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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世,谁为谁守身如玉(26)

“你不吃饭就走?”贺母没理贺国忠,眼帘跳动得厉害。这个儿子还真是……比她老公有过之而不及。“你们爷俩一个比一个有出息了啊?丢我老婆子一个人守着空房子,你们风流快活有想到我?”

贺子轩同情的朝贺国忠望过去,贺国忠立马放下身段轻哄贺母,贺子轩憋着笑大步走出大厅,上车时贺母又喊道:“我说子轩,刚刚对你说的事能成不?成的话跟我说一声我好早做准备。”

贺子轩没回答,发动引擎车子飞离贺宅朝医院驶去。

停好车还没上楼,正好撞见杨家的杨伯,贺子轩不可能不上前去打招呼,杨伯人见了他也热情的凑过来。

“杨伯,好久没去看您了,听我爸说您支持国外的旅游业去了?”贺子轩褪去那身傲然,站在人前那嘴甜得跟抹了蜜似地,哪有在尧饶雪跟前的暴虐。

杨伯不是别人,正是尧饶雪口中的杨妖精的老父,老军区的老师长。可就算是老师长,依然喜欢听恭维的话,当然贺子轩不觉在怕马匹更没必要这样。

“贺子啊,你来看小若?这么晚了还真为难你。”杨伯拍着他的肩膀笑道。

贺子轩也只能说,“是啊,听说杨若脚扭伤了,我碰巧来医院看一个朋友,顺道去看看杨若。”

杨伯笑,领着他一道朝杨若的病房走去,路过尧饶雪病房前他停了停,恨不得立马跳进去。

“你朋友也住院了?哪号房?”杨伯顺道问。

“嗯,前几天不小心感冒,医生说最好是住院养一段时间,她身体很弱。”贺子轩说的隐晦更是暧昧,杨伯愣了愣,笑着说,“现在的女孩都娇贵,我们家小若也一样,本来好好地也不知怎么就跌下楼。”

说着正好走到杨若的病房前,杨伯先推门,正巧见到肖寒宇站在床前,也不知他们在交谈什么,只见杨若脸色不怎么好,肖寒宇也是一脸冷漠,直到推门吵到他们,争执声骤停。

门里门外各是一种表情,杨若见贺子轩也来了,脸上立马堆起了笑意,看了一眼肖寒宇对他说,“贺少,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贺子轩看了一眼肖寒宇,淡淡的说,“在楼外碰上了杨伯,顺道过来看看你。”他说了只有肖寒宇能懂的话。

“原来是顺道啊,我还以为我杨若本事这么大,能请动贺少你呢?”杨若的话似带嘲讽,又夹杂一些不明朗的情绪。

肖寒宇也不可能站着,他先是恭敬的喊了声‘老师长’,杨伯见肖寒宇越发喜欢,肖寒宇心底打堵,想着怎么脱身,可杨伯哪里许,拉着他坐下就交谈起来。贺子轩站在一旁似笑非笑,杨若则是一副肖寒宇看你往哪跑的表情。

只听杨伯说道:“寒宇啊,下月的演习准备得怎么样了?”

杨若就纳闷了,明明是想让她那不争气的老爹推他一把谁知见了面,竟发起老朽革命情谊来。

“我有信心。”肖寒宇板直背脊,有力的回答。

“好小子,像年轻时候的我。”杨伯拍他一掌,杨若抽了口冷气。杨家人都知道这混了一辈子军旅生活的杨老师长,手力可不能小觑,拍人绝对可把你拍残废。她想说‘爸你下手别那么狠’,又听她爸说道:“你爸跟我提的那事等你这次演习再定还是?”

“为了这次演习我准备了一年。”言下之意是他不会放弃。

杨老师长赞许的点头。几人聊了一会,贺子轩借口说忙就走了,杨老师长也不挽留,肖寒宇见贺子轩转身,心闷得发慌,却只能枯坐目送他。

贺子轩出了杨若的病房直奔尧饶雪的病房,谁知她竟然里面反锁,贺子轩用力的拍门,里面没反应。掏出电话刚拨过去就被摁断,他气得转了两圈,继续拍门还是没反应,想了想他对着门缝说道:“雪儿贝贝,快点开门,不开门我踢了。”

果然这一招很管用,尽管尧饶雪万分气愤,还是忍着痛拖着身体来开门,门开了,贺子轩站在门外,她转身又慢慢的往床上走去。谁知还没走出两步,就被贺子轩抱起来,尧饶雪吓得不轻,挣着要下来。

“死丫头,存心气我是不是?”

尧饶雪不理,他咬牙碾磨暧昧的吹气,“本想让你舒服一个晚上,但你运气真的很坏,今晚就先让你想我馋着,好么?我的雪儿贝?”贺子轩的脸压下来,抵住尧饶雪的唇舔了舔,又轻轻的吹送气息。

尧饶雪受不了,这个男人不要脸的程度她简直不敢恭维,就冷声道:“那我还得感谢贺总你对我的博爱?”明明是极恨,可从她嘴里说出来后却有种说不清的诱人,贺子轩望着她的表情早就有些受不住,小腹一股热火蠢蠢欲动。

“要是雪儿想,我到有办法。”

咦-这男人简直是……还没等她想怎么形容就被放到床上,贺子轩也爬上来,尧饶雪立马说,“你是想我残废是吧?”

贺子轩闷笑,搂过她说,“你这主意不错,我觉得可以考虑考虑,残废了看你还想不想跟别的男人跑。”

“跑了不是更好?”尧饶雪的脸上又挂上不屑。

“你是想我戴帽子?尧饶雪要你敢,我先杀了那男人在杀你。”他咬着她的耳朵恨恨的说。

“你舍得你的摇曳生姿?”她记起上次在那家店撞见的女人,长得到跟他挺配,只是不知道是多少女人其中的一个,想着尧饶雪又不禁为自己的遭遇叹气。本自命不凡的她没想到会沦落到现在这境地。

“摇曳生姿?”贺子轩皱眉问。

“上次那个,你出手挺阔绰的嘛,一下子订了那么多件限量版。”

贺子轩又闷笑,碎碎的说道:“雪儿吃醋了?”

切,尧饶雪还没那么无聊,吃醋?八辈子打不着干系,她还是很认真的回答道:“吃醋到不至于,贺总你总是往我床上跑,那其他的老三们没意见么?”

他没说,她又继续道:“虽说我们都是外面的女人,可外面的女人也有自己的骄傲不是?你这样天天爬我的床,就不怕哪天爬别人的床时,他们会要了你的命?”说到这她咯咯的笑。

“你以为外面的女人也算女人?顶多就是陪个床,如果雪儿只想陪床我也没什么意见,再说目前我也正缺一个陪床的女人,不知雪儿是想陪床还是陪别的?”贺子轩暧昧的问。

“难道他们都是陪床?”尧饶雪想吐。

“陪吃,床目前就你尧饶雪一个人。怎么了?今晚找我算账来了?还是摇曳生姿碍着你的眼了?”

尧饶雪觉得跟他讨论没什么意义,索性装睡,醒来时依然是枕着贺子轩的手臂做枕头。

“不多睡一会?”他忽然开口,尧饶雪半天才反应过来,闷闷的说,“再睡就成猪了。”

“嗯?”他又用那眼神来回的审她,千百转后笑着说道:“猪也不错,总之是畜生的同僚。”

尧饶雪瘪瘪嘴,不跟他争辩,想了几秒,望着他可怜巴巴的说道:“我想出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