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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倾天下:替身王爷不好当(25)

慕寒月也淡淡一笑,反正现在说这个为时过早,等到自己坐上了皇位,想救多少个人救不出来?

“好,不说这个了,那么……”他伸手拉住云桃汐的胳膊:“你本名叫什么,你是哪里人,你家中还有什么人?”

她皱了皱眉,你是在查户口吗?

这二皇子可是信誓旦旦给云桃汐留了正妃之位的,此刻她断不能告诉她自己的真实身份。

“我……忘记了。”

“忘记了?”对方愣了楞:“听说当初你是在大牢里昏迷着被陆将军找到的,可是被什么人打了,失忆了?”

“对啊对啊,就是被人打了失忆了。”

“那……是什么人打你?”

“我也想知道,”云桃汐没好气的回答,要是让她知道是谁打了她,一定要把他千刀万剐,扔进油锅里炸几遍。

此刻,山下等白鸽的慕可无后背一凉,连着打了几个喷嚏。

“哦,没关系,我会帮你找到的,”慕寒月握住她胳膊的手紧了紧。

云桃汐望着他的手,某种感觉强烈的自心里升起,她不着痕迹的抽离自己的胳膊,笑的有些不自然:“二哥,云杏遥呢?”

“我让她先行回去了,”提到她,慕寒月隐隐有些不悦。

“哦,那……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啊?”

“山下寒冷,多待些时日不好吗?”

“你……既然已知晓我是女子,我们在山上呆着,多有不便吧……”

“七弟你相信我,我慕寒月别的不敢保证,但起码还是个正人君子。”

“是……吗?”那你刚才还抓我的胳膊。

“不过……”对方说话峰回路转。

云桃汐撇撇嘴,就知道。

眼神左右瞄了瞄,再看向慕寒月的时候,正对上他火热的目光。

“七弟,如果你愿意,能让我一直照顾你吗?”

“啥?”

“自上次你我一同入宫,我便对你倾心了。”

“所以,那个时候,你就知道我是女人了?”

“不是,”慕寒月微微摇头:“我是后来才知道的,但在知晓之前,就已经对你朝思暮想,那时候我还苦恼,莫非自己有断袖之癖,后来,我释然了,我没有什么特殊喜好,你是男,我便喜欢男人,你是女,我便喜欢女人,我喜欢的,只是你而已。”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她忽然觉得好笑,既然如今又情根深种,为何当初百般退婚?

云桃汐啊云桃汐,你在天有灵,是否瞑目了?

“七弟,我今日鼓起勇气将心中的话告诉你了,你意下如何?”

“我……”她沉默了片刻,起身望向庭外的云卷云舒:“我不会与其他女子分享同一个男人。”

慕寒月怔住,望着她的身影,半晌,缓缓开口:“身在皇家,这种想法,是奢望了。”

“所以,二殿下以后不肖再提此事了。”

慕寒月顿觉失去了气力,慢慢转身,有些失神。

刚刚挪动脚步,忽然像是鼓起了偌大的勇气,又转回头:“倘若我休了……”

“二哥,”云桃汐打断他的话:“我无意于你,不用劳费心思。”

慕寒月怔了怔。

良久,深吸了一口气,故作轻松的左右看了看,“没关系,反正咱们是兄弟么。”

“二哥能这样想最好了,”云桃汐苦笑一声:“将来我上了断头台,也会在地府炫耀我皇家有一个爱我护我的兄长。”

“呵呵,”慕寒月也苦笑,眼神悲切,表情却是郑重:“我说过,会护你周全,绝对不会有那一天的,我说到做到。”

云桃汐轻轻摇摇头,就在不久之前,也有一个人这样对她说过。

“七弟,你相信我。”

慕寒月暗暗握紧拳头,这江山,我要为你打下。

微风渐起,勾起衣袂翩翩。

慕寒月微微上前,伸出双臂,做出拥揽的动作,围成一个大大的圈,将云桃汐环抱在其中,却丝毫未碰及她的身体。

“让我这样抱一抱你,一下便好。”

他的语气近乎恳求,云桃汐一愣,放下要抵抗的手。

☆、第四十章 离家出走

咕咕的声音自头顶响起,云桃汐抬头,见到一只白鸽。

顺着那鸽子飞起的方向,便看到了慕可无。

想也没想,推开了慕寒月,再望向那个方位的时候,已经是人去楼空。

这一趟山庄之行,索然无味。

云桃汐跟慕寒月表示了自己想要回去,慕寒月赞同,收拾行装,一同回京。

临近出发的时候,少了一个人。

不见慕可无的身影,云桃汐央了若漓去他房间,不多时,听见若漓的惊呼:“慕公子走了。”

“什么?”云桃汐连忙跑到他的房间,自屋内转了几转,哪里还有人影。

若漓递上一张信笺,“这是在桌子上发现的。”

“留书出走啊,”她没好气的道,“我猜着里面一定写着当我们看到这封信的时候他已经走了,祝我们安好等等。”

佯装轻松的调侃了两句,打开信笺,却忽然顿住。

这字迹,有些熟悉。

“这不是我写的吗?”她上下翻了翻,仅仅一行字而已,那是她之前写给慕千眠的信。

内容是,慕可无来历不明,不能全信。

这封信怎么会在他手里呢?云桃汐慌张的四处看了看,脑海中闪过一道白影。

是了,他与慕千眠要好,白鸽传信,有往来多正常,这封书信上是关于慕可无的,他给他看,也实属正常。

前几日,他问她,是不是不相信他,那时她倔强的不肯回答。

如今,这一纸信笺,代替了答案。

就算她想说不是,也没有机会了。

“桃汐,慕公子信上怎么说?”

云桃汐抬头,对上若漓询问的眼神,有些不好意思的道:“他走了,对不起。”

“与你何干,为何要说对不起,”若漓莞尔一笑,那个自己口口声声说是心上人的,离开之后,她并没有太大的反应。

走就走吧,自己长了腿,别人又拦不住,云桃汐走出门,回头望了望,沉重的叹了口气。

但怅然若失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再次走出庭院,见吴婶举着一把伞过来,微微向她点头。

“王爷,山下时长有落雪,这把伞您留着用吧。”

云桃汐没有拒绝,接过伞柄,抬头看了看,伞面上是一副蛟龙戏珠的图案,栩栩如生。

“绣的真好,”她开口称赞:“多谢吴婶了。”

下山的路上,车上少了两个人,依旧无人说话。

云桃汐握着那张信笺,不知道想些什么。

若漓手中也攥着一张纸条,目光飘向远方。

纸条上书:“他若想走,不用强留,原地按兵不动。”

“桃汐,你已知晓我会武功,来历不明,为何还允许我留在府中?”回到京城后,她提出了一个问题。

云桃汐的回答是:“因我的怀疑,已经遣走了一人,同样的过错,如何能犯第二次,交友不问来历,这话,我如今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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