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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色艳遇(暗黑)(30)

变故只在一夕之间,当夏玖和许慈已经放弃了反抗,当男人的身体压上来手往下探去之时,迎面突然便有一辆车似不要命一般的撞了过来,车子被撞出去好远,那辆车却似发疯的一般再度撞了上来,夏玖趁机用脚踢开身上的男人,伸手就去拉许慈,却在此时只听到“轰隆”一声,车竟然爆炸了!!!冲天的火光之中,有着两张惨白的秀色容颜。

聂琛此时靠在沙发之上闭眸养神,心里突然的就是一颤,隐隐约约似乎是有女人在叫着他的名字,声音凄厉似鬼。猛的睁开眼。便见原本一脸淡然的祁玉在接了个电话之后,突然满目凝重的对他道:

“琛,你的小玩物来不了了。”

“什么意思?!!”聂琛的身子猛的便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星眸死死的瞪着祁玉。

只见祁玉一挑眉,不徐不疾的道:“她伙同另一个女人偷了车从千夜逃了出去,我的人追过去时目睹了连环车祸,车祸引发了爆炸。如今只怕是骨头都不剩了……”

死了吗?那个懒散如猫一样乖顺的躺在她怀里,却一直倔着性子要逃的小女人,真的…就这样死了吗?

聂琛的腿一软,整个身子便颓然的半倒在沙发上,眼前闪过她初|夜时她跪在自己身下苦苦哀求着他放过她时的情景,鼻翼处突然泛起些微的酸涩。自己头一次慢慢滋生出感情想放在身边驯养的宠物,终于因他的过于禁锢死了吗?

女人,你为何就不乖一点呢?为何就算是死也要逃走?留在他的身边,真的就那么不堪吗?

聂琛的双手有些微的颤抖,那么如墨般的眸子中有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哀伤,手慢慢的伸过来捂住自己的脸,平静了好一会儿,这才移开手,剑眉微挑,神态自若的道:“祁,替我把她好好的安葬了。”

夏玖,夏玖,那个如猫一样带着点点野性的女子就样淡出了他的生命。聂琛甚至没有去埋葬她的墓地看过一眼,只是从此之后,那本来就已经冷硬的面色更为冰寒了几分。最初没有夏玖在怀的夜,他会半坐起身子,脑海中一遍又一遍的回想着她与自己在这张大床上有过的恩爱缠。。聂琛自己也不会知,他想起那个替代品的时间竟然比秦颜还要久。

之前下面人所找到的关于秦颜的线索,就像是有人在暗中操作一般,竟然一下子全部断了。半点蛛丝马迹也不可寻。得知这个消息的那一刻,聂琛并没有自己所预料的那般勃然大怒。心里只有淡淡的伤感。

而每想起夏玖,却是更多的不甘,有时候他也会想,如果时光倒回,他第一次见到她时,会不会仍旧如后来一般强制性的折断她所有的羽翼把她留在自己身边?他是真的,从来就没有想过要她死。

时间悠忽过去4年,纵使在一开始会经常想起的某人,也会在时光的长河之中慢慢湮灭。4年前那个不经意间出现在身边陪他度过了一段时间的女人,在聂琛的记忆之中,也只余下一个依稀有着温软身子的女人罢了。时间渐久,他甚至再某日早晨醒来时都已经忘记了她的名字。

只是真的是忘记了吗?还是已经掩埋在心底的某一个角落不敢再去触碰呢?

“琛,回神。时间快到了,他们已经等在外面了。”

有人在叫他,聂琛的视线终于从院中繁盛的那一簇蔷薇上离开,皱眉看着眼前眉目温润的男子道:“我知道了,你让他们再等等。”剑眉挑的更加厉害,他自己却是失笑出声,真奇怪,这样的早晨,看着那一簇他并不喜欢的花草,他怎么就会突然想起了她?那个纵然是死都不愿留在他身边的女人。

“琛,我总觉得这一次很奇怪,东南亚那边的生意本来就是万无一失,怎么就会再交货的时候被FBI突然盯上了呢?”

闻言,聂琛皱眉思索了一下,而后答道:

“教父说是我们这边有内鬼,他已经秘密派人过来调查了。祁,我去大陆的这些天,你在香港多留意些,我总觉得教父这一手不是那么的简单。只怕查内鬼是假,暗暗派人过来吞掉的势力才是真,毕竟亚洲区近几年的发展与其他地区相比,实在太过招眼,只怕教父的疑心病又犯了。

祁玉的凤眸微微上挑,好看的眉眼之中俱是轻蔑,只听他道:

“教父已经是老糊涂了,1年前突然又为暗夜增加了一个什么女王,琛,依我看来,教父这一次派来的人,必然就是这位女王无疑,说起来我还真是想好好的会一会她,看看一个女人到底有什么本事,能让一向谨慎防备的老狐狸对她如此的宠信有加。竟然连西欧那么一块香馍馍都放心让她一人接手,也不怕胃口大了撑死了她。!”

聂琛闻言拍了拍祁玉的肩道:“那你就等人来了陪她好好玩玩,只是记得,切勿过火,怎么说大家也都是暗夜的人,你若是大伤了她只怕教父那边会没面子。”

祁玉淡淡的点了点头,两个男人相视一笑。那么的倨傲自负。

第 24 章

“不过就是一个玩物而已,我已经玩腻了,祁,把她处理了。” 俊美星眸的男人如看垃圾一样的看着她,满脸厌恶的道。长腿修长,抬步跨过台阶,人便已经不见了。

“你以为我会真的会爱上你?贱女人,我只不过是想让琛彻底的厌弃你罢了。”容颜如玉的男子一双凤眸微挑,其中满满的俱是怨毒。

“嘿嘿。。臭婊|子既然马上就要死了,不如就过来陪大爷们乐呵乐呵。保证到时候下手让你死的痛快些。”

那双满是寒毛的粗手抓住了她的手腕。上身的衣物一下子就被扯碎。男人那双淫|邪的眼睛在黑暗的野外就似森森鬼火一般刺激着她本就紧绷的神经。

不!不要!走开,走开!聂琛不要走!聂琛你回来,你快要救救我啊!我不逃了!我真的再也不逃了!

双手死命的向前伸着,却只能捞到一大片虚无,再无别的可以支撑的东西。爆炸声起,冲天的火光之中,只剩下女人绝望凄厉的低泣。

似乎是过了好久,灼热的痛感渐渐的散出,思绪如游魂一般飘飘荡荡,突然一阵沁骨的寒意,她才发现自己正 冰凉的手术台上,无数穿着白大褂的只露出一双眼睛的人围在她的周围。

她听见一个清冽如泉水般的声音道:

“这张脸既然已经毁了。不如就换一张新的?”

这个人是在和她说话吗?她张了张嘴,刚想动,就听见一道暗哑的似被人生生撕裂开的难听的声音答道:

“那就换了。”

令她外分诧异的是,这个说话的人,开合的唇瓣,竟然是她自己!!

有恐惧的感觉在心底如黑洞一般慢慢把她吞噬,却在此时,画面陡然一转,她感觉自己就似漂浮在半空之中。

下面有一道只包着一条白色毛巾的纤细的人影跪在一个少年的面前,少年高昂着头,玫瑰般娇艳的唇瓣中吐出冷淡至极的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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