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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世,谁为谁守身如玉(41)

两小时候回到C市,有种事过境迁的错愕感觉,贺子轩也许是真忙,也就没空理她,把她送回家后说有事,走时再三交代他的几不准。

洗好准备偷溜回肖家看看情况,于梓戚就杀过来,尧饶雪见到于梓戚那一刻,越觉她像内奸叛党,还没等她审讯,于梓戚就气呼呼的骂道:“尧饶雪,你越来越能耐了啊?敢招惹贺大少爷?你想死也别拉我垫背。”

见她是气疯了,尧饶雪干笑几声,不确定的问她,“你受刺激了?还是去勾引肖寒宇被妖精发现了?”

“得了吧,勾引肖寒宇?我才没这个兴趣,我是说你啊,你这两天死哪里去了?不会是跟肖寒宇鬼混了吧?”她说得像是发现新大陆般,脸上又发出异样的光彩,语气也格外的怪异。

尧饶雪不屑的耸耸肩,她倒是想鬼混,可惜天不遂人愿,总是事与愿违,又强装不满的怒火冲天的说,“你不是找房子了吗?怎么还滚我这里?”

“找是找好了,跟你住没安全感,想泡个男人还得看你脸色。”她说着起身起去冲咖啡,又顺带给尧饶雪也冲了一杯,坐回来时又说道:“贺少找到你了?”

尧饶雪一愣,没接话。于梓戚就把那晚的事情说给她听,最后笑得眼泪抹了尧饶雪一身。尧饶雪却莫名其妙的冒出来一句话,她说,“我相亲去了,军区的上尉,长得还挺对得起人民群众。”

“你疯了?”这回轮到于梓戚惊讶,错愕。尧饶雪答应相亲那是天要塌地要陷了。

“于梓戚,我没多少青春来挥霍,我怕挑下去,倒时轮到别人挑我的时候就失去了主动权,反正结婚这回事跟谁都一样。睡觉不都是脱衣服么?没区别。”

于梓戚却觉得尧饶雪说这话带着恨意,叹气说道:“小雪儿,其实,你跟肖寒宇的事情并非难解决,你拉着他去医院做个DNA,万事不就解决了么?如果你们是兄妹,那你也好死心,万一不是不是皆大欢喜?”

尧饶雪却笑,望了于梓戚几眼,摇头。如果万事这么简单就好了,一年前尧饶雪也把所有的事情想得简单过,可一年的时间冲刷了所有的希望,哪怕肖寒宇是真爱她,但他们也不可能走到一块。他顾及的要的太多,而尧饶雪在他心中占据的只是一个小小的角落。

“这跟兄妹没区别。”

“既然没区别你还想他干嘛?你伤心他看得到?你难过他知道?”于梓戚来气。

“我没打算继续想,想通了,是他没打算放开我,明明给不了我任何东西却要把我锁住。”尧饶雪叹气,烦躁不已。“我所做的不过是想让他记住我,哪怕是一辈子,我也不想他轻易的把我忘掉。很蠢是不是?我觉得自己很愚蠢,我去了他们部队,本来不甘心,可是……”

“他一边哄着你一边跟杨若进行是不是?小雪儿,男人有几个为你守身?要知道肖寒宇也是男人,就如你所说的脱下-衣服,都是一个样的男人。”于梓戚气尧饶雪,气她不争气,也气自己不争气,肖寒宇有什么好?独断专行的男人。

“算了,对了,房子找好了?”她扯开话题,不想继续被肖寒宇困住,懒懒的问。

“嗯,找好了,明天搬家。”

“于梓戚,你会不会恨我?”

对于尧饶雪忽然冒出的问题,于梓戚某处似是被闪了,抿抿唇,眉歪到扭曲,又有些泄气的说,“挺想恨啊,可惜你是尧饶雪,我就你这么一个闺中密友,我恨不起。”两人沉默了一阵子,于梓戚又想起问题。

“肖寒宇好像想你出国,什么意思?”

“他对你说?”尧饶雪的心莫名的纠到一块。

“其实,那晚,他找了贺少,我不知他们谈了什么,你跟贺少怎么回事?肖寒宇这回好像真急了。”

尧饶雪彻底不说话了。

那么恨值得吗

作者有话要说:咔哇哇,竟然还能回来更文,绝了!忙死了今天!\(^o^)/~竟然有哈尔滨的亲!我记得我最后看到的一场最大的雪是2002年那一场,鹅毛大雪下了一天一夜,那时我才高一,大学后去了北方上却再也没见过那么大的雪了!08年那一场我在我姑父家过年,更是没机会见到!现在只能在电视上看了。哈尔滨的冰雕很美呢?亲,真幸福,虽然天气很冷,可看着那白茫茫的世界,就如置身事外……有一年冬天,我总是站在窗口处,什么也不想,就听着梁静茹的《可惜不是你》!今天站在十楼朝江滨望去,灰蒙蒙的天,几幢高楼林立,就想起亲是哈尔滨的,白茫茫的冰海世界,心一下子好像又回到了那些季节!有哪位亲喜欢在淘宝买衣服?有的话有没有好的店铺推荐?棉衣哦! 晚上一个人缩在床上,贺子轩没来也失去了联系,肖寒宇更是不会主动联系她,一直都是。因为睡不着,她第一次主动约韩韵涵,他们在左岸咖啡厅见面,韩韵涵一身的妆扮,反倒衬了尧饶雪的冷然。母女见面分外眼红的笑话,他们没丝毫尴尬。

“你哥演习结束后,我打算给他们举办婚礼。”韩韵涵说,

“嗯,挺好。”她抿着咖啡,眉也没眨,淡淡的应付。

“听说你去了L市?陈上尉还行么?”她关切的问,却听不出几分诚意。

“挺好。”她还是没什么表情,咖啡一直喝,好像喝不够般。

“那就好,对了,局里还习惯吗?”这是尧饶雪工作一年多来,韩韵涵主动提及她的工作。

“还好。”

“那,你肖叔说,明年想你去中院。”韩韵涵顿了顿,望着她说。今天的尧饶雪太好说话,反而她心里不是滋味。如果尧饶雪反抗,闹脾气,相处倒是正常,可是……

“随意吧。”

“雪儿,我们相处非要这样子?”

“不好?”她反问,眉心闪过不耐烦,捧着咖啡杯的手狠狠的砸下,口气也变得极其僵硬。“对了,肖寒宇回L市了?”

韩韵涵终是重重的叹气,尧饶雪却是漫不经心的问道:“我想知道,我原本该是姓尧还是姓肖?”

韩韵涵眉心一愣,接不上话,却听尧饶雪继续说道:“没关系,就算是流的是肖家的血,我依然姓尧,我爱我爸,就像他爱我一样。”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韩韵涵脸色变得惨白,失去了先前的锐利,目光颓靡,口气微颤。

“去年,肖寒宇说不能回来参加我毕业典礼那晚,其实他回来过,你们在书房交谈,最后吵起来,我无意偷听。”尧饶雪记得去年那晚,她恨恨的挂断肖寒宇的电话,气冲冲的回家,却撞到那一幕,书房里,三个人为了她大吵,要不是一家人,恐怕还会大打出手。尧饶雪觉得很讽刺,明明该是尧家大小姐的她,却流着肖家的血,明明是该属于她的一切,到头来却什么都不剩。

“你们急着把杨若往他怀里推,哪怕是不折手段,你们急着给我介绍男朋友,哪怕是得不到幸福,我知道你们‘用心良苦’,可你想过我的感受吗?我爱了肖寒宇十几年,到头来你们却告诉我,他是我亲哥?你看我演了十几年的戏,我不恨你很难,我爸走的那天我发誓,这辈子也不会原谅你。我努力的让自己活得很好,吃好的穿好的什么我都用最好的,就连工作我也没落下别人,我总是以最完美的姿态出现在别人的视线里。”说到这,尧饶雪砸砸眉,紧抿唇,又下意识的握紧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