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姣妇(97)

一时人报王正卿来了,丫头们忙揭了帘子请王正卿进来,又请了安,这才退下去。

图鲁花至这会,才见到王正卿,忙忙行礼,抬头时就呆住了,心肝乱跳,脚步却是挪不动了。

立夏站帘外,见图鲁花还不出来,一时掀开帘角瞧去,这一瞧差点气歪了鼻子,什么东西,敢直直瞪着我们三爷看?她脚步一跨,已是进了帘内,伸手攥住图鲁花手腕,一拉道:“还不走?”

待房里静了下来,王正卿才坐到甄玉对面,笑吟吟道:“如何,喜欢这儿吗?”

甄玉点头,一时伸手去摸王正卿脸,轻轻道:“三郎知道我心了。”

“那是自然!”王正卿捉住甄玉手,放到嘴边亲了亲,低声道:“为了 ,我是费心机了。”

甄玉小心肝跳了一下,俏脸微红,看向王正卿时,越法觉得他俊俏,一时两人灯下互看,都有些看不够。

还是甄玉先打破了沉默,问道:“今儿事情顺利吗?”

王正卿回过神来,答道:“我和王爷到了公主府中,三王爷果然派人刺杀我们,且暗处伏下兵马,只等我们出了公主府,就要击杀。亏得我们洞了先机,进得公主府且不论事,只请公主递消息进宫,向皇后娘娘求救。皇后娘娘接到消息时,派了宫中侍卫出来,果然一举擒下三王爷派出兵马。现两位王爷和公主已进宫,要当着皇后娘娘面分说。放心,九江王有安慧公主相助,这回,定然能压制住三王爷了。历了此事,三王爷定然要收敛。若是安慧公主和皇后娘娘再帮一把,递个折子到道观中,到那时,三王爷必然会被贬出京城。则九江王大事可成。”

甄玉松了口气,摸得茶已冷了,便喊立夏泡热茶进来,又嘱人提了热水来给王正卿沐浴。

王正卿屏风后沐浴完毕,换了袖角绣有梅花月白衣袍,散了头发出来时,倒令甄玉眼前一亮。

待丫头进来收拾了浴桶出去,又关闭了房门时,王正卿才坐到床边,看向甄玉,低低喊道:“ !”

甄玉听着这一声喊,心肝儿颤动,起身走到床边,坐王正卿身边,伸出手去摸他脸,他脸上轻吹一口气道:“喊我玉郎罢!”

王正卿心肝也一颤,俊脸飞红,动情喊道:“玉郎,我好玉郎!”

甄玉 王正卿头发,俯上去他额角一亲,呢喃道:“卿卿!”

王正卿浑身血沸腾着,顺着甄玉亲过来势倒床上,再一拉,把甄玉拉着伏到他身上,甄玉耳边喊道:“玉郎心肝儿,我心肝……”

甄玉听着这情语,俯唇亲王正卿 ,纤手已是探进他胸前 ,一路摸向下,j□j。

王正卿脚一甩,已甩脱了鞋子,双足缩 ,展开任由甄玉轻薄。

甄玉也甩了鞋子,一撩纱帐,已放下帐子,骑坐到王正卿身上,掌握了主动权。

两人,喘息相闻,衣裳半褪,都有些难耐。

王正卿躺甄玉身下,终是半仰了头,一口叼住甄玉胸前嫣红处,舌尖打着圈,继而轻轻 ,大手却向下,探向甄玉桃源深处。

甄玉 一声,挺身向上,胡乱扯着王正卿衣裳。

王正卿坚硬处抵甄玉桃源处,隔着衣裳试探着,沙着嗓子道:“玉郎,要不要?”

“要!”甄玉扯开王正卿衣裳,俯身去看,情热之际,有些微怔忡,好像有什么不对?是什么呢?

王正卿见甄玉俯头研究,哑声问道:“玉郎,你是要吹萧吗?”

“卿卿,我今儿和图鲁花比拼,实吹够了,这会不想吹了。”甄玉脱口一句,纵身扑向王正卿。

床帐乱摇间,纱帘拂动,窗边梅花被一拂,落了数瓣,梅花香暗夜中散开。

作者有话要说:小妖精们,他们两个圆房了,满足了吧?

☆、66

女子身上特有的幽香袭在鼻端,突然又拂来一丝半缕梅花清香,嗅之 蚀骨,情难自己。王正卿张眼看着甄玉,见她衣裳已褪尽,肤色细白如瓷,胸口丰盈处曲线迷人。只觉心肝乱颤,口干舌燥,偏生不敢妄动,只是轻喊道:“玉郎, ,你真美!”

身下的男子星眸半张,桃花映腮,俊俏难言,甄玉情热,俯身 他的 ,细细 ,舌尖探进他嘴里,和他的舌尖相触,很快纠缠在一起,不忍松开。纤手却探向他胸前, 慢搓,一路向下,攥住一硬物撸了撸,见他婉转喊叫,便扑腾着压住了他。

肌肤紧贴, 纠缠,极度 。王正卿试探着动了动,浑身颤抖着,扶在甄玉腰上的手紧了紧,一边装作 惊怕状,嘴里低低哑哑道:“请玉郎怜惜些!”

甄玉 在王正卿身上,不断调整着身子,却不能成事,俏脸早火烫一片,手心发汗,却要装英雄,安慰王正卿道:“别怕,很快就好了!”

“不要太快,要久些,再久些!”王正卿心里乐开了花,深深呼吸着,眼眸幽深,一时见甄玉脸颊桃花红, 微肿,极度诱人,又仰起身子,去亲甄玉的唇, 纠缠间,大手向下,轻轻引导着甄玉,缓缓而进。

甄玉沉迷在王正卿这一吻间,嘤咛一声,身子动了动,紧贴着王正卿,不能自制。

王正卿手指在某处 ,呼吸粗重,又再缓缓进一步。

甄玉心中有异样感觉,喘着气离了王正卿的唇,张眼看他,见他俊眉星眸,俊俏难当,这会眼神幽深,莫名吸引,不由伸手去抚他的脸,喃喃喊道:“正卿!”

“玉郎, ,心肝!”王正卿连着换了几个称呼,看看甄玉迷乱,一时仰身子去俯就甄玉, 封住了她的唇,狠狠一挺身。

“啊!”甄玉喊叫出声,很快 又被封住了,声音转为低吟。

这一夜,两人争战数度,互不认输,直到天将亮,齐齐摊软在床上,才沉沉睡去。

第二日,甄玉浑身酸痛,起不了床,直到午膳时分,才勉强起了,一时不见了王正卿,只问床边站着的胡嬷嬷道:“三爷呢?”

胡嬷嬷笑吟吟道:“九江王府中有人一早过来找三爷,三爷忙忙去了,临走却是嘱我们,莫要吵醒三夫人,可是体贴。”

甄玉扶着腰坐起来,俏脸霞红未褪,略略有些不好意思,吩咐胡嬷嬷道:“让人提水进来,我要沐浴。”

胡嬷嬷应了,自去喊人。

待甄玉进屏风后沐浴时,胡嬷嬷亲收拾了床铺,却是疑惑着,一时看着床单中间一处桃花红,再想了想,便走到屏风前问甄玉道:“三夫人和三爷,是昨晚才圆房么?”

甄玉“嗯”了一声,一时也心知胡嬷嬷这是要计算她小日子和圆房的日子,希望她早些怀上。

胡嬷嬷听着甄玉应了一声,一时愣怔,哪我上回拣的那条帕子,上面的血迹是怎么回事?

听得胡嬷嬷询问,甄玉想了起来,失笑道:“那是三爷的鼻血。”

“呃!”胡嬷嬷抚额,又收拾床铺去了,一时悄悄寻了剪刀,把床单中间那方嫣红剪了下来,小心折好,收进盒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