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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人,提枪上阵(31)

——容兰见过它几回都是挺起来的,所以天真的以为,它就一直是呈棍子状态的。

余灿闻言,脸有点黑,只是刚想开口解释呢,容兰的一个举动让他一瞬闭上嘴差点咬掉舌头。

容兰担心不过,倾身伸手握住了那渐渐变软的物什。

轰!

当温热柔软的小手握住自己的敏-感之物时,余灿脑海里一瞬间炸响了万千炮仗,他愣愣的看着握着自己那物一脸焦急的容兰,再说不出话来。

好好好舒服啊!

余灿感受着那蔓延全身的暖流,容兰却快要急死了,“断了断了!一定是断了!你看里面骨头都没有了!”

说着,她像是搜寻似的,又用手揉捏着。这么一来,余灿忍不住了,“嗯”的一声发出了呻-吟,然后腰一挺,在她的掌心蹭了蹭。摩擦间,那方才还软下来的物什又迅速的硬-挺-勃-然起来。

容兰看着手中那物不停的胀-大,渐渐又变成了棍子形状,睁大了眼睛,“它它它没断!它又变大了!”

说话间她抬头看向余灿,寻求着确认,只是等她看到余灿的神情时,她又怔住了。

只见余灿手撑着床支着身,面色绯红,双眸中似氲了一层雾气,却怎么也遮掩不住那明明确确的欲-念。

这种欲念,容兰已经见识过几回了,所以她很快明白这代表了什么,然后她一下就甩开了手中的东西。

敏-感之物失去了温热的包裹,余灿闷哼一声,感觉有点失落。

“你你你怎么样了?”容兰眨着眼睛问道。

余灿低头看了自己昂然的某物一眼,而后又抬头不满的看着容兰道:“你说呢!痛死啦!”

容兰心知是自己的失误,也不顶嘴,只道:“那它没断吧,还能用吧?”

“用”这个字,容兰只是随便一说,而余灿听着,却别有意味,见她还是满含忧虑,余灿目光一闪,嘀咕道:“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容兰惊诧了。

“唔。”余灿低着头应道。

“那怎么办啊?”

余灿沉吟半晌,挑了下眉道:“那就试试呗。”

“啊!”容兰眼睛瞪大了。

余灿抬起眼皮道:“不然要不能用了我就断子绝孙啦!”

容兰见他一脸愤懑与不耐,撇了撇嘴,然后乖乖躺下了,“好嘛,我又不是故意的。那你记得轻点哦。”

“知道啦!”余灿说着,翻身压去,脸上还是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可心里,却是笑开了花。

经了两回了,容兰再紧张,也不如原来紧张了,再加上她心中有愧,所以也不再挣扎乱动。

余灿对此,很是满意——这才对嘛,每次都乱动很费他力气的!

解掉两人的衣裳,余灿扯过被子将两人罩住,一边分开她的腿用手指试探着,一边又搂着她的腰亲上了她的唇,感觉到贴在胸膛前的柔软,又举得心痒痒,可是双手已不得空,该怎么办呢?

余灿舔了下她的唇,然后使劲得亲吻着,同时又那胸膛蹭着她的两处柔软。听到身下“痛苦”的呜咽后,他放开她的唇,让她得以喘息,然后脑子一热,也管不得什么,顺着路就吻了下去。从下巴到颈脖又到锁骨,每一处都是滋味无穷,而当嘴唇触碰到那处挺起的柔软时,他向是寻到了美味般,一口就含了下去。

而容兰感觉着自己的胸-乳被含住,身子绷紧又放松,任由热流涌遍四肢百骸最后将全身化为水。柔软被含-吮,樱桃被挑弄,她觉得头脑一片空白,剩下所有的反应就是声声呻-吟。

“官人,好痒,好痒呵~”

余灿听着那销-魂的吟声,含吮的更用力,而他越用力,容兰呻-吟的更勾人。情到热时,容兰又伸手抱住了他的头,阻止他那要人命的吮吸。

余灿被捧着脱离那美味至极的双-乳,只觉一阵空虚,瞧见她微微翕开的双唇,便又覆压下去,然后长舌直入。

所有呻-吟被吞噬,容兰难以疏解体内奇怪的麻痒之感,便只能扭动的身子。而余灿那物被蹭到,激灵灵的抖动起来,情不自禁的,他的长舌更加深入,然后带动着,他试探着花房的手指也一瞬没入。

顷刻间,手指被温热湿软包裹住。容兰感觉着侵入的异-物,一个难忍,□又自唇边溢出。

同时,一股热流自密道涌出。

余灿察觉着浸没手指的湿-滑,抿嘴一笑——时候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第三次肉!

嘤嘤,俺真是个好客大方的东家啊,大家拿碗端碟来吧~额不对,那个谁,不许拿锅!啊,还有拿缸来的!太过分了!~~~~(>_<)~~~~ 【肉肉都被抢光了,呜呜】

看到乃们说俺像孙秀才,哼哼,哪里像了,人家比我可爱我了,哦不,我比人家可爱多了!~~~~(>_<)~~~~

☆、咬我就掐你屁股

当硬-物戳进花房时,容兰一个颤栗,春-潮又起。

余灿忍了半天终于抵达妙处,一开始还控制着不敢莽撞,可发现容兰呜咽着好像也没什么太大的不适并且里面更加湿-润时,他就试探着用力起来。而这一用力,滋味就更加美好,余灿尝得后,便挺更加挺动起腰肢冲撞起来。

余灿年轻气盛那物又粗长,所以每次撞入都顶在了花房最深处,容兰身娇肉嫩,如何禁受得住,没几下就被哭叫起来。

“轻点!轻点啊!”眼角溢出泪,容兰手推着余灿的身子想要阻止。

余灿一看她又要脱逃,手托起她的腰,猛地一撞将棍子深深顶入。如此紧密相连,容兰再没法挣扎,而因为身被托起,所以棍子进的更深,她只觉脑子一晕,四肢瘫软下来。

花房里一阵痉挛紧缩,绞得余灿闷哼出声,然后情不自禁的就更加激烈的抽动起来。

容兰从前一波晕眩中回神过来就又陷入了下一波晕眩之中,她双手无力的搭在余灿胳膊上,喃喃道:“你又骗人了……啊……啊……轻点……”

“你别叫了,快好了啊!”余灿说着,拿嘴去堵她的嘴巴,同时下边更加用力起来。

容兰被挺的身子乱颤,双-乳波动不已,那雕花大床也是锦帐翻飘床柱乱响。而就在这苦吟声跟吱嘎声里,余灿在抽-动了上百下后,终于精关失守,将蕴了许久的热流喷-射出来。

容兰体内浪潮掀至高处,“啊”了一声后,紧紧的环住余灿的脖子,晕了过去。而这次的愉悦太凶猛了,疏解了一通后,余灿也是身子一松,然后趴在容兰身上不动了,只在晕晕乎乎间体会着阵阵余韵。

……

也不知过了多久,潮水也渐渐退去,容兰重重吸了口气后,醒转过来,看到趴在自己身上的余灿,皱着脸道:“你起来啦,重死了!”

余灿正舒服要睡过去,猛然被喊醒有点发怔,待看到容兰瞪着自己时,忙爬下来。

身子一动,相连的骨肉便分离,原本充盈,现在空虚,两个人都情不自禁发出了一声低微的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