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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威武(53)

陈文安环住他们,在他们耳边叮嘱道:“不走不行啊!我走了,宫里就剩下你们两个男子汉了,要好好保护你们母后,不能乱走,她在哪儿,你们就要在那儿,好好盯着她,明白么?”

唐天喜和唐天乐被委以这样的重任,一下感觉自己成熟起来,都点头道:“放心吧,会好好保护她的。”

“这就对了。”陈文安和唐天喜唐天乐拉勾,俯耳道:“那个司徒将军进宫,你们也要盯着,可别让他欺负你们母后。”

唐天喜和唐天乐再次郑重点头。

莫嬷嬷看着陈文安跟两个孩子嘀咕,进房和王倾君道:“千乘王是真喜欢皇上和安阳王,主子放心罢!”

一时陈文安进来,莫嬷嬷忙退下了。

陈文安看了王倾君一眼,突然上前抱起她,在她唇上狠狠一亲,这才松了手,头也不回走了。

王倾君怔怔的,好半晌回过神来,抚着嘴唇无声的笑了。

第二日一早,军粮装车完毕,陈文安便和唐天致出发了。

王倾君有些担忧,只派人日日打听着消息。这一日,却有兵士来报道:“不好了,昌平王在半路上吃错了东西,病得不能起身,千乘王怕耽搁了运粮,自行领了人向前,留了昌平王在驿站中养病。”

“怎么会这样?”王倾君大吃一惊。

兵士禀道:“随行军医说,昌平王先头在外吃了苦,身子本来就弱,此去餐风宿露,再吃错了东西,自然就倒下了。还得调养上一头半个月,才能起床。”

许参一听就急了,禀道:“太后娘娘,昌平王玉体金贵,这样病倒在外,只怕外面的人照顾不周,还得派人接他回宫调养。”

司徒元听得唐天致病倒在驿站,不由沉吟起来,悄悄进宫和王倾君道:“太后娘娘,此事……”

王倾君摆手道:“不行,唐天致既敢病倒在驿站,不定就等着你呢!若你有个什么,镇守京城之职落到他手中,则我们母子危矣!”

“太后娘娘英明!”司徒元听得此话,出了一身冷汗,忙问道:“如此,还是让许参自行带人接他回京?”

王倾君沉吟片刻道:“让今科武状元随许参出发,接唐天致回来。”

司徒元一下明白了王倾君的意思,眼睛一亮道:“太后娘娘要不要亲自见见这位武状元?”

王倾君点头道:“你安排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笑眯眯更新了!

☆、终于相思了

武状元宋子秋今年十九岁,正是一腔热血,急于报国的年纪,听得王倾君召见,忙跟司徒元进了宫。

一路上,司徒元问了宋子秋一些情况,不由暗点头,除了武功高强,还有几分急智,这正是太后娘娘用得着的人。

进了御书房,明晃晃的烛火下,坐着一个明艳华贵的女子,宋子秋忙跪了下去。他虽在策封武状元时已是见过王倾君,但那时人多,且又隔得远,他又不敢多看,便只有一个模糊的印象,今晚这么近的距离乍然得见,不由激动万分,口称见过太后娘娘。

王倾君摆手道:“起来罢!来人,赐坐!”

宋子秋谢了恩坐下,见王倾君不说话,不由拿眼去看司徒元。

司徒元却是把宋子秋父辈的功绩一一报上,笑道:“状元郎出身可不简单,父辈世代学武,皆为国效力呢!”

王倾君点头道:“年纪轻轻,便能考得武状元,自然是肯吃苦,这才练得一身好武功的。如今大唐积弱,正需要你们这样的人才。”说着又鼓励几句。

宋子秋被鼓励得热血沸腾,拱手道:“家父一向教导,好好学武,将来报效国家。如今陈将军在外打仗,只恨不得马上随军出战,和蕃国人好好较量一番。”

在御书房这一番谈话,直谈了一个多时辰。至出了宫,宋子秋犹自激动着,太后娘娘信任他,交给他这样一个任务,怎能不尽力?

送走宋子秋和司徒元,叶素素这才小声道:“主子,让宋子秋想法把昌平王拖在驿站一段时间固然有可能,让他拖到千乘王送粮回来,可能么?”

王倾君托头道:“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司徒元不能离京,如今身边又无得用的人,这也是没法子之事。万一宋子秋拖不住唐天致,到时再想法子好了。”

叶素素咬着牙道:“何不直接让人杀了唐天致呢?”

王倾君摇头道:“一来,唐天致在朝中有老臣支持,外间还有党羽;二来,唐天致有一定的民望。如今陈文安在外,若是杀了唐天致,只怕朝中不稳。再有,让宋子秋拖住唐天致,他自然效力。让宋子秋杀了唐天致,只怕他就没这个胆了。”

说着话,王倾君去看唐天喜和唐天乐,见他们睡了,一时坐在小床边凝视着他们。这眉这鼻这唇,跟陈文安可真像啊!陈文安这趟运粮,不会出事罢?

她胡思乱想得一会,突然一惊,我什么时候这么挂念陈文安了?从前不是恨不得早些除掉他么?

一时葡萄端了宵夜进来,劝着王倾君道:“主子今儿晚膳也没吃什么,倒是吃点东西罢!”

王倾君接过碗,胡乱吃了几口,问道:“小喜和小乐今儿乖么?我只顾着忙朝中之事,今儿还没和他们说说话,他们倒睡了。”

葡萄笑道:“简老太妃过来陪着玩了一会儿,后来王小姐进宫,没见着主子,却也陪着他们玩了半天。他们却是玩累了,早早就睡了。”

“哦,王蕴进宫有什么事么?”王倾君先前留着王蕴在宫中小住,本想等国孝之期过了,让唐天致或是陈文安纳她为妃,以此作牵制。不想国孝之期过后,又忙着和蕃国打仗,倒顾不上王蕴的婚事了。

葡萄提醒王倾君道:“主子,王小姐十七岁了,等着您赐婚呢!再要拖下去,她就成老姑娘了。”

“啊?”王倾君不由去看葡萄,“你也快二十岁了,不是更老?想嫁谁啊?快告诉我,我好给你安排一下。”

葡萄脸一红,“啐”王倾君一口道:“说王小姐呢,主子扯我身上干什么?就是要嫁,也是素素先嫁。”

“哦,素素有喜欢的人了么?”王倾君不由笑道:“你们一个两个都嫁掉,剩下我一人,可怎么办?”

“主子不是有千乘王么?”葡萄口快,一时止不住,说完不由捂住嘴,干笑着道:“不是有千乘王和皇上安阳王这些儿子们么?”

王倾君和葡萄胡乱扯了几句,心中的烦燥渐消一些,这才论起王蕴的婚事,问道:“你可知道她想嫁谁?”

葡萄笑嘻嘻道:“自然是最俊俏那一个,就怕主子不舍得呢!”

“陈文安么?”王倾君脱口说出名字,一时却啐了葡萄一口,“我有什么不舍得的?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千乘王这趟运粮回来,也该纳妃了。”

“主子别哄自己了。自从千乘王运粮出京,主子夜夜不能安眠,昨儿夜里还喊了他的名字……”葡萄自小跟着王倾君,纵王倾君忘了前事,这主仆情分,却还是与别人不同些,别人不敢说的,她却是敢说。这会凑上前道:“没千乘王护着,主子这太后之位,总是不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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