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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悠着点(73)+番外

裴瑾一听,眉毛竖起来了,“丫的!北斗这厮又骗老子!”

上回是七天骗半个月!这回干脆是一年了!

看着自家主子气势汹汹的杀去了药房,小乙笑得自得——哼哼,北斗先生,可别怪我出卖你,谁让我跟小司姑娘聊的好好的你就杀出来呢!坏人好事的人最讨厌了!

小乙怡然自得的笑,冷不防看到裴瑾突然停下脚步又转过头来,匆忙之下来不及拉下脸,笑容僵在嘴边。

裴瑾皱眉,目光深邃,“我说小乙,你怎么知道我屋里的事?”

“呃……”看着自家主子笑得危险,小乙龇牙,而后慌忙捂耳朵,“我什么都没听到,我真的什么都没听到!”

裴瑾愤然:“小甲,把这多耳朵的关进柴房!两天不准给饭吃!”

“是!”小甲肃然领命。

小乙挣扎:“小甲小甲!你不要这么粗暴,你温柔点!我自己可以走,不用你扛!……哎小甲,你干嘛把手放在我的屁股上?”

“砰”的一声,小乙被重重的扔进了茅房!

小甲锁上门,愤然离去!

当天夜里,药房内发生了很多事,只不过药房的主人被迷晕了,没有发觉,等到第二天一早醒来,发现怀里躺着的女孩,一下惊的弹跳起来。

“你你你你你怎么在这!”北斗惊慌失措,捂着被子喊道。

小司揉了揉眼睛,看了看四周,道:“那我怎么在这里?”

就在这时,门被重重推开,裴瑾走进来,满面春风。

“哎呀呀,我看到了什么?哎呦,大家转头转头,不该看的不要看!”裴瑾边说着边驱赶身后的人。

北斗看着他身后一大帮的人,瞠目。谁能告诉他为什么裴瑾会带着十来个人一大早的过来!

那边,裴瑾还在高声大喊,“大家都记得啊!我们没有看到北斗先生的床上有别人!真的没有看到!没有看到啊!北斗先生床上没有女人!没有!”

北斗听着他大声喧哗,杀人的心都有了!

而这时,耳边又传来一个缓慢的声音,“北斗先生,你会娶我吗?”

北斗转头,见小司一脸认真,心一跳,声音却僵住了。

小司目光有些黯淡,随后低低道:“那我只好死了。”说着,眼泪啪嗒啪嗒掉了下来。

“不许!”北斗见状,立马喝道。

小司抬起头,泪眼婆娑。

北斗咬牙道:“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小司摇头,“北斗先生你不要勉强了。”

“不勉强!”北斗喝完,声音变低了,“你,你很好!”

小司愣了愣,然后破涕而笑,随后又一把扑到北斗怀里,“北斗先生!”

北斗感觉到怀里小小的软软的身子,整个人又僵住了,很久很久之后,才弯起胳膊轻轻环起她。

……

柴房里,小乙听到小司要嫁给北斗先生了,整个人犹如五雷轰顶,回神过来后一把扑到小甲身上,哭嚎道:“小甲!我的小司没有了!”

看着他又要把鼻涕眼泪往自己身上抹,小甲狠狠推开,“你死开!”

回头又补了句,“赶紧把包子吃干净!”

小乙看着油纸里热气腾腾的包子,感动的眼泪滂沱,“还是兄弟好啊!”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是个好日子,码点欢乐的供大伙乐呵下。

☆、52夫君,悠着点

裴瑾进宫去给延帝请安,北斗打扮成下人模样跟随进去。而当走过御花园时,北斗人影一闪,消失了。

殿内,延帝坐于上位,或许是裴琳一事让他遭受重创,于是整个人显得有些颓然,倒是边上的穆贵妃跟七王裴璋,一个精神饱满,一个红光满面。皇后未至,说是身子不爽,但谁都知道是心情郁结的缘故。罗妃入了秋身子也是一日不如一日,所以也没能来。如此,这一次小聚,竟是人丁寥寥。

空气里有些沉闷,穆贵妃便笑着开口道:“小九,听闻世宁身子不适,如今可好些了?”

颜世宁被康华郡主刺伤这一事是被死死瞒着的,可是这一两个月里不来请安总要有个说法,于是裴瑾对外只说是颜世宁受了风寒,还很严重。穆贵妃与七王自然是不信的,可是多番打探也终不得结果——没法,自颜世宁嫁入王府,裴瑾就不动声色的把府上那些钉子拔的个干净,对着被打成铁桶似的的贤王府,穆贵妃与七王只能在外边打转而无法窥视其中半分。

而此时裴瑾听着穆贵妃这一问,表情装的也是恰到好处,只见他又是心疼又是欣慰又是歉疚的说道:“比原来是好了,只不过说是还要细细调养几日。世宁不能来给父皇给娘娘请安,她心实难安。”

延帝闻言蹙眉,还真是多事之秋!眼看天家血脉堪忧,如今九王妃身子又有了问题,那这皇嗣,到底几时才能有啊!

穆贵妃闻言,温笑着道:“哎,请安一事来日方长,还是身体最要紧。只不过这一两个月了都不见好,是不是府上大夫……”说到这她又转头对着延帝道,“若不然,派郑太医过去瞧瞧。郑太医的医术可是极好的。”

不查清楚颜世宁到底得了什么病,她到底是心不安啊!若是生病还好,若是别的……穆贵妃一想到这层,就有些坐不住。而她刚才起了这话题,不过就是为了引出这一句,郑太医是她的人,过去一看就能知道究竟!而若是裴瑾拒绝,那里面就肯定有猫腻!

裴瑾自然察觉到了穆贵妃的心思,抬头微微一笑道:“那真是再好不过。”

穆贵妃看着他清亮的眼睛,一时间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多心了。

而延帝听着他们俩说话,心里突然有些不是滋味了。他抬起眼皮看了一眼裴瑾,发现他还是一如既往的笑得那么恭谨那么谦和时,那种感觉就更甚了。

老七从来是想要什么就竭尽全力去争取什么,而老九,却从来不争不求,甚至王妃生病多日,他都不会主动去求一个御医回去诊治。

同样是朕的儿子,为什么差距会这么大呢!

一个锋芒太甚,一个锋芒难测,延帝看着两个儿子,再想着那个去守皇陵的儿子,再想着那个至今不会说话的小十三,眉头皱得越来越紧。

朝堂之上立储的话题一日日的被搬出,他置若罔闻,书房之内一封封要求立储的奏折堆积,他置之不理,可是他能拖多久?

唉!

这时,殿外王福年进门求见,满面笑容。

“发生何事了?”王福年为人淡定老成,无大喜,断不会笑成这般,延帝不由好奇问道。

王福年给在座诸位施了礼,而后回道:“刚才七王府里来了人,说是七殿下的侧妃摔了一跤。”

摔了一跤还笑成这样?!延帝沉眸。

王福年继续说道:”后来怕万一就让大夫查了下,谁知竟查出已有一个月身孕了!”

“当真!”延帝闻言,一把站起,不过他不敢欣喜,上回颜世静假孕这一风波可刚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