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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物当道(28)

冯晏绷着大腿不敢动,待尤妩跑掉,他也赶紧站了起来,背过身子作了几个深呼吸,按□体的燥动,复又坐回椅子道:“妩娘,你戏弄我?”

“不敢!”尤妩回眸一笑。很好,这人终于忘记手帕子的事了。

冯晏并没有忘记手帕子,嘴里又念叨道:“手帕子……”来啊,再来爬膝盖,堵嘴唇吧!

尤妩才松口气,一听冯晏又提手帕子,一颗心又吊了起来,似笑非笑,斜睨冯晏道:“你想怎么样?”

见尤妩秋水眼斜睨着人,风情万种,冯晏后面的话便说不出来,转口道:“手帕子绣的竹叶很像真的,特别好看。”

我会告诉你,那是拿了两片真的竹叶来描样,照着它的纹理一针一线绣的么?尤妩回眸一笑道:“你喜欢就好!”

冯晏赶紧点头,看着尤妩道:“你知道,这是我收到的第一方手帕子,以前没有收过别的女人手帕子。”

尤妩暗笑,嘴里道:“你知道,这是我绣的第一方竹叶手帕子,以前没有绣过竹叶手帕子。”

冯晏不甘心,又道:“我以前没有近过女人,以后也只近你一人。”

尤妩差点笑出来,忙道:“我嫁了你,就只近你一人,心里再没别人。”

冯晏一听,这才垂了眼,半晌道:“以后只许对我好!”

尤妩轻笑,保证道:“以后只对你一人好!”

冯晏一见尤妩轻笑,心里又痒丝丝起来,一时甩了鞋子,自语道

:“咦,入秋了,感觉双足冰冷冰冷的。”你怕杨尚宝脚冷,一直嘱杨思明让人每晚备热水给杨尚宝泡脚,现下你家相公也脚冷,总该关心一下吧?

“我瞧瞧!”尤妩刚刚保证过对他好,现下是行动的时候了,便跑过去,双手扶在案上,甩了自己的鞋子,用足尖去点冯晏的脚背,一时感觉不出什么,便整只脚掌都覆到冯晏脚背上,隔着袜子,还是能感觉到冯晏脚掌热乎乎的,哪儿有半丝冰冷?因用脚尖戳了冯晏脚背两下,捅了捅道:“你双足不是冰冷,而是皮痒欠打。”

烛光微微,美人扶案,玉足半抬,情景动人。冯晏心头剧跳,不待尤妩缩回脚掌,另一只脚掌已是勾上尤妩的足踝,勾得紧紧的不肯放,被尤妩覆着的那只脚掌却滑行着绕至尤妩脚背上,用足趾扯住尤妩的袜子,一点一点往下褪。

尤妩也有异样的感觉,脸颊荡起霞红,拿眼去觑冯晏,正好冯晏抬眼看过来,两人视线胶了胶,各自心跳加快,很快移开视线,转瞬又去觑对方,视线再次交缠在一处,渐有缠绵的味道出来,丝丝缕缕地荡开。

冯晏终于褪下了尤妩的袜子,一低头见尤妩足踝玲珑,脚掌纤巧,十只脚趾圆圆润润的,指甲盖粉红粉红,忍不住便用脚底去抚尤妩的足心,又用足趾轻轻挠了挠。

足心一股酥麻微痒,尤妩不由嘤宁一声,脚掌卷曲,想要踏到地下,不想冯晏一伸足,五只脚趾屈曲,含住她的脚趾,紧紧扣着,夹着她的脚掌缓缓抬高。

尤妩双手扶案,一只脚掌撑在地下,另一只脚掌被冯晏吊起,裙裾微扬,有幽香暗转。

“妩娘!”冯晏声音暗哑,喊了尤妩一声。

“嗯!”虽只是脚掌相对,尤妩却觉春心荡漾,秋波一转,对上冯晏的视线,脚掌轻轻动了动,在冯晏足心上轻揉,微辗。

冯晏只觉一只柔若无骨的小脚掌寸寸抚摸自己的足底,一股燥热酥麻便从足底渐渐漫向小腿,漫向大腿根,停在某处,一时间又是销魂又是难受,再次喊道:“妩娘!”

尤妩听着他这声音比适才更为暗哑,便停了动作,盈盈看着他,低低回喊道:“晏郎!”

声音柔媚如耳语,带着一股暗示。

冯晏深吸一口气,这一回再压不下心头的燥动,猛的一扯尤妩的左足,见尤妩单足撑不住,惊叫一声,这才松开她的左足,手一伸,捞住尤妩,只一抱,就把她抱到怀里。

一俯头,堵住了尤妩的嘴唇。

冯晏一回过神,就觉嘴唇被一团火烫火烫的柔软堵得实实的,那火烫从唇边慢慢延至脸颊,再漫到耳后,从耳后“轰”一声奔袭到全身,不由自主的,却战栗了一下,一时紧紧搂住了冯晏结实的腰部,喉内“嗯”了一声。

冯晏嘴唇一触之下,只觉尤妩香唇柔嫩,又香又软,不由自主已是吮了一口,一瞬间大腿绷得紧紧的,手一抄,已是把尤妩圈在手臂上,用力搂住,唇在尤妩香唇上辗转吸吮,神魂颠倒。

冯晏初尝香唇滋味,一颗心荡在半空,唇舌并进犹感不足,只紧搂尤妩,大手悄悄在她腰部移动,渐渐向上,停在一团柔软处轻轻揉了揉,只听怀里的人呻吟出声,这下再也无法控制,抱起怀里的人站了起来,三两步冲到床边,把怀中人搁在床边,用足趾胡乱扯了她的绣花鞋,一时两人滚上床去。

烛光虽弱了弱,却还是映得床前罗帐无风自动,拂起又落下,落下又拂起。

作者有话要说:笑眯眯更新了,哈哈!祝大家假期愉快啊!

☆、玲珑心肝

冯晏口干舌燥,血脉沸腾,心口如有一团火在烧,皮肤灼热难耐,只原地转了几圈,又脱了外衣,“呼”一声跳进浴桶中泡着,一边用头轻叩桶沿,长长叹息。大夫说道一个月不能行房,果然是不能的,衣裳还没褪尽,全身便发起痒,头脸红肿,不得已只得撤回书房泡药澡。

冯晏一边泡药澡,一边回思和尤妩亲密时的情景,一时又心痒痒的,隔得一会,便从桶里跳出来,披了外衣去翻出一本书来,在灯下翻阅,一边看一边点头,从前不解其中含意的,这下倒是恍然大悟:原来女人是这样的!

却说尤妩待冯晏落荒而逃,却躺在床上不动,脸蛋儿红扑扑的想心事,想及冯晏的窘样,一时又偷偷笑了起来。

过得几日,因传出严太后身子抱恙的消息,各府诰命夫人却是领着小姐到庙里上香,为太后祈福,更有一些递牌子进宫探视。

冯太夫人眼见各府女眷积极,便也不敢落后,只准备了一番,待要领着家里几位女眷上庙里为严太后祈福。

尤妩倒是从冯晏嘴里得知,严太后并不是真的病了,而是因为皇帝发落了一位严氏大臣,太后这是抗议呢!

待择得吉日,冯太夫人便领着二媳妇陈氏夫人和孙媳妇尤妩上龙象寺祈福。

一行人到得龙象寺,一时主持亲迎了出来,见得冯太夫子下轿,略略为难道:“老夫人,这几日来寺里的人一拨一拨的,听闻老夫人要过来,倒是想净寺,只是别的人还罢了,来的多是各府诰命夫人,却是不好拒于寺外的,还请老夫人见谅!”

冯太夫人扫一眼寺内,隐约听得女客的声音,便道:“既这样,便安排一间静室,我们先抄抄经,待人少些,略清净再出来礼佛罢!”

主持见冯太夫人好说话,大大松口气,自领了冯太夫人等人进寺,带到静室,又泡了好茶端上,让小和尚在门外听使唤,这才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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