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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庶女殊途(77)

秦敏确实心动了,不但是因为她已经没有了任何后路,还因为她心中藏着秘密,她父亲之死并不简单,而唯有活下去才能为父亲报仇!“好,我同意杨小娘子提议。”

杨葭随即笑眯眯地道:“太好了,我就知道秦姐姐会答应我。”随即喊过小桃,“还不将那藕色荷包拿来给秦姐姐?”

秦敏接过荷包觉得不重,心下狐疑,打开荷包后发觉里面一张折叠起来写满字纸,一张却是两百两银子银票。

“这纸上写着我于药膳馆如何开一些看法,当然啦,适不适用还要秦姐姐做决断,这其中哪儿开请什么样打理药膳馆,都要劳姐姐奔波了。药膳馆开了起来,我送其中两份股份与姐姐,姐姐觉得如何?”

秦敏正为纸上所写一些点子惊讶万分,她暗想这杨八娘子于商事熟悉是个有眼光女孩子,合作倒是可行。也没有推拒杨葭提议,收起荷包对着她郑重福了福道:“我定不负八娘子之信任,只是我弟弟还病着,八娘子可否允许待我弟弟阿歇痊愈了再回城想开药膳馆之事?”

“当然可以啦!”杨葭笑道,说着就听见了外头传来了说话声和脚步声,果然是百灵和家仆领着一个大夫及小药童过来了。待大夫给秦歇诊完脉开了方子,杨葭留些了一锭小元宝给秦敏,她没给秦敏反对机会直接道:“就当是给秦姐姐预先支付分红好啦。我也希望秦小郎能够些好,我们药膳馆也能够点开业呢。”

秦敏此时对杨葭无比感激,就算杨葭目是借助自己帮助她赚钱,但是自己得到益处多啊。“等阿歇吃了药睡着了,我随着八娘子一道去给杨夫人请安吧。”

杨葭愣了下,随即点头同意了,自己和人合伙做点小生意事情,是不可能瞒住大夫人,与其花心思想法子隐瞒还不如一开始就说出来。

待杨葭牵着六郎一行离开了,床榻上秦歇才转过身子看着秦敏,大大眼睛里充满了喜悦光芒:“阿姐,我们是不是有钱啦?是不是可以吃饱饭了?

秦敏心里一酸,抱着弟弟用力地点了点头,“是,以后阿姐再也不让阿歇你饿肚子了。”

却说小桃几个瞧着杨葭目光里充满了狐疑,“八娘子今日出门带着银票出门,难道是知道秦娘子住伽蓝寺么?还是说八娘子私底下同府外有什么门路?”

“八姐,药膳馆是卖什么?”六郎好奇地问道。

“嗯,和分茶铺子、酒肆很像,就是卖吃食。等开了后,六郎也可以去看看。我们六郎也是老板之一呢。”杨葭笑眯眯地道,那两百两银子里有八十两是六郎私房钱。

“真?!”六郎惊喜出声,老板么?他想起大酒楼里老板,很威风呢。

“当然是真啦,以后每年都会给六郎分红,等六郎长大了,你也可以想想怎么样才能让铺子生意好。”杨葭摸了摸六郎头,等杨家败落了,庶子他能分得家产有限,比自己这个出嫁庶女日子还要难过呢,不赚钱怎么行呢?而以自己读大夫人了解,她肯定是瞧不上自己小生意,自然也不会阻拦了。

只是才走没有多久,就听见一边林子里传出一阵杂糟糟吵嚷声,杨葭皱了皱眉,伽蓝寺位于汴京城外八公山旁,她如今所地儿是寺庙后山,是很偏僻地儿。她伸长耳朵听了下,听见其中除了男子叫骂声外还夹杂着女子哭泣声。杨葭回头瞧了瞧身后跟着三个小丫头两个男家仆,犹豫起来……出门外,有些闲事还是少管为好。

只是那女子哭泣声越来越清晰,男子叫骂声也加不堪了。杨葭终究做不到绕路走事儿来。想了想就对小桃几个道:“我们瞧瞧去!”

六郎是挥了挥拳头,兴奋得两眼冒光:“瞧瞧去,我们去赶走坏人!”几个丫头和家仆也都不是冷心肠人,便簇拥着杨葭上了前,只是瞧着发生什么事儿后,包括

作者有话要说:嗯,女主会很强大……

52、多事偏生魏氏恨

“……公子爷,求求您,行行好吧,我们家小娘子也是迫不得已,郎君瞧上了冯家小郎君,我们家娘子有什么办法呢?我们家娘子也是被逼呀……”少女娇柔声音里夹杂着恐惧。

男子声音却很生气:“你一个小丫头也想骗我?吴细娘,你过来和我说清楚!若是再躲躲藏藏,莫要这几个家仆了,就是丫头我也打!你躲躲藏藏,我看你分明就是心虚,还欺小爷我手软不打女人……”

旁边还有清脆少女声骄傲道:“顾敦,想不到你真面目竟是这样子,以前我还真是错看了你。本来还想和说声抱歉,瞧着你这样子,莫要说是我阿爹做主退亲了,便是我也绝对不会嫁给你这样子男人!我倒要看看,你敢不敢打我人!”

杨葭瞧着那少女身材纤瘦,眉目精致如画,脸上神色却格外倨傲,同那弱柳扶风身姿有些不相衬,她冷冷地瞧着顾敦,像是笃定了对方不敢动手一样。

那那小娘子口中顾敦,却是之前大相国寺前踩着人群肩膀“表演”轻功少年郎君,他长得虽不俊俏却也相当端正了,一张脸也不知是本来生得黑还是被气得发黑了,双眼冷冷地盯着少女,其中怒火就是旁观杨葭都能瞧出来。

看着两方人对峙,杨葭很就脑补出一出狗血言情大戏来,正要带着六郎几个避开,就听见几声尖叫,她立刻循声望去,却见那顾敦少年郎君将那少女丫头打飞了出去,正对着少女挥着巨掌。听见少女尖叫声,杨葭都替她感到疼痛了。

“兀那小贼!住手!”带着软糯奶声童子声突兀地响起,杨葭暗叫一声,却不得不拉着突然出口六郎,对着已经一边倒两方人抱歉一笑,神情抱歉。

那顾敦正觉丢脸,循声看向杨葭目光顿时如刀锋般锐利,刺得杨葭心中一颤,暗道被这连女子也打男人记恨就糟糕了。忙想着带着弟弟和丫头家仆们溜走,便听见不远处山路下一阵噪杂,一群人骂骂咧咧地奔来了山上。当前少年男子穿着一身湖水蓝色团花战袍,头发用两个白玉年珠子鬓环系着,腰间系着碧玉带,脚上等着麒麟头皂靴,手中是摇着一把折扇,一副世家子弟打扮。若是身子修长面容俊俏定也是一位翩翩佳公子,但他身子却是矮矮胖胖,因为走得急,晒得通红脸上满是汗水,看着一点也没有贵公子谱,反倒狼狈得很。

虽然想近距离围观打架实况,但是这种情况下路人甲容易卷入进去成为可怜出气筒炮灰,且六郎还是个小孩子,杨家京里头也就是三四等人家,还是避开为妙。杨葭忙扯着六郎带着丫头家仆们匆匆躲开了。待听不到林子里两班人马干架情况,她才突然记起前世一件八卦来,说是裴相公妻舅爷冯家七郎伽蓝寺里被未婚妻子吴氏前头订婚人给打了,偏冯裴两家权势滔天却拿打人之人无法,汴京城里好一阵子议论。难不成便是今日这场架?

直到回到了大夫人暂歇耳房,一颗心还扑扑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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