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楚汉同人)楚汉之美人天下(12)

青梅惆怅望天,却不知道因为她,本该被刘邦和平摆平的兄弟夺妻事件,竟然滑向了另外了一个方向。

原本的剧情里,卢绾的未婚妻子吕媭和樊哙勾搭一块后,卢绾很生气和樊哙打了一架,又经过刘邦和吕雉的劝说,便放下了,毕竟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嘛。但卢绾轻易揭过,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没有外人晓得这事儿。但是如今,因为青梅和婢女归来的时候神情不对,萧何遣了人去打听后,这事儿被闹得人尽皆知了。现在为了脸面卢绾也不可能轻易放过樊哙了,夺妻之恨呀!若是绕过了樊哙,大概整个县城的人都会嘀咕卢绾不是男人了。

“有你没我,有我没你!”卢绾看着樊哙,双眼冒起了火来,手上也半点也不留情了。

等刘季赶到的时候,樊哙的脑袋不是原本剧情中只肿了一个大包破了点皮,而是真正的开了个大洞,整个倒在了血泊之中了。

刘季一看急了,他虽然生樊哙的气,但是也不想卢绾弄死樊哙了,为了一个女人,还是吕媭那样的女人,半点也不值得!

“卢绾,你干什么?就为了个女人要兄弟的命?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喊人叫大夫来!”刘季一个头两个大,厉声喝道。

卢绾却没有动,他看向刘季道:“大哥,若是我饶了樊哙,我还是个男人吗?啊?我以后还怎么做人?是他先不厚道,连兄弟的女人都上!我打了他怎么了,他樊哙不配做我的兄弟!”

刘季眼看樊哙出气多进气少,知道耽搁不得,也懒得和卢绾多说,背起樊哙去找大夫去,正好撞上了寻来的吕雉,又是一番惊吓,要知道吕雉可是大着肚子的。强撑着去找来了大夫,心中暗骂妹妹吕媭,若非是她,哪里折腾出这么多事儿来。肚子感觉不舒服,也没法子不管,她和吕媭终归是亲姐妹,樊哙还是活着比较好。

所以在萧青梅还不大清楚的时候,她的一点小小的蝴蝶,就已经将汉初猛将樊哙废了一大半了,甚至也让吕雉肚子里还没有生下来的刘盈更加羸弱了一点了。当然了,她能够看到的影响,就是刘季带着三百服徭役的人上路的时候,他的几个铁哥们里头没有还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的樊哙。

虞素女收到萧青梅的来信时,已经是快到端午时节了。她看到书信上说的刘季、樊哙等人的事情,樊哙以后竟然会成为一个药罐子?她差点没笑出来。

“女君,这是少君让人送来的几匹絺葛,给您做夏衣的。”阿绿捧着几匹颜色各异的絺葛进了屋,看见虞素女笑扑在矮桌之上,心中暗道女君果然被萧家女君带得少了许多规矩了。

虞素女点了点头,看了衣料,知道是兄长疼自己,心中感动,便道:“阿兄可有给他自己准备?对了,这段时日常常不见他的踪影,今日倒是在家中。”说着就起身去出屋去见虞子期了。

虞子期正送走来家中表示感谢的几个老者,回头一看妹妹出来了,便笑道:“那个犁的改变,让人力不足的百姓受益许多,这些村老都是来表示感谢的,虞家有现在的名声,全都是妹妹你的功劳呢。”

“阿兄也不用夸我的,我知道我聪明。”虞素女眨了眨眼带着一点小小的狡黠,“阿兄只是心思都放在练武之上了,所以才没有功夫去琢磨这些东西的。对了,快到大祭屈子之日了,咱们家也该做做准备了,今年阿翁不在家中,咱们家是和其他大户一道祭祀还是单独祭祀呢?”

虞子期想了片刻道:“始皇帝东巡才结束,楚地到处都是刺探的秦人,阿翁又不在,还是单独祭祀吧,免得惹来了麻烦。你也不要太担心阿翁了,他的身体硬朗,身手也不错,身边更是带着不少家奴,若是要赶回来应该赶得及的。”

虞素女点了点头,她并不太担心父亲,从前父亲出事也是两年之后的事情。“也好,前几日非砚先生坚持离开,我心中不好受,阿翁请来了非砚先生,阿翁不在家中阿兄你也该好生相待的,你却时常出门,非砚先生要走离开,也不见你来送送先生,若是阿翁归来知道了,定要责怪如你的。”

虞子期想到非砚拒绝帮他铸剑,便不大高兴地道:“纵使他是墨家的高人,也太过无礼了。我不过是想请他帮忙铸一柄重剑,他便推辞了。如今世道,墨家的那一套早就过时了,我才懒得去送他。”

虞素女摇了摇头,有点无奈地道:“墨家既然能够同法家、兵家、儒家并称,自有他的不凡之处的,阿兄你总是不喜欢也不该放在脸上的。对了,你已有剑在手,何需重剑呢?”虞素女说完就想起了一人,心中一跳:“那重剑可是你想为朋友而铸造的?”

“是啊,我前些时日结识了一个不错的朋友,是楚国名将项燕大将军之孙,项籍,此人英武不凡,天生神力。若是佩剑,自然是重剑为佳的。非砚不帮忙算了,我亲自来动手好了!”

虞素女掩饰住心里的激动,抓着虞子期的手道:“阿兄,你这么推崇你的朋友,那么这剑也不可以马虎了,不如让妹妹我帮助参详如何?”

“妹妹聪慧无双,有你帮忙自然更好了?”虞子期也没多想,立刻答应了。

对项籍铸剑,虞素女自然分外用心,她脑中想到了第一柄剑,却是后世某武侠小说里的某柄重剑,重剑无锋,大巧不工。给项籍的剑,也需如此。先回屋中画好了图纸,然后再去家中藏石之所挑选矿石,然后才开炉铸剑,一连半年月时光,炉火一刻也未曾熄灭。

虞子期本就郑重,看妹妹如此便更加郑重了。便一心在家中铸剑,从前隔三差五地出门和项羽一道习武也就停下来了。

项冰、项庄和龙且三人看着坐在草垫之上靠着廊柱出神的项籍半天了,项冰很担心,伸手戳了下龙且低声道:“羽哥怎么了?他从前从来没有这样过的。”

“你知道什么?这是羽哥在想事情,在沉思,懂吗?”项庄觉得从兄就是思考的时候也特别威严,自己怎么就学不到半点呢?

龙且并没有开口说话,只是皱了皱眉头,他和项羽从小玩到大,从来没见过他发过呆,现在这样子,他还真有些担心。

“阿且,你去打听一下啊?问问羽哥是怎么了?”项冰继续小声道。

龙且点了点头道:“好,我一会儿去问问他。不过你们俩先回去,听说项伯先生今天到呢。”

等项庄和项冰磨磨蹭蹭地走开了,龙且才上前拍了项籍的肩膀道:“阿籍,你居然在发呆!当真少见呀!”

项籍抬头看着龙且坐在地上了,才有些漫不经心地道:“我项籍也是人,自然也会发呆了。”

“我认识的项籍,即便有烦心之事也会快刀斩乱麻地解决,最多会骑着快马奔一阵子而已,可从来不会发呆的。你到底怎么了?”

项籍沉默了片刻才道:“龙且,你有过思念一个人的感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