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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风流/囧年纪事(58)

话倒也是实话,因为韩方的体型是属于圆润型的,拳打到肚子上还打不到骨头的那种。

凤骄不由扑哧声笑出来:群活宝,都没看见李夫子眼睛都瞪直吗?

“笑什么笑?”李夫子突然亮开嗓门吼起来。除早已经做好准备捂住耳朵的李兮语其余人皆是被声音震得混声颤。

听得左峭感慨道:“原来真有振聋发聩啊,直以为狮子吼早已经失传很多年。”

凤骄时忍不住,又笑起来。见惯李夫子和善爽朗的容颜,现在见他样的严肃状还真是不习惯。眼见李夫子又要开始狮吼功,凤骄连忙拼命地抿住笑,站的直直地,头也低下去,副受教的模样。

李夫子才满意地哼声:“扶风小子,身为夫子居然不做表率也就算,居然还带头做起种不入流的事情,真是很好,非常好,好得不能再好。”

每个好,便听的拳头捏紧时骨骼咯咯作响的声音。

众人还未回神,便见他又伸手指向左峭行人:“还有们几个,别以为躲在扶风后面就不追究。扶风为人素来稳重,会做出种举动,难道不是们撺掇的?群混小子,莫不是又皮痒!”

众人苦着脸道:“夫子,学生知错。”

凤骄也跟着道歉:“对不住,是扶风莽撞。”

“莽撞?”李夫子又哼声:“事情,不是声莽撞就能笔勾销的。”

“厄……”凤骄顿顿,觉得李夫子还有后话:“那么,依的意思是……”

李夫子又重重地哼声:“自己想。”

凤骄看看李夫子,再看看李兮语,觉得无法从他们身上找到线索。于是目光在左峭和李愈之间徘徊后,最终落在李愈身上。李愈平日看上去也挺风流的,整日也是美人不离口的,想必会明白李夫子的意思。

“,李夫子是什么意思?”

李愈摸摸下巴,猜测:“大概是要们中的个对李兮语负责吧。”

“负责?”凤骄纳闷半,终于得出个结论:“难道李夫子怕李兮语眼光太高,所以先找个备胎?”真是称职的父亲啊。

“备胎?”李愈笑:“已经有亦心表妹。所以事情,无能为力。”

左峭亦是表明心迹:“心有所属。不能害人家姑娘。”

韩方笑笑:“已经成家。如果李姑娘不介意做小,倒是无所谓。”

留香插嘴道:“们不觉的,柳夫子比较配李姑娘么?扶风兮语,听上去多么诗情画意多么有感觉啊!”

提到个,众人都不由自主地头。见战火蔓延到自己身上,凤骄扫眼留香,低头看到留香衣衫的破洞处,忽而觉得茅塞顿开。转过身,笑问:“其实觉得,名字相不相配不重要,关键是有没有缘分。李兄,是不是个理?”

李夫子笑:“有什么想法?”

凤骄笑笑,指指留香道:“喏,刚才们六个人,李姑娘偏偏选择他。”又往前走几步,拣起被留香扔在地上的钝箭,扬扬道:“至于个,难道不算是,定情信物吗?”

李夫子唇角抽,回身望望李兮语,低声道:“兮语,跟爹,真看上那小子?”

李兮语面无表情:“柿子要拿软的捏,那个人最弱。”

李夫子欣慰笑:“那就好那就好。”

自己居然被嫌弃?留香神情愤愤,又想起刚才出的大丑,立时道:“谁稀罕?力大如牛的。若真要娶,宁愿娶柳夫子。”

凤骄面红耳赤,不是害羞是被气的。

李愈火上加油:“啧啧,看不出,觊觎夫子已久啊。”

左峭立时拉过凤骄,站的离留香远远的,像是躲避害虫样。

留香欲哭无泪:“诶诶,们别断章取义啊。那是比较中的选择啊。的性向是再正常不过的啊。”环顾四周,留香郁闷地发现,身边只有何胥还坚定不移地站在他身侧,他感动地道:“患难见真情,真是好兄弟。何胥,以后绝对不再欺负。”

没想到何胥却把推开留香,上前几步,走到李夫子面前半跪道:“李夫子,想去李姑娘为妻。”

“啥?”

众人皆瞪大眼睛看着他,又唱的是哪出啊?而后又不约而同地头,怪不得开始何胥见到李兮语的时候,就把留香扔到地上。而留香自然是咬牙切齿:有异性没人性!!!

何胥不为所动,又朝李兮语道:“李姑娘,知道不够英俊也不够聪明,但是保证,会对很好。”

李兮语眨眨眼,再眨眨眼,出话确实风马牛不相及:“叫什么名字?”

何胥愣下,方道:“何胥。”

“何胥啊。”想想后,道:“会玩吗?比如带去打猎,或者……”绞尽脑汁地回忆着娘曾经过的:“春日踏青,夏日游湖,秋日品茶,冬日赏雪。”

何胥神情有些激动:“想去哪里,就陪去哪里。”

李兮语笑笑:“半夜的时候总要起来练武的,不介意吗?”以往提亲的人,只要听到话,神情就会犹豫很久。

何胥憨憨笑:“陪就是。”

“那么,还有最重要的。”李兮语抿抿唇:“娶,就不能再娶别人。”

何胥道:“的妻子,自然只有个。”

李兮语摇摇头:“没有明白的意思。”顿顿,开口:“的意思是指,除,不能再有别人。通房丫鬟和姨娘,都是不允许的存在。明白么?”

“不就是妒妇么?”留香痛心疾首地道:“何胥,可千万别冲动啊。漠北那么多好儿等着去娶呢,别为棵树而放弃整个森林,不值得不值得啊。”

“不值得吗?”凤骄皱皱眉,看向李愈:“们也是么想?”

李愈道:“三妻四妾多,比较喜欢齐人之福。”

左峭亦是头:“至少,通房是要的。不然出去多没面子。”

凤骄眼神闪闪,“是样啊。”耳边却听到何胥郑重的声音:“明白。”凤骄神色动,唇角缓缓地勾出个笑。但见李兮语也有些诧异:“子汉言九鼎,想清楚再答啊。”

“想,想的很清楚。”何胥的视线对上李兮语,字句都透着坚定:“溺水三千,只取瓢饮。”

“恩。”李兮语笑:“话得挺好听的,喜欢。不过婚姻大事,要好好想想。”见何胥的唇角抿抿,又道:“当然,如果不介意的话,以后可以来家干活。”罢,朝李夫子道:“爹,们回去吧。要去睡个回笼觉。”

李夫子笑眯眯,看着何胥的神情是极其满意,跟着李兮语走几步后又回头,见何胥还是愣愣地呆在那里没动过,于是又走回来,拍拍何胥的肩膀,强调道:“记得,定要……”

“爹。”李兮语不满地道:“走啦走啦。”话出,二十四孝好爹爹的李夫子立马起身离开。两人越走越远,倒是能听到些断断续续的对话声。

“爹,不能帮忙作弊。”

“不是怕他领悟不嘛……”

“领悟不就算。没准以后会有更好的。不是的,不要再棵树上吊死?”

“可是,何胥孩子真不错。又稳重又懂礼,不像另外几个,滑头滑得要死,平日花样又多,实在是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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