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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威武(65)

王倾君听得脚步声,心下乱跳,不知不觉绷紧了身子,一时惊觉,又慢慢放松了,安慰自己道:“又不是第一次,这么紧张干什么?”

陈文安站到王倾君跟前,在床边找到花杆,轻轻挑开盖头,对上王倾君含情带怯的俏脸,一时看痴了,喃喃道:“新娘子好漂亮!”

“新郎倌也俊俏!”王倾君抬眼一瞧,见陈文安穿了喜服,更显风神俊朗,不由脱口应了一句,话一说完,俏脸更红了。

陈文安双眼亮闪闪的,坐到王倾君身边,捧着她的脸定定看着,低声道:“这些年一直想这样看你,可惜你一直给冷脸,现下好了,终于是笑脸了。”

王倾君有些愧疚,红着脸道:“今晚你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真的?那我一定要看个够。”陈文安语带暧昧,俯在王倾君耳边说了一句话,引得王倾君捶打他,便顺势捉住王倾君的手,扯着她往床上倒去。

王倾君却突然想起一事,用手抵在陈文安胸口不许他乱动,说道:“还没有喝交杯酒呢!”

陈文安并没有松开王倾君,反而一抄,把她抄到怀中,抱起走向案前,把她置在膝上,伸手去倒酒,递了一杯给王倾君,自己端了一杯,两人含情脉脉对视,缓缓举杯。

“主子,宋状元求见!”一位小宫女在外禀报。

王倾君一怔,放下了杯子,跟陈文安解释道:“因你先时送粮草出京,司徒元又□乏术,只得重用宋子秋,让他看住唐天致和许参。为了便宜行事,当时便给他一块牌子,许他随时进宫。现下朝局渐稳,不知他因何深夜进宫?”

陈文安也放下杯子,淡淡道:“他既来了,自然是有急事,你且见了他再说。”

王倾君摸摸陈文安的头,在他额角亲了亲,便从他怀中挣出来,待要到侧殿中见宋子秋。

陈文安喊住了她,带笑道:“让他进殿说话罢,我也好听听。”

王倾君回头看看陈文安,见他一脸坚持,知道他这是起疑心了,不由瞪他一眼,哼道:“你不信我?”

“我信你,但我不信宋子秋。”陈文安站起身,一边走向屏风后,一边道:“我倒想知道,他这么晚突然进宫,究竟是有什么急事。”

王倾君暗汗,这吃的哪门子飞醋?

作者有话要说:笑眯眯更新了!

☆、挟一个试试

陈文安站在屏风后,用脚尖轻轻踏着屏风边,有些不忿,这么一种情景,王倾君要是不解风情,居然真个叫宋子秋进寝室问话,那么,宋子秋明儿就不用待在京城了。

王倾君呆得一呆,喊了叶素素一声,听得叶素素的应声,便道:“去问问宋子秋有什么事?还有,收回他身上的牌子。”说着也绕进屏风后,从后环住陈文安的腰,把头抵在他背上,轻笑出声。

陈文安眼底有笑意,语气却严肃,“不怕宋子秋有急事?”

“有你在,怕什么?”王倾君甜言蜜语的。

陈文安拉下王倾君的手,转过身对着她,笑道:“你知道我的厉害就好。”

王倾君忍不住笑了,捅陈文安的胸口道:“你眼线这么多,连宋子秋的来意都知道?”

“眼线不多,怎能护得住你,怎能护得住两个儿子?”陈文安拿住王倾君的手指,送到嘴边含住,含糊道:“宋子秋那点小心思,还能瞒过我?”

王倾君感觉到陈文安舌尖在手指处打圈圈,一时只觉手指尖痒丝丝的,甚至直痒到心底去,俏脸早红了,却还问道:“宋子秋有什么心思呀?”

“他不自量力,觊觎你。”陈文安吐出王倾君的手指,俯到王倾君唇上,用舌尖打着圈圈,一边问道:“要不要?”

“什么?”王倾君有些茫然,不是在讨论宋子秋么?

陈文安见王倾君迷糊,也无心和她打哑谜,只把她抱起,让她双足环在自己腰上,各种上下其手。

王倾君没有听见叶素素来禀宋子秋的事,一下便知道宋子秋确实没有什么急事,因应和着陈文安,吮在他唇上,香舌和他的舌尖缠绕,很快便迷乱了。

陈文安环抱着王倾君,一边低声道:“待会叫你知道我真正厉害之处。”

“有多厉害呀?”王倾君挑逗着陈文安,在他耳边说情话。

殿门外,叶素素只吩咐小宫女道:“泼!”

小宫女手里一盆水很快泼了出去,泼在宋子秋脸上身上。

宋子秋一下被泼成落汤鸡,只用手抹了一把脸,很快清醒过来,呆呆站着。

叶素素见宋子秋不再醉眼迷离的,这才问道:“宋状元这么晚进宫求见太后娘娘,却是有什么急事?”

宋子秋这下出了一身冷汗,今晚喝了一些酒,不知因何,就很想见太后娘娘,一时头脑发热就来了,却没去想后果,这下要如何交代?

叶素素见宋子秋不答,便又伸手道:“牌子。”

宋子秋赶紧把牌子交到叶素素手上,陪笑道:“我是来归还牌子的,叶姑姑告诉太后娘娘一声就行了,这厢告辞了。”说着拨腿往外跑。

叶素素也不追,只在原地吃吃笑,又看向小宫女手中的铜盆道:“这盆怎么这么眼熟?”

小宫女诚实回答道:“这是姑姑平素用的洗脚盆,这水,也是姑姑适才洗过脚的水,这么一泼,就泼醒了宋状元。”

“噗!”叶素素乐了,拍拍小宫女的头道:“待会儿去领赏。”

小宫女欢天喜地应了。

“敢觊觎主子,泼洗脚水还是轻的。不对不对,这是救了他一命呢!改日得让他感谢我才对。”叶素素自语。

莫嬷嬷听得宋子秋深夜进宫,颇不以为然,嘀咕道:“若有急事,千乘王哪会不知道?”

她才说完,就见叶素素进来,一时问道:“宋状元走了?”

叶素素笑道:“走了。”

莫嬷嬷便不再问,只略略发愁道:“皇上和安阳王昨儿生辰,不知道听了什么闲话,今儿一天都极少说话,不像平时那样爱闹,也不嚷着要见皇兄了。”

叶素素一怔,坐下道:“皇上和安阳王年纪虽小,却聪慧,不比寻常小孩子,若他们不肯接受千乘王,可如何是好?”

莫嬷嬷摇摇头道:“主子和千乘王的事,其中太过复杂,就是想解释给皇上和安阳王听,也怕他们听不懂。但他们发现一向敬爱的皇兄是他们父亲,恐怕又会受不了。”

叶素素道:“他们还小,多哄着一些,度着慢慢就接受了。”

莫嬷嬷又去看沙漏,笑道:“度着时辰差不多,可得让人送热水进去给主子和千乘王洗漱。”

叶素素笑道:“都安排妥当了,放心吧!”

玉阶殿寝室内,这会儿罗帐低垂,轻罗帐子无风自动,微微摇晃,压帐的香薰球发出清脆的响声,一室春意。

这一晚,唐天喜和唐天乐却睡得不好,第二日一早,早早就起来了,因恰好是休沐日,不用上早朝,两人洗漱完毕,便去见王倾君,才要进去寝室,就听得一阵低低的笑声,王倾君的声音道:“在我心底呀,当然是小喜和小乐排前面,你排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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