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这一世,谁为谁守身如玉(92)

尧饶雪放下筷子,故作思考状,贺子轩不悦,秦少一看不对劲,立马改语气说,“我是说,改天嫂子有时间了,我请客,贺子上次那一大票啊,真是眼红,贺子,给我也入股了呗!”

尧饶雪质疑的望了一眼贺子轩,又低下头认真的吃。秦少讪笑后就扯开话题,天南地北的聊。

吃好饭了有几个又嚷着去下一轮,尧饶雪附到他耳边可怜巴巴的说道:“贺,我好累!”

贺子轩扶起她对着众人说了什么,拥着尧饶雪就走了。秦少的耸眉道:“贺子什么时候也成了居家好男人了?我说这不会是真要变天了吧?”

也不知是谁插嘴道:“这你就得问问林深了,他不是快订婚了吗?”

众人的眼神簌簌全往坐在最里端的林深方向望去,希望得到解说,谁知陆涛烦躁的站起来,不耐烦的粑粑头发,又弯腰去练起外套,嘴里叼着一根烟,狠狠抽了几口甩下。众人见他站起来要走,就道:“陆涛,今天可是你做东,你可不能走啊,贺子走那是老婆管着,林深要走那也是女人压着,我说你一大爷们不会也养女人了吧?”

陆涛懒懒的斜了一眼林深,不说话头也不回的走掉。林深也站起来,连眼都欠奉了直接走人,秦少就纳闷了,自言自语道:“今晚我这是得罪谁了我?怎么看谁都像是欠他八百万?就算是欠了也不至于啊!”

贺子轩载尧饶雪回到家,一进门他的嘴就迫不及待扎在红唇里亲吻,恨不得破腔而入。尧饶雪喘息不畅,稀薄的气息被他吸去。嗯嗯嗯地乱扭动,脸给憋得泛红,小拳不停的往他身上乱锤。许久终于被他放开,尧饶雪喘着问道:“我给梓戚家那小子带了东西,得给她打个电话叫她过来取。”

“嗯?坏东西,不给老公带?”他迎着又恨又腻,解下衣服。

尧饶雪本想说不带,可见他那阴沉的脸立马挤出笑意,讨好的道:“哪有,我有给你带了!”

“带什么?”他不依,抱起她就往床上滚,一落实又跟闪电一样扑下来,结结实实的压住她,腻道。

尧饶雪轻笑,想推开他却被他捉住,不给动。

“我啊,我不是把自己带回来了吗?”她撒赖,红唇闪着最诱人的光芒。贺子轩忍不住,吻又落下去,又撑着半身想把裤子也退下去,扯了几下拉链完全扯不开,他顿时失去耐心。蹙眉狠劲一拽,锁链脱开,扯下来甩掉。眼光荡过她一那片水光波涌的湿地,嘴里越发抑不制的饥-渴。燎得心肺饥痒难耐,下-体蜂涌憋着却无方向的乱撞着。

一触到他,多日的思念一发不可收拾,尧饶雪也轻哼了好几下。这一声轻颤引得更多的欲望在里面膨胀,胀得脑子里都有些晕眩。

他下-体在她身上摩擦,急不可耐的想先解去一些饥渴,却是撩起更多更深的欲-望。尧饶雪也感受到他全身心的灼热,胸子晕乎乎的涨热着,又忍不住的问道:“贺,先给妈打个电话……她会担心……啊……”

贺子轩往她的腰间挤,伴着脑袋扎下去,婉转的吮吸着,手也没放过任何地方,边吸又急切的想让她闭嘴,沙哑的说道:“死丫头,明天再说,今晚你只能属于我一个人……”

“可是……”尧饶雪还要辩解着,昨天贺子轩的老妈一再交代说到了给电话,也不知有什么事。

贺子轩狠狠咬了一口她泛红的小葡萄,一阵电流嗤嗤的震过两具躯体,尧饶雪感觉身体要崩溃了,一边呻吟一边乱扭。“贺,你……啊……”

贺子轩又直起半身,脸色憋胀的发红,低沉沙哑的声音,急切道:“再说,再说我让你明天下不了床!”

对于他的威胁,尧饶雪脸上也绯红,胸热手软的攀上他的后脑勺。他没给她更多的喘息机会,直接进入,这里是他的天堂,就算溺死在这里面也甘愿了。他一边剧烈动作,一边继续又忍不住去亲吻她的红唇,痛快的呻-吟着……

“贝……我爱你……”

断断续续的言语,表达着他蚀骨的浓浓爱意,激情碰撞后释放着多日的思渴。尧饶雪只能跟着他的动作,所有思念化作一声声的吟-颤,急剧的起伏着,肺部有些不堪承受的重量,艰难的吐出:“……贺……慢……嗯……慢一点……”

他的狂热令她犯晕又有些承受不住,只觉灵魂都抽空了,只能附和他的身体寻着落地。

贺子轩困了多日的身体疯狂的摄取着,如破竹之势只闻声音就只不可抵挡。最后的冲刺后,往她光洁嫩滑的身上一扑,倒下,粗壮的猛喘几下,很快没了动静。尧饶雪好一会儿才喘息平稳,飘走的魂魄又归到一体。

他圈着她轻柔的问道:“贝,想不想我?”

尧饶雪好像是累坏了,像是明白又像是没听清楚,轻轻哼一声又闭上眼。他紧圈她,心疼又不禁皱眉,紧紧搂着她,才安心的睡下。

一早被电话吵醒,尧饶雪嘀咕几声想接,贺子轩先于她一步接起来了,只听他说道:“雪儿还睡着呢?什么事改天再说!”

那也不知那头说了什么,贺子轩嗯了几下就没了声响,尧饶雪懒洋洋的抬眉慢悠悠的问道:“谁啊?”

“嗯?于梓戚!”他简略的回答。

“什么事?”

“嗯?问你回来了没有!”他还是简略的回答。

“几点了?你不去上班吗?”

“老婆,今天是周六!”他笑,又捧着她的脸吻下去,像是永远吻不够似地,沉溺其中。

“你不是有一个竞标的项目吗?”她还是懒洋洋的问。

听了,心一暖,乐开了,嘴却没离开,沙哑的笑着道:“什么项目都比不过你,看了你就舍不得走!”一腻,甜到了心坎里又散开。

下午,贺子轩的母亲亲自过来,还不忘提鸡汤,说是尧饶雪太瘦了需要好好的补补,每次看到鸡汤,尧饶雪就想哭,可怜巴巴地望着贺子轩。每次他都没正经的说是该好好补补,不补老公都没吃得了。

“雪儿啊,听说最近案子很多啊?忙不过来跟我说一声,你看又瘦了好一圈!”贺母心疼的给她到鸡汤,尧饶雪闻到这味道不知为何,胃翻滚得厉害,跑到卫生间狂吐一番。贺母也跟着进去,见她小脸惨白得有些不对劲,一急。贺子轩正在阳台上讲电话,听了贺母的叫唤只听他说一声道:“改天在约吧,我今天很忙,抽不出时间,这项目你看着办,你老板娘不舒服着呢?”

他赶过来,尧饶雪还是扶着琉璃台捂着胸口干呕,他的心立马高悬起来,紧张的问道:“贝,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走,我带你去医院!”说着也不顾贺母在场就要抱起她,尧饶雪红了脸娇怨道:“大惊小怪,可能是这些天熬夜熬多了,休息几天就没事!”

贺母不放心,其实贺子轩更不放心,只听贺母道:“雪儿去医院好好检查一下,还有工作忙不完的话跟我说一声,累坏了自己划不来,这孩子……”边抱怨边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