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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下特种兵(22)

“刚才说今晚要给你开|苞的客人是谁?小白脸,在千艳里,客人的身份越高,相应的你的身价自然也就会越高,相应的享受的代遇自然也是不同的。你明白吗?”

苏歌点头,这样的职业,定下这样的规矩自然是肯定的。只是自己根本就没有必要知道罢了。

“小白脸,那今晚包下你的客人究竟是谁?”

“唐凌” 苏歌不假思索的道。

却见茗河在听到这个名字时身子控制不住的一颤,面色突然变的很难看。 他双手按在苏歌的肩上,眼神格外认真的道:

“你说的是十一号房的唐凌? ” 。

苏歌点头,感觉茗河抓住自己肩膀的双手捏的有些紧,弄痛了她。正想推开,便听茗河寒着声道:

“你不在吧台这边老实呆着,跑去包厢那里干吗?你就真的那么想死吗?”

苏歌被茗河那么凝重的脸色一下子弄的呆住了。会死? 方才的唐凌不是没有认出她来吗?怎么又会扯上“死”字?微微动了下唇,苏歌有些结巴的解释道:

“刚刚…刚刚不是我自己想去的,是…是臻莫,他让我把酒送过去的”

“臻莫?” 茗河刚念了下这个名字,便见臻莫不知何时竟然已经走到了他身边。平素谦逊的脸上此刻却挂着异常讽刺的笑容道:

“方才引他去的人和推他的人都是我”

“你为何要这么做?臻莫?小白脸刚来第二天根本就没有和你结任何仇吧?”。

茗河的声音很平静,只是细细听便会发现他话音里浓浓的失望。

“你还问我为什么?” 臻莫开始笑,笑到眼泪都快掉出来。

“茗河,我们是同期进千艳的。如今你已经是头牌书生,又得了贵人的宠幸,这千艳里的客人,谁敢轻意动你?可我呢?还不是谁有钱谁就过来压?

我说这些并不是我嫉妒你,相反,我反而很佩服你。只是茗河,那个姓唐的每来一次,被他玩过的不死也残。倘若是我,我自然无所谓,反正这条烂命我早就不想要了。

只是现在不一样!我弟弟臻生为了一同给家里还债,竟然也进了千艳! 那姓唐的就喜欢白净纤瘦的。喜欢玩雏儿。刚刚我若没有把白练推出去,谁能担保姓唐的就不会看上臻生?

茗河。我和你不一样,你的背后有依凭,如果真想保他应该很容易。可是像我这种没后台的人根本就没办法!

玩□?蜡烛和皮鞭一起上?可以! 但是却绝对不可以伤到臻生。我们出卖身体只是为了赚钱,根本就没想过要把命陪上! 我刚才那样做并不是我要害人,只是因为我有要倾尽全力去保护的人!”

22

22、第 22 章 ...

22:

茗河的面上渐渐闪过一丝动容,他所认识的臻莫,从来就是那个一脸谦逊,对每个人都说好的烂老人。或许软弱,或许带着些小的自卑,可是却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这样的激烈!

刚才他听到“唐凌”这个名字,第一反应就是怕新来的这个笨蛋小白脸会受伤。作为朋友,他根本就忘了臻莫还有个弟弟,前几天也进了千艳。 千艳是什么地方?销金窟,英雄琢,红颜墓。

人命又是什么?所谓的戏子也不过就是有钱人的玩物。 向来都是被人轻贱的命。忍不住摸下自己的脸,茗河在心里冷笑,真是一副好皮相呢。假如自己背后没有。。。。。。恐怕如今的他早,就会变的连自己都不敢再认了吧。

闭上眼睛掩下所有思绪,茗河再睁开眼睛时。很浅淡的对臻莫笑了一下,眉宇坚毅的道:

“放心,我也会护着臻生的” 。

臻莫的身子猛的一怔,拉过缩在吧台后面,一直偷眼看着的粉团般的男孩子过来。对茗河鞠了下躬,一切的感谢就这样用无声的方式表达。茗河的眼角微热,索性就扭过了头去。

苏歌根本就不知晓这两人之间的暗潮汹涌,她如今想的仅是,这段时间,秦墨然一定能让那唐凌绝了对她的念头吧。 不知为何她就是有这种预感。其实刚才在包厢里,秦墨然眉间那明显的厌恶,并不是对她,二十对唐凌那个变态的吧。

臻莫带着臻生去了酒房,茗河坐在沙发上,整个人很有一钟颓废的感觉。 突然似想起了什么一样。 掏出手机飞速的拨了个号码。手机刚拨通。耳边就听到熟悉的铃声。他一抬头就看到了幸泽。白色衬衫一尘不染,银色的长发亮如绸缎。浑身自有一股慵懒的气息。他冲他微笑,扬了扬手中的手机。

茗河见状面上闪过一抹欣喜。他拉着苏歌走过去。 在正对着十一号包厢门口的位置坐下,又回身去拉幸泽。 幸泽的面上是漫不经心的笑,举首投足间都隐隐透着一种西欧贵族的雍容贵气。 却又让人感觉很舒服,不会觉得太有压力。

“幸泽” 茗河拉过他的袖口,仰头很认真的道:

“ 你坐到白练的身边去,等十一号包厢门被打开时,你就一把压到白练身上去”。 幸泽闻言眉目微锁,就听茗河又急急忙忙的道:

“我知道你有洁癖,不喜别人近身。你放心,只是要你做个样子而已” 。

幸泽闻言低低的笑开,这么久他还以为这只小幼兽已经长大了。原来还是这样的善良和无知啊… 银发微动,幸泽看着苏歌若有所思的道:

“十一号包厢,唐凌今晚看中的是他?”

“是的,幸泽,你要帮他!” 茗河的声音显的越发急迫。幸泽的眸色转冷,仍就是漫不经心的道:

“你这么护着那小子,他又给了你什么好处?”

茗河闻言面色微暗。他低头,有些幽幽的道:

“白练太干净了,让人不忍心看着这样的干净被毁掉” 。

幸泽抬头凉凉的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正频频转头看着他们的白练。唇角的讽刺渐深。 干净么?要知道,干净的东西从来都是要被人拿来玷污的。

幸泽的墨瞳里闪过一丝无奈的情绪。他本不想出事揽这样的闲事,奈何总是禁不住茗河的软语央求。 懒懒的抬脚走向苏歌。 刚刚走到苏歌的身旁坐下,就见包厢的门微动,他猛的像只敏捷的豹子一般跃起,同一时间就把苏歌扑到在身下。银色的发丝一半落下,垂在苏歌的胸口,白衣银发相映成辉。身下的人儿惊诧的瞪大眼睛,红唇微启。说不尽的淫|邪意味。

最先走出的是秦墨然,他的嘴角还有着些微的血迹,方才在房中与唐凌单挑,他胜了,代价是身上些微的伤痕。而唐凌却是腹部重重的吃了自己好几拳。恐怕近期内行动会很不便。内伤总是比外伤要重的多。

本来他亦没有想过会出手。这次唐凌约他见面,亦只是要商讨一下数日后的宗主接替仪式。赤焰与无影的争斗历来久已。真正到时机时他自然会来一场大清盘。 何况拳脚上的胜利根本就不代表什么。他秦墨然要的,一向都是最后的完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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