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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珈,你的内衣带,掉了1(89)

乔榕西也认出来了,她让沈浅浅让车里去,可已经来不及了,看来这段时间那几个人一直在找就会,乔榕西把沈浅浅拉在身后,"又是你们这一群小流氓。"

"还不错,记性挺好的。"

"你们想怎么样?钱财都可以拿,别伤人。"乔榕西见四周都没有人,这个时候势均力敌,也没有办法硬拼了。

"初哥,现在要怎么样?"有人问到那为首的头儿,沈浅浅记得他,就是嘴特别臭,被她砸破了头的那个人。

"怎样?开这么好的车,钱当然不会是什么问题,上次你们跑得快,算你们运气好,跑得过初一还跑得过十五?想怎么样?哥几个?有人玩过双飞吧?爽吧?"

"初哥,什么是双飞?"又有人问到。

"滚你妈的,啥都不懂。"那个叫初哥的身上有一股捩气,低俗粗鄙。

沈浅浅和乔榕西当然懂什么是双飞,还听说一些男人对LES有兴趣,还常常都是对一对LES,目的也就为了这个,沈浅浅越听越恶心,每次听那男人说话,她都恨不能把他的舌头割下来。

"一会儿,我尽量拖延他们,你往巷子外跑,然后再救我。"乔榕西压低了声音在沈浅浅耳旁说到。

沈浅浅白了她一眼,落在这一堆人手里还能有活路吗?这群人没人性的,她摸了摸裤兜里的东西。

那个叫初哥的男人凑近了过来,有人拿给他一把刀,这就是他们行走江湖的无趣吧,他用尖刀挑起沈浅浅的下巴,乔榕西整颗心都提了上来,她挡着沈浅浅面前。

"滚,别激怒我。"那个叫初哥的男人骂道,有人把乔榕西给挪开了。

"如果我没记错,上次应该是这位美女把我头砸了吧?"有人附和,那个叫初哥的啧啧了几声,"真他妈烈,不过我喜欢,那种滋味太爽了,你也太尝尝。拿酒瓶!!!"

这时有一辆车开过,可是开太快了,根本就没有停下来。

"你们谁敢动她试试。"乔榕西咆哮地吼道。

"太吵了,把她嘴给我堵上。"

有人在面包车拿过一瓶啤酒,那男人用牙齿开了,喝了几口,"今晚夜色不错。"

"你喝吗?"那男人还没说完,砰的一声就朝沈浅浅的头给砸过去。

浅浅头一偏,歪了,砸在了她的肩头,只是那么快,一把小型的瑞士军刀抵在了那男人的脖颈处。

"你再动一动试试。"沈浅浅发着狠地说到,从那次夜深回家叫开锁师傅却差点被侵犯之后,她就买了一把可以随身携带的折迭的锋利的可以保自己安全的小刀。

刚乔榕西和他们纠缠的时候,她摸着裤兜外沿就已经把它给打开了。她太烦了,这一群人。

"操,你这破娘们拿什么来恐吓我。"那男人也不是随便被吓到的,一边骂就要绕开沈浅浅,沈浅浅噗地一下将刀插在大腿上,瞬间又把刀□,抵在他脖子上,"别以为亡命之徒就只有你们才会干,你他妈再动动试试。"

"初哥!!!"

"初哥!!!"

那些小混混也被眼前这阵势给吓到了,那个叫初哥的男人腿上有血顺着裤腿往下流,整个人被沈浅浅挟持住,别说那些小混混看傻眼了,就连和沈浅浅在一起这么几年的乔榕西也看傻了,她也从来没有看过沈浅浅这一面,有时吵架吵得厉害打起来,也不过是沈浅浅摔东西,但她都可以理解成沈浅浅是任性是脾性烈。

"我告诉你们,别再纠缠我们,甚至我们的朋友,也别以为只有你们才天不怕地不怕的,还有,把嘴巴擦干净了再出门,刚你说什么来着?"

"没有,没什么......."那男人的捩气不见了,也怯了。

"说"

"我说,说双飞。"

"双你妈个头。"沈浅浅一听到又有些怒了,手上劲又紧了些,那男人的脖子都红了。

"姐,姐,你别激动,我再也不敢了,你大人不计小人过,放过,放过我吧。"

不知什么时候,远处有几个人朝这边走来呢,他们不像那些怕事的人,而是直接朝这边走来了。

"彪哥!!!"

"彪哥!!!"

为首一个魁梧的男人啪啪啪挨着给那几个小混混几个耳光,"一天到晚瞎混,你们知不知道她们是谁?乔小姐,你没事吧?"

"浅浅。"那彪哥走到沈浅浅面前。

沈浅浅认出来那是上次在酒吧言珈差点被她看上那男人,在道上混的挺好的。

"你们这几个毛头小子真是狗眼看不清人势。"

那几个人又忙忙道歉。

"以后在江城看不到他们几个的影子了。"那叫彪哥的人当然明白江城这地方的水有多深,而眼前那个姓乔的女人如果招来她家的老爷,她爸,还有她舅的后果是什么,拎着那几个小混混就走了。

人去楼空,这一场飞来的横祸总算有了个结果,乔榕西忙走到沈浅浅身旁,"你没事吧?"

"没事,肩头有点疼而已。"

74

74、副CP开往春天的列车...

沈浅浅揉了揉自己的肩膀,还是有些疼,刚才的局面太混乱了,乔榕西没有想过那几个小混混居然还会来秋后算账这一套,是她马虎了,从那天大排档回来,她就该找人去修理那几个小混混的,只是她没有在意,竟然这么多天之后还让他们杀了回马枪,她更不应该贪图快,而走这条路,她心疼地看着沈浅浅,有些内疚地说到,"对不起,我不该开到这条道上来,这里太偏了,人都没有几个了,给了他们下手的机会。"

"别傻了,看这情形他们一直都在盯着咱们,就算今天没有机会,以后有一天也会的,这事迟早得这样解决,真让人心烦,累死了。"沈浅浅甩了甩自己的胳膊。

"去医院。"

"没事,这又没伤又没出血的。"

"必须去,你被砸到了,那个臭不要脸的男人。"乔榕西拽着她的手腕就上了车,这次沈浅浅没有甩开她的手,而是任由她牵着她的手。

"你这什么时候随身携带了这东西?"她指的是她那把救了她们只有几寸的刀?

"那次从酒吧回来,就是吻了言珈那天晚上,心情不太好,又见到你,心情更不好,又下雨,钥匙也不知在哪里,进不了家门,打了墙上开锁的电话,没有又遇上一个人渣,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

"对不起,是我没有照顾好你。"看得出乔榕西很内疚,那种内疚带着很深的沉痛感。

"乔榕西,这已经是你第二次说这三个字了,你说话总是这么不合时宜么?刚分手的时候你不说,现在说这些磨磨蹭蹭地干嘛啊?"

"我......."

"别我了,开车,不是要去医院吗?对了,我有没有告诉你,我最喜欢你的样子是什么时候?"

"啊?没有啊,什么时候?"

"就是在外人面前维护我的时候,那种傻愣的,二逼的样子。"

"喂!"

"认真开车。"

"所以你现在也是喜欢我的?"

"我是说喜欢那个样子,没说喜欢你,两者有很大的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