的,你像我家,原本好好的,可我爹一走,就一落千丈了……现在这里一切都很好,可谁知道十年二十年之后是什么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