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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14)+番外

方御医笑道:“正是这样,药力才好呢!”

季鸣春却趁人不觉,踮脚尖朝里瞧了瞧,这一瞧差点喷鼻血。只见夏仲芳罗衫半解,露出一边酥胸,轻轻颤动着,动人心弦,惹人心跳。

夏仲芳今晚是得了方御医再次叮嘱,让她配合沈子斋,尽早医好病。因这会任沈子斋解下罗衫,露出丰盈处。只她涨奶,却又难受,因求道:“王爷快点,奴家不好受呢!”

这娇娇媚媚挑情话儿落在沈子斋耳中,引得他心肝也颤了颤,一时回应道:“爷会好好疼你的,别急。”

他说着,只伸舌尖舔了舔嫣红处,却不忙着喝奶。

夏仲芳一阵麻痒,不由自主呻.吟出声,低低喊道:“王爷,王爷!”

“心肝,喜不喜欢爷吸你?”沈子斋俯到夏仲芳耳边,一时也有些春心动。

夏仲芳难受着,只点头,“喜欢,王爷快吸!”

“待会儿你会更喜欢的。“沈子斋见夏仲芳桃花满面,肌肤泛了桃粉色,只觉血气翻腾着,活力十足似的。

方御医在外听着动静,度着夏仲芳今晚那碗催奶的药,早已发挥了,这会该是难受的时候,定然会叫的,一时略略内疚,为了救王爷,倒对夏娘子下了重手,让她一个处子之身这般服侍王爷。将来她寻不到贵婿,跟了我的话,这段经历怕是会有阴影,到时少不得好好安抚。

方御医这几年接手沈子斋这个病人,心下知道,若医不好沈子斋,他这个御医的命保不住不说,只怕还会连累父母等人,因是下了心力,要找出一切法子来医治沈子斋的。如今夏仲芳是那一味药,只要这味药起了作用,救回沈子斋,也相当于救回他和他的家人。到时沈子斋病好了,他要守承诺为夏仲芳选贵婿,一旦选不到,却是准备牺牲自己的。这会细细思量,终是觉得沈子斋的病重要,别的且押后再论。

沈玉仙也听着里头的动静,听得夏仲芳呻.吟声越来越大,销魂蚀骨似的,不由暗暗嘀咕:真是只是吸奶吗?

当然不止吸奶这样简单了!沈子斋这会遵医嘱挑逗着夏仲芳,看看小娘子已是自动求着了,这才张口含住嫣红处,狠狠一吸。

“啊!”夏仲芳胸口涨痛消失了一些,一时轻喊,忍不住扭动着,把丰盈处塞进沈子斋嘴里,希望他多吸些,好减少那股难受。

沈子斋口干舌燥,一股甘甜进了嘴里,却是大口大口吸起来,一时全身暖洋洋的,接着发起热来,热力直达大腿根处。

夏仲芳一把抱住沈子斋的头,双手j□j他发间,轻轻摇着,一边呻.吟。

沈子斋手臂有些发软,一时把夏仲芳搁到榻上,俯身而上,去吸她另一边丰盈处,只觉美妙难当。

许是第二次了,夏仲芳不像昨晚那般惊怕,反倒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想法,一时任沈子斋捧着吮着,她只管接受。

沈子斋抚在夏仲芳另一边丰盈处的大手,这时悄悄向下,游至腰下,探进裙底。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1 章

方御医等人侧耳听着,突然就听到夏仲芳惊叫一声,接着“咚”一响,是沈子斋闷哼声。

“哥哥,你没事么?”沈玉仙待要冲进去,却被季鸣春拉住了。

里面传来沈子斋的声音道:“没事。”

一众人听了,这才松口气,一时又疑惑,适才“咚”一响,难道不是王爷摔地下了?

沈子斋适才摸进裙底,便被夏仲芳踹了一脚,踹到榻下,这才爬起来,现只觉浑身发热的,又扑了上去,按着夏仲芳不让她动弹。

夏仲芳又羞又急,挣扎着道:“王爷,奴家只负责喂奶,别的可不行。”

沈子斋带笑道:“本王只吸奶,也没干别的呀!”他摸得夏仲芳全身发烫,知道这情形正是方御医说的气血奔涌,一时俯头,到底是吸了最后两口奶,方才松开夏仲芳。

钱婆子和青竹来扶夏仲芳回房时,便觉着她比昨晚还狼狈一些,好像被吸的不是奶,而是被吸血了。

这里方御医已是冲进去帮沈子斋把脉,惊喜道:“血气足了许多呢!料着半个月时间,王爷便可以出门子了。也不须一年,定然可以出清余毒的。”

沈子斋适才差点逞了威风,也略略得意,俯耳道:“老方,本王觉着力气大了许多,接着夏娘子时,她都没力反抗了。”

方御医回道:“王爷是觉着能御女了?”

沈子斋道:“难道不能御?”

方御医低声道:“王爷身体余毒未尽,可不适合御女。最好过得几个月再说。”

也是说,本王就是想了,也只能光想想?沈子斋有些婉惜。

夏仲芳那一头,直到泡进浴桶中,双腿还软得抬不起来,只悄和钱婆子道:“王爷可猛了,差点就……”

钱婆子给她洗着背,见她胸前几道青印,忍不住问道:“不是说王爷病得起不来,不能出门么?现下居然能弄得你……”

夏仲芳脸红如血,伸头在桶沿上轻叩,低声道:“昨晚初见,倒是觉着他病弱,今晚见了,虽还病弱着,扑上身来时,那股子力气,可是叫人后怕。”她说着,忙忙闭了嘴,不再多言。

钱婆子想到什么,一时暗喜,咦咦,要是王爷瞧中芳娘,芳娘以后岂不是成了王府贵人?那时老身是她身边的婆子,自也扬威呢!

夏仲芳却是想着和何嬷嬷约好时间上学的,因怕第二日起不来,一再叮嘱钱婆子看好钟点,到时喊醒她,叮嘱完,这才上床安歇。

第二日一早,夏仲芳倒是自己醒来了,一时收拾完毕,用了早膳,这才往晴雨阁去了。

到了晴雨阁还早,因沿着阁边走了走,欣赏一番风景。

随着夏仲芳过来的,是青竹和莫婆子。青竹笑道:“从前王爷略好转时,也爱这处风景,有时也过来画几幅画的。”

夏仲芳喂沈子斋喝了两晚的奶,心下便觉和他亲近着,这时听青竹提起,便打听沈子斋的事。

青竹道:“王爷相貌随了王妃,俊美着呢!那时节出宫建府,不知道多少权贵千金爱慕着?若不是病了,早就娶王妃了。这趟病好了,定然要纳妃,再不能耽搁的。”

夏仲芳小声问道:“王爷卧室中挂着几幅画,是他自己画的么?”

青竹道:“那几幅,据说是以前的王状元画的。王爷爱他的笔风,因挂在卧室中。”

夏仲芳来京这些日子,也听过一些朝中的人物,只王状元这个,没有听过的,便问道:“是哪一届的状元爷?好像没听过。”

“夏娘子来京时日浅,自然没听过的。”莫婆子插嘴笑道:“这王状元,是临安三年的状元了。也是说,他中状元,是二十三年前的事了。那时节,老王爷才娶了王妃没多久,和王状元走得近,因要了他的画。当时还曾经说过,若是两家各自生下儿女,要结成亲家的。”

青竹拉了莫嬷嬷,跟夏仲芳道:“莫嬷嬷是府中老人,从前便跟在王妃身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