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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下特种兵(20)

他此刻正抱着一个男侍吻的死去活来。手一直放在男侍的臀|部不断的揉捏,甚至还探了进去! 是的! 真的是把手指从那两条交叉的蕾丝布条里伸了进去。 苏歌明显的感觉到那个男侍的身子陡然哆嗦了一下,而后张开腿环住那个男子的腰,慢慢的摩挲靠近,中间厮混还颠了一下。那样的动作,怎一个销|魂了得。

不能再看下去了!苏歌在心里命令自己赶紧转头,再看下去,她就不能担保面前这晶莹剔透的玻璃杯是用来装红酒,还是直接全喷满她的鼻血了。 虽然都是红的,但是客人要喝肯定还是能试出来的吧。

她正遐想间。便听到一个如珠玉碰撞之后全入玉盘之中那样清悦的声音道:

“麻烦给我一杯血腥玛丽” 。

苏歌抬头看清眼前这个点酒的男客时,下巴都快忘了合上。那人满头银色的长发披散至腰际,亮若青绸,唇角的微笑暖若春风,此时他正看着她,一双桃花眼微挑,眼波流转间恍若那举世无双的黑曜石,让人移不开眼。只是那眼中却隐隐透着一丝不耐的道:

“一杯血腥玛丽,谢谢” 。

苏歌这才回过神来,不禁有些困窘。急忙和调酒师说了一下,而后就缩在吧台后面继续递材料。 借着拿杯子的空来收起自己面上的惋惜表情,好吧,她之前就一直听陈黎每每抱怨现在这世道已经遇不到好看的男人了。原来美男们如今都对女人失了兴趣,齐齐的来做Gay了。

譬如眼前这个美男,譬如茗河。还有轩木和那个变态唐凌,样貌都是极品。 只不知秦墨然… 秦墨然必然不是。苏歌禁不住想起方才他拉起她的手放在… 所以!秦墨然怎么可能是同性恋嘛!他分明就是对她有反应的,而且反应还不是一般的强烈。只不过… 这也只是身体上的反应罢了。男人的性和爱是可以分开的。 她一直都明了。

血腥玛丽调好之后,那个男人在厅中任意找了个位置便坐了下来。 双腿斜靠在软塌之中。白色的衬衫领口微敞,说不尽的慵懒与写意。 银发的男人苏歌见过,可是留着一头及腰长发却一点都没有半分女性的柔魅。举手投足却尽是魏晋名士般风流不羁的男人,苏歌这还是第一次见。

这个男人的面部轮廓比平常的男人要深上许多,却又不若纯西方人那么明显,眸子也是最纯粹的墨色。应该是混血吧。苏歌正以纯欣赏的角度看那男子时,便见他向某个角落招了下手。苏歌抬头看过去,便看到了茗河,他在看到那个男人的那一瞬间,身子似乎僵硬了好一会儿,然后才加快脚步走过去扑入银发男人的怀里。

苏歌微一额首,她就说嘛,茗河长的那么美,怎么会一个晚上都没有任何一个客人来让他作陪,原来他是这个银发男人的私有物,看来这个男人的身份一定非富即贵。能把断袖堂头牌书生圈养为自己的私有物,还能使任何男客都不敢冒犯,单凭今晚茗河将那小日本陇司的手腕毫不客气的扭断,那气焰嚣张的陇司却不敢反手动粗,便足以看出银发男人背后的庞大的势力了。

茗河本是坐在男人身侧的软垫上,那男人却状似不满的把他拉坐在腿上,同时双手紧紧的扣住他的腰,似乎是被弄痛了,茗河的眉目皱的很紧,他俯身对男人细细的说了一会儿话,男人便松开手。

茗河起身走到吧台前,狠狠的瞪了苏歌一眼,道:

“白练,别老妈老用你那纯真无辜的死鱼眼盯着人看!”

他的口气有些气急败坏,然而其中却又隐隐的夹着一些近似于无奈的情绪。苏歌感觉到茗河现在,似乎是在难过呢。近乎于压制的样子,让苏歌的心里也泛起一丝酸楚,这个玫瑰般的男孩子是怕苏歌看到自己与那男人做着像这间大厅里所有男人们会做的事?怕自己会看轻他?

可是为什么呢?她认识茗河也就一天而已。 那个时候的苏歌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上有一种近似于朝露般的清新气质,尤以那双晶莹剔亮的水眸。当她直直的看着你时,便会让你控制不住的渐生出一种自惭形秽的感觉。继而萌生想要把这种清澈狠狠打破的欲望。

所以秦墨然每次才不敢看她的眼睛。

“好了,茗河,我不看了,我等等就回去睡觉”

茗河闻言舒了一口气,冲她丢了一个算你识相的眼神。而后冲调酒师道:

“再给幸泽调一杯血腥玛丽” 。

原来那个男人是叫幸泽。 苏歌挑了一个墨绿色的高脚杯递给调酒师,而后便缩回了吧台后面。 茗河拿了酒向幸泽走了过去。苏歌没胆再继续看。偷窥可不是好品德啊。

她窝在榻榻米上,迷迷糊糊的似快要睡着了。 有人在摇她的身子,使劲的睁开眼睛,她看到艳红正有些疼惜的看着她道:

“小白练快醒来,和姐姐回去睡” 。

苏歌仍就有些茫然,抬头才发现之前厅里的那么客人都不知去了哪里,茗河和那幸泽亦没有影子。脚步有些踉跄的跟在艳红的身后七拐八绕的回到房间。抬头一看墙上的挂钟,竟然已经是凌晨四点了。 千艳的夜晚可真是漫长。

简单的刷了牙又用水冲了脸,苏歌倒床就睡,这一觉竟然一下子睡到了下午三点。 苏歌醒来时艳红还在睡,她大约是真的累坏了。 不一会儿门铃响起,是艳红之前打电话定好时间的外卖。 苏歌随意的吃了一点,剩下的留给艳红。 而后又躺回床上继续睡。

她在心里微叹,这趟昆明之行,扣除一开始被楚炎蛮横绑架的阴影后,不但见识了各种风味的帅哥,顺便和秦墨然零距离接触了一下,尽管那个零距离很有水分,然后还能放松的睡到自然醒,不用整日绷着神经奋战在手术台上,委实也算是一次不错的经历。

晚上九点她睁开眼睛,艳红已经打扮完毕。正捧着一大堆瓶瓶罐罐笑盈盈的看着她道:

“我可是接到了秦老大的特殊电话说要好好照顾你的” 。

苏歌张了张口,道:

“谢谢艳红姐”

却被自己开口的声音吓了一跳,不再是自己听了二十六的绵软嗓音。依然是柔,却无断的透着一股清洌。

昨夜在断袖堂,她怕别人从声音上听出来她是女人,所以一直故意压低了声线,使之听起来带些暗哑。如今倒是不用了。 清洌的声音透着些许微哑,雌雄莫辨,却反而更多了几分男子的魅惑。这才想起原是昨晚吃了秦墨然给的药丸的缘故。

化好了妆,苏歌再次随艳红来到地下城。灯红酒绿,衣香鬓影,属于千艳的夜晚又到来了。

苏歌本是呆在吧台后像昨晚一般偷懒,就见一个男侍过来递过一个托盘对她道:

“新来的,把这些东西送到九号包厢。”

苏歌犹豫了下,这个男侍她识得,是另一个稍逊于茗河的红牌书生,叫臻莫。 眼看着艳红和茗河都不在,苏歌就接过托盘往九号包厢去。敲门,门刚被从里面打开,她还未来得及说话,便感觉到身后有一股大力猛的像她推来。身子控制不住的前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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