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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影GL(41)

我不知道,我已经什么都不知道。此时的我,很想逃离这里,可是,为什么她还没有出现。我明明知道,我昨晚才跟她通过电话,她昨天晚上才决定要来看我,可是,我的心中已经是焦虑的等待,等待她的到来,即使不能把我接走,我也想她,可以暂时的给我依靠。我好累。真的已经好累。

发了一条空白的短息给她,我想她,可是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去表达。我看得见现在自己的懦弱,更加清楚自己的期盼和不安。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去抓住这一份原本飘渺的感情。甚至还是不能确定袁若寒对我的情谊。或许,我真的只是期盼,期盼她的出现,如果她出现了,我所有的心,才真的会有着落。

只是,我的这一条短息,她没有回复我。我在心中苍然一笑。原来,我又做了一回傻事。有谁真的会为了一个网上的人千里迢迢的赶来呢?有谁会为了一份飘渺的感情而冒险奔劳呢?他不回复我,也是应该的吧。是我奢求了。

打开自己以前录制的歌,里面全都是自己的声音。现在,我只能让自己陪着自己。泪水,我是不会再流了。

亲戚说我的歌声很虚伪。我笑,但是,我心中的泪早已经崩塌。如果连我的歌声都虚伪了,那么我还有什么是真实的?唱歌,我唯一的哭泣方式。我连最后的哭泣都失去了意义,那么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每一天在自己的歌声中失神,每一天只能让自己陪着自己。

亲戚说如果十个月后我还是现在这种心态,她就永远不会再理我。我笑,也只是笑。萧以颜的戾气是根深蒂固的,谁都不要试图去改变我什么。我记得曾经跟她说过一句话:即使你改变了我的外形,还是无法改变我的心理。萧以颜心底那些不安的灵魂在不断的膨胀,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崩裂。那些生就带来的悲哀,我无力去改变。

每天送出很多的问候,每天跟三姐一两句话的表达自己内心的荒凉。不知道三姐会不会反感。毕竟,一个人一直这样的消极的生存,是令人失望令人厌恶的。可是,除了几个荒凉的文字,我不知道还有什么能够表达我自己。

萧以颜是一个没有记忆的人,身边的朋友都知道这个事实,忘记过很多的人,忘记过很多事。萧以颜是一个没有心的人,认识的都应该知道这个现实,无欲无求。这样的萧以颜怎么去管事?这样的萧以颜又什么能力去竞逐风流?

给来来长途上了一堂心理课,冠冕堂皇的讲述着人生是多么的美好,应该怎样的去坚强。给她分析了她现在这样低迷的状况的前因后果,给她建议,给她指引,鼓励着她积极的看待生活,鼓励她勇敢的去面对生活。挂完电话已经夜半12点多。然后一个人仰望星空,笑了笑,得出一个结论,萧以颜丫的真是虚伪!

还记得母亲曾经抚摸着我的头问我:“颜儿,为什么你能着别人走出困境,却让自己陷在黑暗之中呢?”

我笑,我依旧只能笑。或许,我本就是一个虚伪的人,或者是一个很好的骗子,总是能很好的欺骗别人,让别人相信我的话。

想起白天,亲戚跟我生气是因为我已经过了一个月却还是不能拿事,不能够独挡一面拿下这个店。我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她在这里做了两年一个人可以管完所有的事,但是,我才来到一个月,我没有她那么强悍,我没有她那种魄力

父亲曾经说过,你的肩膀只能担得起一百斤重的东西,却要你担起两百斤的,那是不现实的。或许你也能担得起,但是付出的代价将不会是你所能曾受的范围,所以,做事尽力就好。尽力就好。我现在已经尽力了,却不能好。每一天强迫自己去承受那些,到底,是为了什么?

亲戚每一次说完我之后总会实施怀柔政策。其实她也怕,然却不得不逼我。是的,她一直逼我,吃的穿的住的做的想的她都在逼我。我知道她是为我好,但是,她却不知道所有的一切其实我看的真切看的明白,甚至比她想得还要通透,只是我一直没有说话而已。

亲戚说我装。我笑,萧以颜原本就是这个样子,能随时的控制自己的欲望自己的情绪,不是要装给谁看。她不了解我的淡然,不了解我的隐忍,只认为与其他人一样故作。我知道其实所有的只因为狗的问题,我自认在他心目中我连狗都不如。不过没有关系,萧以颜依旧是萧以颜,别人怎么想与我无关。

每一天看小丑表演,其实心中甚是好笑。或许我也应该带回原来的那些假面具,再扮演各式各样的小丑。也许宋家娘子说得对,萧以颜心中有太多的不屑,但是越是不屑越是难以生存。

身边都是一些小丑,不屑也避免不了要接触。

☆、不知情所起

在等待的日子里,是最难熬的。袁若寒说了要来看我,但是自从上次那一次电话之后,就没有再跟我有任何的联系。其实我知道她会来的可能性不大,只是,心中还是隐隐的有些许的期盼。

每每做工的时候,神情都会有些恍惚。我知道我自己真的已经无法平静心思下来做工,除非她出现在我面前,或者,她确确地跟我说她不会出现,要不,我的心是真的放不下来。我的世界,已经为他决堤了。

我哑然失笑。我就知道会这样。一直的控制着自己不让自己动情,就是因为知道自己一旦动情,就不由自己控制。想着在自己能控制的安慰之内就好好的控制自己,却不想,对她已经是放不开。真的应了那一句话: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

一往情深。有些可笑的字眼。

我咬着自己的手臂,我本就不应该动情,而且,是这样的情。伤,终归是自己自找的。或许,所有的一切,也都只不过时我自己的幻觉。

不是有句话说吗?痛苦是别人给予的耻辱,自己坚持的幻觉吗?

或许,真的是我自己一直闯不出自己的幻觉。还是不由得叹气。我这是怎么的呢?为什么一直都是这样的感觉?我有哪里跟别人不一样的吗?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的呢?不明白,真的不明白。难道这种性情真的是天生的吗?还是一些什么呢?

我一直都在思索自己的所有,但是,却还是对自己的这些很是茫然。

不了解,就是死穴。

只是,就在我真的要绝望的时候,一个女孩背着包包风尘仆仆地出现在柜台前。我看着,有些面熟,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我的记忆真的没有什么好转。或许只是路人吧。

“要住店吗?想要什么样的房间?”我就看了她一眼,除了觉得眼熟之外,没有多大的感觉。客人,我都不习惯很认真的去看他们。住店的,交了房钱给了钥匙,住上一两天就离开了,于我,都是陌生的人。

“我......”女孩似乎有些激动,欲言又止。

“呃?”我奇怪她为什么如此,心中还暗想着,是不是看了店里的价格表,觉得贵,想住便宜一点的,但又不好开口呢?其实我们这里便宜的也有很多,地下室,也就是我住的地方,底下有很多的房间可以住人。就看人敢不敢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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