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官人,提枪上阵(16)

小香想了想,回道:“这个奴婢就不太清楚了。”——嗯,知道也不能说。

容兰见问不出什么,也就不再问了,见时候不早了,洗洗就去睡了。

小香想要服侍容兰却被拦阻,见着她面色淡淡也看不出悲喜,小香心想:只怕三少奶奶是不高兴了,不过也确实,哪家新媳妇新婚第二个晚上独守空房的。

而等到容兰睡下没一会,余灿终于回来了。

或许真是沾了余灿的运气,小蔡在御石坊赌石终于赢了一回,一高兴,又呼朋喝友的拉着人去勾栏院喝酒,余灿本不想去,可架不住小蔡左拉右扯的,最后闹到老晚,小蔡又被灌趴下,他才把他带着送回到将军府然后自己回了来。

余灿没见着容兰,问道:“她呢?”

小香回道:“三少奶奶说困了,便去睡了。”说完,欲言又止。

余灿皱眉道:“她有事么?”

小香抿了下唇,道:“三少奶奶好像不高兴了。”

“为什么不高兴?”余灿有些纳闷。

小香犹疑了半天,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这三少爷有时候挺聪明的,有时候却偏偏糊涂的离奇。

余灿见小香不回答,眨了下眼睛也不再问,闻着自己身上的味道,便赶紧去内室洗澡——跟小蔡混一起,身上肯定全是酒味。

只不过当他脱衣服要洗澡时,一个小瓶子不小心滚落到地上,而当余灿捡起时,小蔡那醉醺醺的话就又浮现在了耳边:

“喏,我刚帮你问了秀红,她说给女人吃一点这个,就立马又软又湿了……嘿嘿,够朋友吧,我可没说是帮你要的啊……”

“这是什么?”

“你笨呐,大名鼎鼎的春-药君啊!不过它有个大名,叫合-欢散,啊哈哈哈……”

……

作者有话要说:【补全】

苏渣:这一章告诉我们,珍爱生命,远离损友,比如蔡德全同志。嗯!

小蔡:老子哪里损了!╭(╯^╰)╮

苏渣:……亲,表学阿灿傲娇,这不适合你……

**

苏渣:阿灿你这学技术应该去蓝翔啊,真的。

阿灿:……

苏渣:另外,弱弱的问一下,你今晚真的要借助工具蛮?

阿灿:……

苏渣:你就说句话嘛~

阿灿:……哼!

**

苏渣:春-药君,又见到您老人家啊~【谄媚笑】

春-药君:……【斜视状】

苏渣:……【咬牙:你妹,表以为你现在是大牌了就可以拽的跟二五八万一样!!惹急了老子!老子将你封杀!】

**

苏渣:求留言求嗷!这两天天气冷了乃们把手藏兜兜里不愿伸出来了蛮?

众人:是的是的,好冷好冷啊!

苏渣:一群骗子!!把手藏兜兜了乃们怎么按鼠标怎么按键盘的!!快给俺留言!!!不然俺要发飙了!!哼哼!【傲娇脸】

众人:……【面瘫脸】

苏渣:……~~~~(>_<)~~~~ 【泪崩脸】

☆、可是你手那么脏

余灿看着瓶子犹疑了半晌,最终还是扔到了边上的抽屉里——小蔡从秀红那拿来的,肯定没什么好东西,还是算了。

只是不用,怎么将她弄软弄湿呢?抱着满心疑问,余灿回到睡房,看着侧身睡着背对着他的容兰,突然又想起小香说她好像不高兴的事了。

她有什么不高兴的?余灿皱着眉想了想,掀开被角上了床,发现容兰睡在中间把他位置都占了后,郁闷道:“你你睡里边去!”

容兰正睡得迷迷糊糊,听到声音醒了,回头看到余灿跪在床边,眯着眼道:“咦,你回来啦。”

“你动动!”余灿见她也不挪位,不耐道。

“哦。”容兰赶紧翻了个身。

余灿瞅了一眼容兰,心想她哪有不高兴的意思啊!

躺下后,感觉到被窝里暖暖的,余灿觉得有点怪异——这可是拿丫头刚才睡过的地方。想到什么,他又问道:“你洗澡了吗?”

“哎呀,我忘记了!”容兰道。

余灿一听,立马坐起,眼睛瞪大道“你你你怎么不洗澡!”

容兰眯眼笑了,“嘿嘿,骗你哒!”——她算是看出来了,她这位官人就是个爱干净成癖的人。

余灿不信,里里外外搜寻了遍,发现没什么脏的,这才又躺了下去,而当闻到容兰身上散发出来的阵阵玫瑰馨香时,终于确定她是逗他的。

可是这丫头居然敢逗他!

他可是夫啊!是她男人啊!

余灿想到这个,觉得自己的尊严受了侵犯,于是转头对着容兰道:“你以后要是再这么没规矩,小心我揍你哦!”——嗯,他要振夫纲!

“我哪里没规矩啦!”容兰却道。

“你不能没大没小,我可是你官人!”余灿想要说得理直气壮,可怎么听都有些底气不足的感觉。

“那又怎么了?”容兰被余灿的反应弄糊涂了,见他半晌闷着不说话,又嘀咕道,“再说了,要是真打起来,你也不一定打得过我呢……”

容兰说得小声,余灿却听得清楚,然后他这脸皮就热了,“你说什么呢,我一个男人怎么可能打不过你!”

“唔,这话以前有好几个人说过,不过后来那些人都被我打趴下了。”容兰极为淡定的说道。

“……”余灿瞠目结舌,片刻后才愤然道,“你真是个野丫头!”

容兰瞥了他一眼,回道:“那我要不打他们,他们就该欺负月妮了。哦,月妮是我胖婶的女儿,胖婶是我的奶娘。我跟你说,那帮小子可坏了,你要不揍到他们讨饶,回头他还得找你麻烦。哎,我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说完,容兰似真似假的叹出了一口气。

余灿见状,无言,不过想着她的经历,也就不再说什么了——这丫头身世也怪可怜的。

——不知不觉中,余灿又忘了他振夫纲的心思。

那边容兰说着话,起了精神,想到什么,又道:“官人,你今天去哪了?”

余灿不回答,只看着容兰,目光中带着警惕——她想管他不成?

容兰见他不回答,拉了下被子道:“你们这些公子哥在外边都玩些什么啊?”

“你管这干嘛。”余灿闷声道。

“好奇呗。以前在四平镇的时候就听着你们这些人整日游手好闲不学无术,坑蒙拐骗说不上,吃喝嫖赌倒是全会,我就想这有什么意思啊,真是虚度年华……”容兰说到这顿了顿,转头看着余灿又道,“官人,你在外边是吃喝嫖赌去了么?”

余灿本来就被她说得有点面热,再看着她明亮的眼睛,更加架不住了,便只能含糊道:“你别瞎说。”

“那就是没有了?”容兰笑道。

“唔……”余灿闪烁着目光答道。

“我就知道官人不是这样的人。”容兰说着,感觉到后背漏风,就往余灿那挪了挪,而这一挪,就不小心碰到了余灿的腿。

于是,余灿神经一下绷紧了。

容兰不察,依然往余灿那边靠,边靠边道:“官人,以后你别那么晚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