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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威武(46)

“昨儿还好好的,今儿怎么突然就病了?”陈文安揭帘进来,见叶素素领着红锦退下去,只微挑眉,嗯,这个丫头挺识趣的。

王倾君听得陈文安的声音,忙挣扎着要坐起来,陈文安见了,坐到床沿,按住她肩膀道:“生病了就好好躺着,起来干什么?”

王倾君躺了回去,脸伏在枕头上,闷闷道:“今儿不上早朝,只怕折子会压成小山。”

“有我呢,你只管养病。”陈文安伸手抚了抚王倾君的头发,见她俏脸腾的红了,忙缩回手,改为按按她额头,皱眉道:“怎的烧成这样?太医怎么说?”

王倾君哼哼道:“说是熬夜绣手帕子,熬出来的病。”

“呃!”陈文安啼笑皆非,“好啦好啦,不用你再绣手帕子了,那么丑的手帕子,也只有我才要。”

王倾君吁一口气,你就不知道,绣一条手帕子有多难么?又费时间又费眼神的,绣出来还难看。

陈文安说着话,没有听见唐天喜和唐天乐的声音,便问道:“皇上和安阳王呢?”

“莫嬷嬷领了出去玩,一时半会也不肯回来的。”王倾君笑道:“说是今早得了你令人送来的木剑,兴冲冲到处给人瞧呢!”

陈文安道:“他们就像我小时候,一般的聪慧,一般的好动。”

兄弟嘛,当然相像了!王倾君病中虚弱,不由自主撒娇,“要喝水!”

陈文安张眼一瞧,过去案上提了水壶,倒了一杯水端过来,左手托了王倾君的头,右手喂她喝了半杯水,低低道:“下次别熬夜了,你这个样子,叫人看了心疼。”

“你不怪我了?”王倾君大喜,那次想借木达之手杀他的事,他足足记恨了一年多,现下不记恨了?

陈文安似笑非笑道:“你说呢?”

王倾君忙转移话题,“嘴巴发苦,难受呢!”

陈文安只得去挟了一粒蜜饯,喂到王倾君嘴里,王倾君含了蜜饯,一时不慎,却吞了下去,不由咳了起来。陈文安见王倾君呛着了,不由自主就抬腿上床,扶起她的头,让她的头枕在自己腿上,一边拍着她的背,问道:“吞下去没有?”

王倾君指指喉咙口,摆手道:“卡在这儿了!”

陈文安伸手去抚她喉咙,轻轻捻了捻,推拿了一下,问道:“下去没有?若不然,再喝一杯水灌下去。”

“下去了,只是胸口闷,不知道是不是卡在胸口这儿了?”王倾君俏脸潮红,指了指胸口。

陈文安一瞧,见她穿着寝衣,领口微微敞开,露出锁骨,这会一指,指在锁骨下,一只手不由自主就朝着她所指,抚了下去,触手柔滑,隐约还有幽香,一时揉了揉,俊脸早泛起潮红,低语问道:“好些了没有?要不要再揉揉?”

王倾君浑身滚烫,把脸伏到陈文安大腿上,蹭了蹭道:“更难受了!”

这个样子,究竟谁更难受呢?陈文安温香软玉在怀,大腿绷得紧紧的,控制着自己不异动,一时口干舌燥的,低语道:“你想我如何呢?”

“想你如何,你都肯答应?”王倾君又在陈文安大腿上蹭了蹭。

陈文安有些控制不住,哑声道:“你真想,我就答应!”

王倾君侧过头,待要回答,不提防陈文安大腿处突然隆起一硬物,“呼”一声,塞在她嘴里,堵住了她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码字,码着码着,就从政治斗争变成春意绵绵了。

☆、没脸见人了

“唔!”王倾君呼吸滞了滞,伸手拿住塞在嘴里的硬物,拨了出来,捏了捏,发现又硬又烫,一时闹不清陈文安为什么要在大腿处藏着东西。莫非因上次木达之事,陈文安还不放心自己,在身上藏了秘密武器?

陈文安一只手托在王倾君颈下,另一只手正在她胸口处帮她顺气,一时僵着身子,想去王倾君手里抢回自己的东西,恰好王倾君好奇的捏了捏,握在手里尺量着,一时发出一声喘息,她想干什么呢?

可怜王倾君虽然生了两个孩子,可是前事尽忘,就是鱼水之欢,也只有模模糊糊的印象,且这几年各事繁忙,又要照顾孩子,便宛如少女般不识风情,这会犹自撸了撸那硬物,用力拨了拨,见那物仿似在陈文安大腿处生了根,就是拨不出来,便问道:“什么东西呢?”

“是好东西,你仔细摸摸看看。”陈文安又是难受又是享受,诱哄道:“双手揉一下,可能还会变得更大。”

“有这么神奇?”王倾君表示不信,果然又伸出另一只手,两手握着,揉了揉,一时吓一跳,嚷道:“真的变大了。”说着又拨了拨,东西毕竟是藏在陈文安裤裆里,自然不好去掏出来看究竟,一时就疑惑了。

要命啊!陈文安吸一口气,低声道:“别拨,会痛的。”

会痛?莫非这东西是活的?王倾君忙松开手,改为安抚地摸了摸,她因发着烧,脑袋便还有些昏昏沉沉,只用水汪汪双眼看向陈文安,“你还是不放心我么?裤裆里藏个东西,若有不对,便可以咬死我么?”

陈文安僵着脸,古怪地看着王倾君,心肝跳得厉害,胸口有火在烧,突然抓住王倾君的手,让她握着硬物,低哑道:“你再摸摸。”

“不摸了!”王倾君见陈文安连大腿处也发烫了,莫名的觉出不对来,想要缩回手。

陈文安低语央求道:“再摸一下!”

呃!王倾君只得伸手随便拍了拍那硬物,见它还有弹性,便安抚道:“不要咬人,好好待着,等会让人喂你吃点东西。”她说着话,只觉头沉沉重重的,便半闭了眼道:“困了!”

“主子,昌平王前来探病,已到了殿前。”叶素素的声音突然在帘外响起。

陈文安牙痒痒的,唐天致啊唐天致,你一次两次突然过来煞风景,是故意的吧?

王倾君听得唐天致也来了,倒有些清醒,挣扎着要起来,早被陈文安抱住,放到枕头上,给她盖了被子,低声道:“他是儿子,你是母后,好好躺着罢,不用起来了。”

唐天致进入寝室时,便见王倾君躺在床上,脸色潮红,陈文安在旁边奉茶奉水,忙上去问候,“太医说什么了?母后可好些?”

“服过药,好多了,只须静养几日。”王倾君在枕上微微仰脸答道。

一时人报简老太妃来了,叶素素忙出去迎接。

简老太妃一进殿,先问了王倾君的病情,得知无大碍,这才叹气道:“现入了秋,早晚却有凉意,不单太后娘娘病倒了,简府老老小小,也病倒了三四人。就是他妻子,也经不住压力,病了数日。”

王倾君一怔,问道:“却是何病?待我吩咐方御医出宫为他们诊治一番罢!”

简老太妃欲言又止,看了看陈文安,终是道:“云石管着财政,这阵子为了军粮之事,和王爷多有磨擦,回到府里,免不了心忧,只在书房安歇,并不去他妻子房内。谁知他妻子以为他想宠妾灭妻,就闹了一番,后来得知是为了军粮之事彻底不眠才歇在书房的,他妻子又愧疚,一时就病倒了。云石因睡不好,也略有不适,只苦撑着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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