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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10)+番外

方御医说者无心,夏仲芳听者有意,一时忆及适才那番情景,脸又红了,忙忙缩脚上床,拥被坐着,问道:“方御医还有何吩咐?”

方御医道:“这厢先谢过夏娘子,若没有夏娘子,王爷的病堪忧。”

夏仲芳一听方御医的话,到底洗去几分喂奶的羞耻感,一时道:“方御医是答应给我找个贵婿的,所以无须再谢。”

方御医挺挺胸道:“夏娘子,贵婿会有的,放心罢!”

夏仲芳忽然就贪心起来,低声道:“要的夫婿,相貌不能太普通,要俊一些的。”话一说完,她马上后悔了,这好像过了呢!自己一个村姑,要求嫁贵婿,还要俊的,方御医会不会唾自己?

方御医一听,马上拿自己跟沈子斋和季鸣春比了比,问道:“比王爷略逊一丁点,比季郡马略好一些些,行么?”

夏仲芳不由笑了,答道:“若有这样的夫婿,奴家半夜都要笑醒了,哪会说不行?”

方御医一听松了口气,只要夏娘子不要求夫婿跟王爷一样俊,这就好办。

夏仲芳又问道:“这喂奶,是多少天喂一次?”喂,够了啊,居然盼望天天去喂奶了么?

方御医道:“每晚临睡前喂一次。夏娘子日间是空闲的,尽可以学诗词书画,也可以学些乐器自娱。将来配了贵婿,两夫妻也有话说。”

夏仲芳有些雀跃,不必整日劳作,却可以学些诗词书画并乐器,这是自己一直向往的日子啊!

方御医说着,待要走,又回头道:“夏娘子肤色略暗,倒要好好保养才是。明儿我着人送一套白肤膏给夏娘子用。那是当日为宫中美人调制的,极有效果。涂抹三个月左右,肌肤便会白嫩许多,期间不能在烈日下暴晒。”

别的还罢了,一听能美白肌肤,夏仲芳差点跳起来,笑道:“谢谢方御医。这个那个,若是寻不着很俊的夫婿,略略过得去,奴家也接受了。”

方御医一愣,摸摸自己的脸答道:“反正他已经是一副俊样子了,你放心好啦!”

送走方御医,钱婆子进来坐到床边给夏仲芳掖被子,一边悄声道:“方御医的人真不错!”

夏仲芳道:“确实!”说着却是闭了眼,再也撑不开眼皮了。

钱婆子看着她睡了,这才出来洗漱,自行去安歇在耳房中。

另一头,季鸣春和沈玉仙候着沈子斋安歇下了,便也回房。

待得洗漱完,季鸣春只搂了沈玉仙,把她按在榻上,俯上去道:“娘子,我也要喝奶!”

“去,去!”沈玉仙不由笑着推季鸣春,却没推开,一时两人滚作一堆。

纠缠间,季鸣春已是解开沈玉仙的胸衣,俯头去吸,一面“啧啧”声道:“好甜!”

沈玉仙今晚听了一番沈子斋和夏仲芳的声响,也是春情动,因配合季鸣春,两人渐得趣。

季鸣春却有小小遗憾,郡主不如芳娘大啊,更不如芳娘圆啊!若能摸上芳娘那样大且圆的,再吸一吸,就,就更爽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8 章

夏仲芳一觉醒来,马上发觉自己今非昔比,屋里除了青竹外,还多了两个丫头,两个婆子,全恭敬地候在一边。

青竹给她介绍,指着圆脸的丫头道:“这是采白。”

采白忙上前见过夏仲芳,福下去道:“夏娘子金安!奴婢擅长梳头,给衣裳配色,品鉴首饰等。”

采白长一个圆润的鼻子,厚唇,看着有些憨厚,夏仲芳一见便喜欢了,笑道:“无须多礼,起来罢!”

采白一笑,退到一边。

青竹便又指着容长脸的丫头道:“这是采红。”

采红忙上前见过夏仲芳,行礼道:“奴婢擅长调脂弄粉,会配制各式不伤肌肤的胭脂。只现下王爷嗅不得粉味,郡主平素也不怎么涂这些脂粉了,倒没了用武之地。夏娘子白天闲着没事儿,想涂涂这些胭脂等物,倒可以喊奴婢调制的。”

采红水蛇腰,长一副妖艳的样子,但她未语先笑,看着也算可亲。夏仲芳便也大感欣慰,笑道:“都不要多礼,坐下说话。”

这里两个婆子也上前见过,一位是莫婆子,一位是李婆子,专管杂务的。

一时众人已是捧了水和巾帕等物,进来服侍夏仲芳洗漱,洗漱完毕,又传了早膳。

早膳摆上来时,夏仲芳便想喊钱婆子一道坐下用膳,却见钱婆子早退在她身边,一副要服侍她的样子,一时看看屋里的青竹等人,想了想,便没有喊钱婆子了。

青竹服侍夏仲芳吃完,这才退下去。

夏仲芳有些不习惯,等她下去了,屋里只剩下钱婆子时,便道:“嬷嬷,奴家这个样子,倒像是贵人家的娘子似的。”

钱婆子见没有别人在了,便坐到夏仲芳身边,笑道:“芳娘现是王爷的奶娘,自然金贵了,也别不自在,好好适应着罢!”

说着话,又有人搬了一些摆设过来,说是管家吩咐搬过来的。

众人忙进来清点,帮着摆放。

一时摆放毕,轮着用了早膳。青竹便道:“夏娘子可要散散食,在王府里逛逛?说起来,这齐王府可是皇上命人精心建造的,各处皆精巧,就是园子里的花草,也多是罕见的。”

夏仲芳正想出去走走呢,一听这话自然点头应了。

采白便帮夏仲芳梳头,另有婆子捧了衣裳过来,笑道:“这是连夜赶制的衣裳,糙些,夏娘子先穿着,这几日赶制新衣,到时再送过来。”

夏仲芳之前和钱婆子给方大户家的女儿绣嫁妆,自然是见识了一些好布料,现下一见婆子捧来的衣裳,虽叫不出料子的名称,也知道是好东西,哪儿敢嫌?自是笑着说不糙,极不错了云云。

梳妆打扮完毕,便由青竹和钱婆子陪着夏仲芳去逛园子,余者留下看守屋子。

另一头,季鸣春却在季父季母的房中说话。

之前季鸣春接了父母上京,本安排他们在外住着,却是沈子斋发话,让他接了父母进府奉养。

季父季母一听可以住进王府,哪儿还会推辞?自是高高兴兴搬了进去。且王府现下人事也算简单,王爷病着,郡主理事,管家协助,下人多数听话柔顺,季父季母住着也算省心的。

季父季母听闻夏仲芳进府,成了沈子斋的奶娘,却是百味杂陈。从前,夏仲芳是他们的媳妇时,服侍他们也算尽心,虽他们一听季鸣春考中进士,也略略嫌过夏仲芳太过普通,深怕给季鸣春丢脸的。但等季鸣春来接他们上京,丢给夏仲芳的,却是一纸休书,他们还是过意不去了。只那会来接他们的人再三拦着,不让他们见夏仲芳,且又说季鸣春已是准郡马爷,他们只得丢下夏仲芳,连夜随着来人上京城。

季母问了夏仲芳成为奶娘的经过,想了一会儿道:“大郎,郡主虽好,但身段偏平,看着柔弱,只怕不好生养的。芳娘又不同,近年来出落的有前有后,很有看头的。且她那身段,也是宜男相。你不若跟郡主提一提,纳了芳娘为妾罢!一来呢,让她有个着落处,不须再回乡受人指点,也不负她当年服侍我们的情义。二来呢,她出身如此,不会像郡主那样娇气,定然会在我们跟前尽孝,倒可以让你无后顾之忧。三来呢,她现是王爷的奶娘,这番救了王爷一命,将来王爷怎会亏待她?一朝她成了你的妾,将来王爷许她的好处,自然也落在你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