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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色艳遇(暗黑)(54)

“正所谓名师出高徒,有暗夜第一的调|教师蝶姬大人的亲自指点,自然是成了。”  

“柳柳,以后下药的时候,药的剂量一定要下轻些,欲速则不达。小心被他给发现了。”

“我明白,放心,会的!”

柳茗的眸子中俱是笃定,即便她是真的想让他死。死之前也不会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他。有的时候,死并不是一切事端的终结…

“我要那只玉蝎身边人详细的资料。”

一个电话之后,一份薄薄的几张但是其上却有祁玉近身之人详细资料的纸就落到了柳茗的手中。看着上面所写的那男人今日的日程,他的眉目不由得微微蹙起。

祁玉最近都在赛马场?怎么。。。如玉般贵公子的形象装不下去了,以后真的是打算与畜生为伍了?说起来蝎子也是畜生,不过就是比其他的毒一些罢了。

那男人绝对不会无缘无故做些莫名其妙的事。柳茗的眼底一沉,随即一双眼睛微微眯起竟然一下子亮的如流火一般。双指不由自主的轻轻敲击着桌子,呵,赛马场?原来如此。。。这个男人是想在调香会上做手脚了,看来倒是真的深谋远虑呢。只是自己却偏偏不让他如愿!

虽然不是她手下的生意,但是依如今的势力,要参一手也不是太难啊。。。。

其后几日,一切发展的都很顺利。柳茗日日的留在聂琛的身边。有时候只是男人在办公,而她在一旁捧着一本书闲闲的看着而已。到了晚上,自然就是芙蓉帐暖。聂琛每夜沉浸在温柔乡中,索求与贪恋堆积起来日复一日的深沉,长长是不需要怎么撩拨,只要自己站在身侧微斜着眼睛看他一眼,下一秒自然就是两人双双的躺倒在大床之上。对于男人的变化,意料之中,柳茗眼底的笑意也渐渐加深。只是在男人看不到的暗处转为冷酷。

之前聂琛的意思就是要她转学之后去香港,反正还有一年毕业,到了香港之后,可以继续读书,也可以就这样作为一个女人留在他的身边。

所谓的转学手续柳茗一直要求自己亲自办理,其实假的早已经备好,余下的时光不过就是为了拖延而已。

因为聂氏的势力根本渗入不到 A城。倒是给了柳茗慢慢消磨的机会。聂氏的生意招标早在一星期之前就已经办好。而因为柳茗这休学手绪的问题竟然硬生生又拖延了一个星期…照此来算,小一个月。这些时间应该是极限了。

倘若聂琛还没有回归,那只玉蝎只怕是要发疯了。而且调香会即将开始。假如再不回香港准备也唯恐生变。答应了柳姬夫人的。自己总得做到才是。

机场,聂琛看着身侧一脸恬淡的女人,终是道:“小雅,你真的不需要见她一面?”

自然是用力摇头,说的是小雅的母亲,夏玖的后母,朱红。聂琛见女人摇头,以为她是还在介意初见时其母逼她相亲的事,虽然对那个老女人一开始就没有什么好感,可是见她这样的反应,却隐隐只觉得不对劲。

夏玖则是铁了心了,只是柔柔地道:“我妈妈喜欢钱。以后让人多给她送些钱就好了。”说的可不就是实话?

要不然当年自己又怎会被赶出家门。

心下突然泛起微酸的感觉,又被她强行压下,乖巧的把手臂放在男人的臂弯里,一同上了飞机。念慈和甲乙3人自然也是会回去,只不过须在暗处而已。

到了香港之后已是夜晚,整个香港灯火通明,一派繁华安乐的景象。,聂琛亲自把她送到了一处位于半山腰的小型别墅后,就开车回了祖宅。毕竟他在A市拿下的CASE后期的盈利不是小数目,他又是聂氏唯一的嫡系继承人,出差归来家族自然会有一场重大的洗尘宴,这种场合怎么会带着一个如此普通的女人?

况且今晚,宋家的大小姐,聂琛的未婚妻及聂父宋父必然都会出席。按照约定,宋雪今晚必定会按照自己的计划来,而自己这个见不得光的女人,自然就是只能留在这个房子里,等着人流散去,那个男人打来的一个抱歉电话罢了。

呵,可是如此美妙的夜晚,要就这样白白浪费还真不是自己的风格啊。柳茗心下早已经有了主意,因而特别乖巧的站在门前挥手,甚至还冲男人道了一句:

“路上小心,少喝点酒。”够贤惠淑德啊。。。啧啧,连她自己都不知晓原来台词可以说的这么溜。

男人闻言,墨色的眼眸一亮,竟然俯□在她耳畔印了一个吻,而后方离开,眼神之中竟然还隐隐的透着些许的愧疚。

直到那辆墨色的林肯消失在视野之中,柳茗才抬脚回房,嘱咐过佣人不得上来打扰,就回了房间,对着镜子狠狠的擦拭刚刚被男人的薄唇触碰到的脸颊,上面还带着一丝丝的凉意。这个吻倒是真的,说起来自己刚才还真的是被占了便宜来着。

快速的换装完毕,轻手轻脚的从微敞的窗口爬下,在垫着小阳台一下子跳到地面时,不远处亦停着一辆墨色的法拉利,早有人拉开了车门,柳茗上的车去,一扬眉就冲开车的丙道:“他现在在哪里?”  

“在‘声色’。”

不错不错,伤心之下去酒吧买醉么?倒是个好由头。对着车中的玻璃镜打量了一下自己的摸样,假发早已经被摘掉,身上亦是武装妥当,整个人看起来也不过就是一个未到20岁身形纤弱的清秀少年罢了。不算出众的容貌,最吸引人的不过就是那双璀璨如明珠流光的眼眸。

到了声色,柳茗下得车去,而丙丁二人自然是紧随其后。高高的银白色吧台之上,远远就看到一个风姿绰约的身影靠在其上,修长的指尖正捏着五彩的高脚杯在掌中细细把玩,杯中的红色液体欲倾未倾,那人还未露出正脸,便有女人一众偷偷的看着何同伴间说些什么。

柳茗眉目一皱,真是讨厌,这只玉蝎任何时候,哪怕只是一个背影都会给人一种贵气儒雅的感觉,心下不爽啊,真想上去狠狠的撕下那层皮来。。。

揉了揉手指,柳茗径直上前,一屁股就坐到了男人的对面,勾头扯出一抹大大的笑容道:“酒若是一个人独饮该是多么无趣,玉面大人不介意柳过来蹭口酒喝吧?”

祁玉从他进来一直到他在自己面前坐下这段时间内,除了冲他点了下头外并没有别的表示。那双玉色的眸中俱是慢慢的寂寥。看的柳茗痛快的同时,竟然升起了些许的同情。

若是换一个角度来看,眼前的男人无疑是万分可悲的。那么多年一直爱着一个不能为世人所知的人,那人若是远在天涯还好,偏偏却是近在咫尺。日夜相见,想闻却不相亲。 

是自己的兄弟,伙伴,却是无法转变成爱人,那么痛的便注定只会是他一人。就比如此时,分开一月有余自己无比担心思念的人,回来之后,自己却不能第一眼就看到,不能上前环住那人问这些时日过的好不好,甚至是男人的接风宴他都不能参加,因为那是家族私宴。而他却只是他的兄弟,不是也永远不会成为他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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