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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风流/囧年纪事(55)

“信。”凤骄笑笑:“不是无理取闹的人。不过,如果有事需要帮忙,尽管和。”

沐绯冉头,但明显并没有将凤骄的话放在心上:“晚上早些休息,明日来接。”

凤骄眉眼弯弯,笑眯眯地:“好啊。”末又补上句:“不准太早。要睡到日上三竿才起,难得能睡他个昏地暗。”

难得透露出来的儿家的娇气,到让沐绯冉觉得受用无比,他边感叹自己眼光真好,边微笑答应,语气中带着几分宠溺之意:“娘子的话,为夫岂敢不听?”

“喂。”凤骄囧然:“再正经的事。”

“直很正经啊。”见凤骄有炸毛的趋势,沐绯冉才不再调笑:“好好,有错有错。快去睡吧。”

凤骄抬头,斜他眼,王样十足:“才差不多。”罢却又自顾笑开来,大约是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

凤骄是乐呵呵地躺倒床上的。本以为会睡个好觉,没想到却睡得不大安稳。醒来的时候,外面还是暗暗的片。算算时辰,卯时才刚过。

凤骄不禁有些失笑,为自己的失眠。

风清楼上房的床皆是统照着的喜好订制的,照常理来,应该睡得很舒坦。哪想到居然还会难以入眠,难不成是因为床比书院的木板要软?又或者,是以为刚谈恋爱太兴奋?个……前世今生算起来,凤骄年纪已有四十左右,可恋爱却还没谈过次。所以,也不知道自己样的状态算不算正常。不过,凤骄皱皱眉,心里权衡下,如果真的谈恋爱就要睡不着觉,那么还是不要谈。毕竟,睡觉大过。

不管不管,正准备将被子往头上蒙倒头就睡,不妨窗前人影晃,月光所及之处,也跟着暗暗。

“谁?”

“是。”窗户啪啦声被推开,探出左峭圆圆的张笑脸:“夫子……”他的声音蓦地滞,良久才是颇为艰难的句:“夫子,原来不只是断袖,还有异装癖?”他眨眨眼,张脸皱成团,苦思冥想好会儿,有些纠结:“虽然,样……”他叹口气,轻巧地自窗边跃进,立时将门窗关紧,道:“夫子,李愈就快到,帮守着门,快把易容卸,免得被他看到。虽然不会嘲笑,可是难免李愈不会有其他想法。”

“啊!”

凤骄愣愣,难得神情有些呆滞。

“快啊。”左峭急。

“什么快?”

门窗呼啦声又被推开,回露出的是李愈笑颜,双狐狸眼熠熠生辉:“左峭,想瞒着做什么坏事?又或者……”他的目光落在将头埋在被中的凤骄身上:“夫子有什么不能的秘密?”

阳刚男子汉

左峭的颗心立时就要提到嗓子眼,视线在李愈和凤骄之间来回打转。眨眨眼,他道:“李愈,明明很平常的事情被弯弯肠子绕,就成不能的秘密,的心思还真够多的。”

“是吗?”李愈笑笑,显而易见的不以为然。

“当然。”左峭道:“刚才闯进来的时候,夫子吓跳。想到在楼下等,于是催夫子动作快。没想到性子那么急,居然就自己闯进来。”

李愈眯眯眼,正待些什么,凤骄却在此时开口。

“莫非是平日太纵容们?”沉下声音,道:“深更半夜未经主人允许登堂入室,居然还有理?礼义廉耻四个字,难道都还给曾夫子?”

“夫子……”左峭垮下脸,有些委屈,就算是登堂入室,大家都是人,又有什么要紧的。他以前和夫子又不是没在个屋檐下过。不过无论是谁被人撞破秘密,都不会给别人好脸色吧。夫子他心里定很不好受,身为个大人,却偏偏有颗人心,出去是在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没准从此都不能堂堂正正抬头做人。想到里,左峭又觉得自己是在是太坏。他朝凤骄鞠躬:“夫子,对不起。”

李愈笑笑,神色倒也坦然:“是愈考虑不周。愈就去楼下恭候夫子,并赔礼道歉。”李愈走后,左峭便也跟着从窗口跃出,边走边道:“夫子不要生气。”回身之时,见得凤骄的侧影,却忽地觉得,有哪些地方不样。

似乎平白的,肩变窄些,身子也单薄。

旁的李愈笑容满面:“想什么呢?”

“夫子好像有些不样。”话出口,左峭立马捂住嘴,瞪李愈眼。

李愈摸摸下巴,嬉笑:“啊呀,被夫子赶出来也不用将气撒在身上啊,瞧眼睛圆得。”

左峭哼声:“都是什么夫子喜欢,不会在意破窗而入的不雅行为的。早要敲门的嘛。”

李愈笑得无良,诡辩道:“如果不喜欢,真以为能安然退出?手上的那个镯子,可厉害着。”

“强词夺理。”左峭偏过头:“以后什么都不会信。”

看着有些抓狂的左峭,李愈决定不火上浇油。反正类似样翻脸的话左峭已经对他过无数次,所以他的心态是如既往的平和着。不过,他的唇角扬起道孩子气的笑容。就连呆子左峭都出夫子不样的话,联想到今日寻芳苑沐绯冉的失态之处,以及今晚回来之时眉梢眼角的喜悦之色,看来柳扶风此人果真如他所想的般,有问题啊有问题。

狐狸眼微微地眯起,李愈的神情,于冷冽的风中,稍显莫测。

待听到门窗关得严实后,凤骄才将头从棉被中抬出。听得外面传来的细碎的对话声,的表情颇有些哭笑不得。因为平日的易容只是在脸上化妆,所以到晚上的时候都会细心地将妆容洗去,毕竟再然的东西,涂在脸上太久,对皮肤总也不好。为安全,制张装模样时的面具放在床边以备不时之需。而每晚睡觉之时,也会在床周围设下迷障,以给予自己充足的时间贴面具。到风清楼,便卸下防备,结果到让人有可乘之机。幸好左峭的思维总是有些异于常人,再加上色又暗,他才会觉得自己是喜欢扮装的人。而迟来步的李愈么,自信他是看不出什么端倪的。

呵呵,就让他们觉得自己是怪叔叔好,将来真相大白的时候,他们的表情定很精彩。凤骄有些坏心眼地想着。反正现在的有足够多的银子,也不怕被人揭穿儿身而赶出书院。继续留在山上,也不过是为呆满两个月等待继任的夫子罢。

本想蒙头继续大睡,放那两个不知好歹的人鸽子。只可惜被他们闹,睡意全无。算,还是出去见见他们吧。看他们有什么理由,深更半夜地不好好睡觉,做个夜行人。如果没有恰当的理由,在接下来的日子,定会好好照顾两人,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叫不应叫地地不灵。假公济私种事情,做起来,真是再顺手不过。

将切打好,凤骄慢吞吞地将门打开,再慢吞吞地踱步下二楼,来到外院。左峭和李愈站在处,只是神色各有不同。左峭是欲言又止,李愈则是春风满面。

“夫子……”左峭兴冲冲地跑上来,待见到凤骄冰冷的目光后,又停在原地:“夫子……”

“知道错么?”

“诶?”左峭猛地抬头,双眼亮晶晶地,如某种大型犬科动物:“知道,知道。不该擅闯夫子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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