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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良善(44)

那个时候的他优秀的就像是天边的流星一样,而她也从来都没有想过他们两个之间会演变到现在这种地步。

“君清寒……”

他低声叫了一声,清寒应了一声,不知道醉成这样的他为什么会在这种情况下叫她。

“喜欢……别喜欢……”他低低地喃着,像是梦呓一般。

如果说酒后吐真言这句话是正确的话,那么这些大概就是藏在他心底最深处的真话了。

不喜欢她是么?

清寒不知道自己心底应该是有什么想法的,可她现在却一点也没有伤心欲绝的成分,或者她早就已经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了,从一开始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吧。

“别喜欢……”他依旧喃喃地说着,然后不出清寒所料的,他叫了那个名字。

“还是这么忘不了么?”清寒伸出手拍了拍他那依旧漂亮的让女生觉得发指的脸,“真不知道是说你傻好,还是要说你痴情好。”

她把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把酒杯随意地往着藤椅上一放,想要伸手去抽严子陵抱在怀里面的空酒瓶,却不想他像是抱着珍宝一样怎么都不肯撒手。

“真是的。”

清寒也不再强求,只好拉着他站了起来,拖一个喝醉了酒的男人绝对比拖着一袋沙包还要来的沉重,放任他睡倒在阳台的藤椅上,却又怕他会因此着凉。

等把严子陵拖到他那张床的时候,清寒只觉得自己身上出了一身的汗,她把严子陵架上了床,小心翼翼地给他脱了鞋子,解开了几颗纽扣之后才坐在床沿喘了一口气。

真沉,看上去清瘦易推倒,其实内里还是沉重的和座山似的。清寒从床头柜上摆着的纸巾盒抽了一张纸巾擦着自己额头上溢出的汗水,却是被床头柜上摆放的相框吸引,那照片应该是很多年前拍的,里面的严子陵还小,戴着一顶贝雷帽,扬着一张漂亮的笑脸看向镜头,他的身边站着一对夫妇,眼睛之中带着笑,表情慈爱无比。

照片中的妇人清寒也认识,她是严子陵的母亲,现在的她和照片里面的相差有些远,岁月在她的身上留下了深刻的痕迹,整个人看上去也没有那么的精神。

其实,严子陵和他妈妈之间也并不是真的那么抵触,在心底深处他终究还是放不下的,放不下见面的时候觉得不自在。

桌面上只摆了这么一张照片,可清寒却有点像鬼使神差一样拉开了抽屉,里面东西不多,出底下是一本厚厚的相册本,本子上面丢着一个背朝天的相框,角落里面丢着一个红色的绒线盒。

清寒把覆盖的相框翻了过来,那是一个女生的照片,手上捧着一大束的香水百合,以回眸一笑的方式看着镜头,清新无比。

这就是他心底的维纳斯吧,所以不管多少年他还是忘记不她。

她重新把相框按照原样放回到了原处,手却还像是不受控制地去拿了那红色的绒线盒,她的眼神之中只有它。

她小心翼翼地拿了盒子,然后用力地打开,里面是一枚白金戒指,很简单的,甚至没有半点钻石或者是其他的宝石的点缀,纯粹的白金戒指,但是却拥有着好看的花纹,那花纹的造型是百合花型的。而在戒指的内缘还写了几个字。

My love

不知道这戒指是什么时候的,可是看起来应该是没有送出去的,虽然没有送出去,但他还是用这样方式宣告了自己的爱。

他没有丢,不知道是不舍得丢,还是不忍心丢。

清寒用力地把是戒指握在自己的手掌心,硌的有点生疼,最后她才把戒指重新放回到盒子里面摆放在原处,因为握的时候太用力,在她的手掌心留下一个深紫色的印记,不过这种印记通常不会停留太久,时间长一点的时候是一两天,短一点的时候一天都不到,就像他们之间一样。

谁都不知道他们之间还能够维系多久。

身后传来灼热的呼吸声,一双滚烫的手从身后环住了她的腰身。

“你在啊……”严子陵把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那重量硌的她有点疼。

“是啊,我在啊。”清寒应了一声,可是谁知道在他的眼中看到的又是谁,在他身边的是她,只是他心理面想到,只有另外一个人。

“你在,真好。”

他低低地说着,呼吸之中带着酒气,他的唇凑在她的耳垂上,然后慢慢地往下游移。

如果他现在是清醒着的话,应该就不会说出这种话来了,他在清醒的时候不会觉得她在的时候会有什么好的。

可是听到他这么说的时候,却总有一份动容在里头。

他的手慢慢地往下游移,最终还是从那宽松的薄毛衣之中探了进去,他的手略微有些冰凉,在触及到内里肌肤的时候多少让清寒觉得有些战栗,小腹也隐约有些骚动。

想要么?

那给你吧,反正这种关系也维持不了多久了。

她这么想着,并不阻止他越发孟浪的动作。

伴着酒醉的欲*望总是比轻松的时候更加汹涌一些,在他进出之间,她只觉得自己像是漂浮在海面上的小船,迷茫而又漫无目的,仿佛只要一个巨浪打过来的就能让她整个世界都倾覆掉。

她只是紧紧地攀附着眼前的人,彼此的唇舌纠缠,她只是不想再从他的口中在这种情况下听到别人的名字。

清寒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他终究不是她的,所以早晚都是要还的。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钱包被偷鸟,心情灰常不好

第三十四章

虽然前一天晚上喝了不少酒,可严子陵在生理时钟的影响下还是自动自发地醒了过来,醒来的时候除了宿醉而有些突突疼痛的脑门,除了脑袋的疼痛之外,身体内部还有着一股舒畅的感觉,很像是尽情发泄之后的那种舒坦,甚至不需要掀开被子他都知道自己未着寸缕。

这让他越发觉得有些头疼起来。

“醒了?”

清寒依靠在门边,身上依旧穿着昨天那件衣服,她眼睛之中透着笑,“你要是再不醒,我可就要掀你被窝叫你起床了。”

严子陵语塞,只是静静地看着站在门口的清寒。

“怎么了?再不起床等会会迟到吧?”被严子陵的视线看得有些不大自然的清寒忍不住低下头去看自己,除了衣服是昨天的以外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可也不需要用这种眼神看着她吧。

“起来吧。”

她微笑地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开。

床上凌乱不堪,任谁一看都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他默默地穿戴妥当然后走出了房门。

餐桌上摆了两份早餐,简简单单的三明治。

“吃早餐。”清寒从厨房出来,手上端了两杯牛奶,她递了一杯给他,像是没事人一样坐在那边吃着自己的早餐。

手上的杯子温温的,并不烫手,就像她这个人一样,温润无比。

“我……”

严子陵像是一根木头一样杵在那边,天黑的时候缠绵,天亮了之后要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实在是一个难题,他依旧像第一次同清寒一起在床上醒来的时候那么的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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