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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流年(19)

宁学芳记得,前世时曾有几款图案的衣服很流行,其中一个图案是皇冠,一个图案是美人鱼,还有一个图案是阴阳太极。这三个图案,她让厂家变化了一下,又做出一系列的衣服来。因为她定的款式偏多,数量却不多,成本就偏高,卖出的价钱又不敢定高,算算除除,如果卖的不好,就要亏本。而且虽然有牌子,但是在小店卖,总给人不正规的感觉。价钱高了人家就不会下手。

因为宁学芳小店的衣服卖得好,渐渐的,有一些商户也从别的地方进了一些类似的衣服,看铺的李可可嘀咕了好几次,说人家卖的价钱比她们低,打击了她们的销售。而且零售这种东西,总是要品种多,数量少,这才吸引人。现在衣服质量是不错,但是款式反而比以前单一,不像以前那样,外贸牌子也好,国内剪标牌子也有,一些特色衣服也有,特别吸引眼球。

宁学芳也发现了问题,小店能吸引人,却是令学生有淘宝的感觉,而不是一进来风格就是差不多的衣服。

但是凭宁学芳的能力,当然不可能开专卖店。而且开专卖店,也不可能只开一家。

在短期内想赚钱,就不能局限于零售这里。宁学芳眼睛一亮,开始在几家新建的批发商城之间跑动。

孟洗然这个时候,却碰到一个大的难关。

陈灿荣因为公司一直处于低迷状态,有心想把公司转手他人,对于才入股没多久的孟洗然,这是一个打击。

陈灿荣也有些愧意,觉得这样做确实对不起同学,但是这个公司建立到现在,死死挣扎才没有倒闭,现在有人想要,如果不趁机转手,就怕过后连渣也不剩。

孟洗然这段日子泡在公司,却没有陈灿荣那么悲观,心底里,总觉得公司还有希望,只是他股份少,陈灿荣又答应到时退还他股份之后再卖公司,他再劝,也劝不住。

十万元,对于一家公司来说,实在是一个很小的数字,不值一提。但是对于孟洗然来说,却是东凑西拼,欠了许多同学人情,这才凑成的。现在陈灿荣说一声要卖公司,要退还他这十万元,他却为难了。

宁学芳听完经过,提议说:“不如叫陈灿荣再拉人注资。”

“公司一直没起色,想拉人注资,实在不容易。”孟洗然见宁学芳没有劝他赶紧退出,有些意外,“学芳,你也觉得这公司还有希望?”说着又苦笑,“我借了十万元入股,这才多久,公司就要卖,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宁学芳记得三个月后,这公司就有了转机,现在卖掉,太可惜了。

“洗然,许青杰跟着他叔叔做生意,拿了许多提成,跟小红提过,想另外注资一间公司。要不,你联系一下他,看看他要不要注资?毕竟你们公司有底子,只要拉到单子,就有起色。许青杰手底有客户,没准能顺便拉来单子呢!”宁学芳想起以前,这间公司好像是许青杰盘下来的,现在让许青杰注资,应该能成吧?

“嗯!”一听许青杰的名字,孟洗然就想到他那天开着奥迪车威风的样子,有些不是滋味,也不说联系不联系,转了话题问嘟嘟最近如何。

宁学芳见孟洗然不想多谈,也停了话题。

过了半个月,陈灿荣的公司果然盘出去了,新老板是许青杰。孟洗然的股份,并没有退出。因为他偏技术向,许青杰还再给了他两成技术股。

孟洗然,开始有些春风得意起来了。嘟嘟一岁大时,孟洗然把原先租下的房子退了,首付供起一套三房两厅的房子。

不知道是不是宁学芳错觉,她渐渐的发现,孟洗然似乎在脱胎换骨,有了一种前世所没有的气度。

在这个时候,孟妈妈再度过来了。这一回,住在孟洗然买下的新房子,隔天过去看一下嘟嘟。一边在宁学芳跟前炫耀孟洗然如何能干,还一直说:“哟,男人有了事业,果然不一样了。看看我们洗然,一穿上名牌西装那个样子,真是一副老板样啊,帅呆了。”能嫁到我儿子这样的人,你知足吧!还不好好看住他,居然不住在一起,分开住。将来有你后悔的时候。

打一份工,拿几千元,当然不能叫事业。偏偏有许多男人认为,那就是他的事业。他拿着几千元,回家就翘起脚做老爷,认为自己功高劳苦,在外拼搏,在家里的女人不好好服侍他,就是罪该万死。相反,一个女人工作拿几千元,回家还要服侍老公孩子做家务,被点得团团转,一个不周到,还被斥为不配做人妻人母。

别说什么男女平等,古也好,今也好,平等在哪儿?男人赚几千元,十指不沾家务事,待家里不烟不酒,无论谁来了,都会夸他是绝世好男人。女人赚几千元,同样待家里不烟不酒,她要是敢不沾半点家务事,在没有婆婆同住的情况下,或许还能安生一段日子,在有婆婆同住的情况下,她试试看能安生不?

压迫女人不遗余力的,多数也是女人。

孟妈妈认为孟洗然赚钱了,做老板了,她也该花花儿子的钱见见世面。

于是,孟洗然假日陪着孟妈妈到处游玩,还拍了许多像片。洗像片时,孟洗然猛的想起,他和宁学芳结婚结的急,没有拍婚纱照,后来日子过的紧巴巴,更没有心思去拍照。甚至,宁学芳也没有跟他出去好好玩过。现在更是忙着带孩子和守在商铺。他想了想,也不打电话,直接坐车到宁学芳住的地方。才到了楼下,脸色忽然不好看起来。

宁学芳住的楼下,停了一辆黑色的奥迪车,看车牌号,正是许青杰的车。

孟洗然站在楼下好一会,终于按捺不住心里的气,杀上宁学芳住的地方,一按门铃,宁学芳提着湿头发来开门,一边说:“按这么多声干什么?我耳朵又没有聋。”

“就你一个人?”孟洗然进了厅,见静悄悄的,不由奇怪起来。

“许青杰过来了,在郭小红那边呢。徐阿姨抱了嘟嘟到小红那边窜门。就我一个人在家。”宁学芳提了湿头发走进洗手间,继续洗头发。

孟洗然跟进去了,挽起袖子帮宁学芳洗着头发,低声说:“学芳,你搬回我那儿住行吗?每次到这里,我总觉得不自在。”

“这边痒,抓抓。”宁学芳不想搬回去,也不想再讨论这个问题,只问孟妈妈是近在玩什么。

“我妈呀,最近迷上公园了,老去打转,看人跳舞呢!”孟洗然想起当时正因为孟妈妈,宁学芳才会搬走,现在孟妈妈还住着,宁学芳估计不会搬回去的。

宁学芳知道,孟妈妈这回来了,看见她没有住在孟洗然买来的房子,就一直嘀咕,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哪有像她这样,嫁人了还自己另外租地方住的道理。

“我妈就想天天看着嘟嘟呢,你不搬过去,她只得天天坐车过来看,自然要说。”老婆不肯跟自己住在一起,说出去实在没面子,孟洗然趁着无人,搂住宁学芳直亲,一边求着说:“搬到我那边去,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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