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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珈,你的内衣带,掉了1(75)

秦好要带着孩子去其他地方了,言珈留下名片,说稿子出来后会让她先看看,有什么不妥的再修改。

秦好笑着起身,说了句,"我相信你,有空去酒吧坐坐,请你喝酒。"

板寸把孩子牵来,和秦好两人一人牵着一孩子消失在视线里,那天下午,言珈只觉得那一幕特别美好,她望着那一家四口的背影,虽然那两孩子和板寸没有血缘关系,虽然板寸和秦好的感情没有得到法律的认证,可是那枚特别的戒指就已经说明了一切吧,那应该是板寸送的吧,已经是半下午了,江城的太阳才惊鸿一瞥,那一幕,言珈羡慕了,她想她和周留白会不会有这么一天呢?可惜她们是不可能有孩子的,而彼此就成了对方的血脉了,一扯动,就是血脉连着筋的,她想多了吗?还是想得太远了,她望着不远处跑步机上的那个人,她真的和她走一辈子吗?到老的时候还是相互搀扶着走在这个城市的街道,那个时候,整个城市肯定早已变了样子,不知道她们的老家会不会还在呢,那个地方是见证了她们彼此青春的老家,到老的时候,她还会记得吗?记得年轻时候的周留白是什么样子?或许她会不记得,但终究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和每次看她的神情她是忘不掉的,她不知道她们以后会面临些什么,只是她那样了解自己,就算有一天周留白离开,她还是会等她的吧,即便是白发苍苍的晚年,她也是会等她的吧,她想得太远了,太出神,窗外是如梦如幻的雾景,有一双手挡在她的眼前晃啊晃的。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周留白一身汗地站在她身边,乔榕西也不客气地坐在她对面。

"你们两跑完了?"

"怎么样?采访做的还顺利吗?"周留白关心地问到。

"很顺利,她很好说话的。"

"那你快去跑步,我和乔榕西休息一会儿,累死了。"周留白把言珈从椅子上弄起来。

"不想动啦。"言珈赖在椅子上不想起身,"你没给浅浅打电话吗?她那边估计快完了。"

"打过了,她说还早呢,起码还有三个小时。"乔榕西哭丧着一张脸说到。

"那你可以去片场等她啊。"言珈支着招。

"她不要我过去,说会影响她工作。"乔榕西的心情肯定没有周留白好。

言珈不想跑步,也不想锻炼,她就想那样呆坐着,当然周留白要能给她按摩最好了,可这大庭广众下,她还是要给她留面子的,更何况乔榕西还在这儿呢。

"采访那么久累了没?"言珈倒没想到周留白能主动跑她身后按着肩膀,她没按的时候还不觉得,一按她还真觉得有些累了。

乔榕西在对面笑得坏坏的,"言总监,你可以啊,把你家小攻□地这么好。"

"你这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吧。"周留白还好死不死地弓□子,在言珈脸上亲了一下,言珈瞬间脸就红了,她没想到周留白在大庭广众下能这样,转念一想,这儿来的,估计都是一些熟人或者是同类吧。

"要死勒!还要不要人活?和你们这种高调晒幸福的人就应该绝交。"乔榕西酸酸地说到。

为了不在公共场合调情,她们选在了偏僻的地方,言珈嚷着周留白的手艺不专业,要找专门的按摩师,周留白问乔榕西离这儿最近的地儿在哪儿?

乔榕西领两人绕过健身区,七拐八拐的,里面竟然别有洞天,原来板寸这里就有专门的按摩的,乔榕西是熟客了,服务生带来了三个女按摩师,言珈望着整个会所,全是女儿国么?都不带男人的。

言珈被按得鬼叫唤,周留白不得不提醒她小声些,她点了点头,可当按摩师开始工作的时候,她又开始鬼叫了,因为长期伏案写稿的原因,她颈子都快断了,那按摩师拨她脖子上的筋的时候,她觉得自己都快死了,害得人家按摩师都不知该如何下手了。

"喂,你没事吧?要不行不按了吧?"周留白有些担心地问到。

"不,很,很爽,继续。"言珈满脸痛苦地答道。

这真是痛并快乐着吗?周留白狐疑地看着她,难道这女人有被虐倾向?那岂不是?喜欢□?周留白摇了摇头看,她肯定想太远了吧。

为了避免被围观,周留白只好站在她面前,把她的嘴稍微捂了捂,可这一着,弄巧成拙了啊,言珈发出的声音就变得很奇怪,呜呜咽咽的,周留白很不纯洁地想到了在山顶的那个晚上,她这是卵虫上脑么?天还没黑呢,这还有这么多人呢?她怎么能?能内心那么淫.荡呢?可能是被憋的,除了山顶那一晚,两人好了也有一段时间了,可除了浅尝辄止的吻,其他什么都没有了啊,主要是天不事,地不利,人也不和。她和言珈约会都在外面,为了言珈的另外两位室友考虑,她也很少再上楼去,而她那里,她妈妈在,她两就连抱一下都是很难的,除此之外,就只有办公室了,只是危险系数太高,而这些都不是最关键的,最关键的是言小珈似乎这方面的任何一点意思都没有,让周留白怀疑她是不是有些冷感,可是那天晚上,山顶上的那个人那么动人。要怎么办呢?要不今晚约言小珈去酒店开房么?她会答应么?又该怎么开口呢?

"啊!"周留白惨叫一声,忙松开手,她被言珈咬了。

"你都快把我给捂死了,你在想什么呢?喊你半天没反应。"

"啊?没什么没什么。"周留白甩了甩刚被言珈咬的手指,刚她想的内容又怎么能给她说呢。

乔榕西摇了摇头,这两个烂人真是打情骂俏旁若无人,真正是需要观众的两个人啊。

"说,你刚想什么了?"言珈逼问着周留白。

"没什么啊。"周留白撒着谎。

"那你脸怎么红了?"

"被你咬的呗。"难不成她要当着人家按摩师的面告诉她,她刚才在想怎么约她去开房吗?

"那个,可不可以暂停一下,我有点事想给她说。"周留白对那按摩师说到,按摩师起身走开了。

"喂喂?怎么停了?你有什么事不能等人家按完再说吗?"很显然,言珈很享受按摩这个事情。

"那个,你一会儿干嘛?"周留白搓着手,有些挫败,怎么感觉像是要诱.奸别人的样子?周留白在脑子里把自己快给扇死了,怎么能那么粗俗呢?

"一会儿吃饭啊,你还想干嘛?"

"我也吃饭。"

"不可能就是这个事啊?"

"那吃完饭之后呢?"

"回家啊。"

"哦。"

"周留白,你有话就直说。"

"那个,你有带身份证吗?"

"什么?"

"靠,小姨!"乔榕西不知见到谁了激动地在那嚷。

"你怎么在这儿?"乔榕西很好奇怎么在这里遇到了乔正依。

"怎么哪儿都有你啊。"乔正依掐了掐乔榕西的脸。

"你一个人来的吗?"

"这儿不是还有位小美女吗?"乔正依指了指旁边一个身材娇小的女人,那女人用毛巾盖着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