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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珈,你的内衣带,掉了1(55)

安安两腿一伸,神啊,这是个什么样的夜晚啊?可怜的安安已经被吓得傻掉了。

46

46、安安活过来再一次被言珈吓死了...

在沈浅浅去上卫生间的时候,安安主要做了三件事情,第一件,把所有的照片放回黄皮书袋,塞进抽屉,上锁,第二件,回到客厅喝掉了杯里所有的红茶,第三件,坐回沙发上筹谋杀人灭口的N种方案,现在一切警匪片都起到了作用,安安脑子里想了无数个版本,沈浅浅又飘了回来,"你怎么还不睡?"

"快了,马上。"然后在沈浅浅的目视下,她游魂一般地飘进了自己的卧室,并顺带微笑着道了一声晚安。

沈浅浅明天一早起来会想起来吗?

她会认为是自己酒还没醒?

还是觉得自己在梦游?

安安回到卧室惊魂未定,这也太吓人了。

言珈睡得挺熟,她这么大动静也没惊醒她,那个人平时很容易惊醒的,安安不敢开灯,怕惊醒了她,可她又实在不太想和言珈睡在同一张床上,更何况言珈还喝了酒,(什么?她嫌弃言珈身上的酒气?怎么可能?别说酒气,,就是毒气她也会喜欢的。)她只是觉得那种感觉太难熬,睁着眼等天亮,旁边还睡着你暗恋的人,这比当年我党人士十指穿心都不肯当叛徒还难熬,所以,趁言珈没醒,她轻轻打开衣柜,摸索着拿了一床被子,潜了出去,好了世界清静了,今晚软软的沙发就是她的世界。

洗漱完之后,安安裹着被子躺在沙发上,她本来以为今晚又得和言珈共枕,所以才喝了红茶,刚又被沈浅浅那么一吓,彻底的没了睡意,可这大半夜的能干嘛啊?安安看了看时间,都快到一点了,她只好玩手机,QQ上线上的常年是那些挂微信挂手机的,安安改了自己的签名,"不要做圣母,要做鬼畜。"

马上就有人回复,"巨蟹座怎么老是走极端?"

安安看了那Q名,

"你怎么还没睡?"

"想你嘛"

"滚"

"女人晚睡特别不好,影响皮肤,真的,还有内分泌之类的问题,内分泌直接影响情绪,你看你刚改的那签名,太极端了真的。"

"王牧你今晚是不是也喝多了?"

"没有啊,我没喝酒。"

"你一定喝了,喝多的人就是话多,我不想和你说了,我要睡了。"

王牧是安安的大学同学,性别男,无□,好兄弟。

"这样才乖嘛,对了,我下个月要来江城。"

"来干嘛?"

"看你不行吗?"

"说人话,下个月都元旦快过年了,你来陪我过新年吗?"

"下个月我来适应几天,等春节一过,我就要来上班啦。高兴吗?兴奋吗?需要拥抱吗?"

"神经病,你辞职啦?没事跑江城来干嘛?北京不好得多?这里又不是你的家。"

"公司在江城设了分公司,派我过来的,我升职了,准备钱钱为我请客吧,亲爱的。"

"滚,没钱,睡觉,88"

说完,安安就下了线,最近没什么高兴事,王牧要来江城了算不算?好吧,勉强算吧,也许不久之后就会过上没有言珈的日子,如果那个时候王牧在旁边,还可以虐待下他的,(PS:对于安安来说,圣母绝不是天生的,那只是针对个人啊个人。)

也不知是沙发太软,还是因为身边没有言珈给她压力的缘故,安安关了手机不久就睡着了,她想天亮以后一切都会好的,因为天气预报说明天天晴,所以她睡得挺好,还做了一个美梦,可是梦境太短,氛围转换得太快,她不明白明明就和言珈在沙滩上晒太阳,怎么突然,突然就到了一个又黑又阴暗的地方呢?是穿越了吗?可是那些人却都穿着西装啊,还有一些差不多穿了相当于没有穿的姑娘啊,为什么要逼她脱衣服啊?为什么还要教她摆那些姿势呢?她抬了抬头,尼玛"天上人间培训班"啊,有人过来拉着她的手,像个头牌,可为什么是学姐的样子啊啊啊啊,然后安安被自己吓醒了,言珈站在她面前,这恐怖的夜晚根本就没有尽头,安安啊的一声叫出声。

"喂?你怎么了?做噩梦了吗?使劲叫你都叫不醒?"言珈拍着安安的脸。

安安摇了摇头,那梦真可怕。

"怎么了?半夜三更你喊我干嘛?我半条命被那沈小姐给吓没了,剩下半条也被你拿走了。"

"浅浅怎么了?"

安安意识到自己食言,她哪壶不开提哪壶啊。"啊没事,出来上厕所,走路没声,你也是吗?酒还没醒?找不到卫生间。"

"不是啊,你怎么睡沙发了?你床好冷啊,我被冻醒了,冷死了。"

"不是开了电热毯吗?"安安微微欠身。

"好像坏了,一点温度都没有。冷死我了快。"

"怎么会呢?我昨晚还是好好的啊?"安安没法只好起身去卧室看,可是这次不是言珈酒醉说的胡话,貌似电热毯真的坏掉了,而她那间屋又没有装空调,只有言珈自己的卧室和客厅才有。

"好像真的坏了,那要不你过去和沈小姐一起睡?"

"这样会弄醒浅浅的,而且我和她没有我和你熟嘛。"

"所以?"

"你怎么睡沙发上了啊?不冷吗?你睡床上嘛,两个人就暖和些了。"

"我,我在沙发上看书给看睡着了。"安安一边说着一边摸了摸被褥,这女人是蛇变的吗?真的一点温度都没有啊,这什么情况啊,昨晚还好好的,这劣质产品,安安不放心,把电热毯给扯了出来,又把沙发上的被子给铺上,言珈这才钻进被窝,她也只好钻了进去,只是言珈这次却离她挺远,让安安隐隐觉得像是有什么不一样。

"你怎么了?睡那么远干嘛?"

"我,我脚太冰,怕冻着你。"言珈有些结巴地说到。

"言小珈,你是不是喝酒把脑子喝胡涂了。"安安用腿把她的腿给勾了过来,她不是想要占言珈的便宜啊,她只是不想她冷得太难受了而已。

"不是,我突然在想我凭什么这样享受着你对我的好啊?"她说得很认真的样子,还扭过头来。

安安心虚,真怕言珈发现了什么,却装着没事人的样子摸了摸言珈的额头,"你抽什么疯啊?醉酒后遗症吗?我们不是朋友吗?那么有缘才认识,而且你也对我很好啊,要不是你,我现在也只能住在单位的单身宿舍,还得和一层楼的人共享公共厕所呢。"

"可我没觉得我对你好啊?我总是欺负你,你不仅做饭还得洗碗,还经常当我垃圾桶听我说那些负面的情绪,还时不时调戏你为乐。"

"言小珈,你怎么回事啊?朋友不都是这样的吗?真要算,我妈做手术你借给我那五万块钱怎么算?我到现在都还欠你两万呢,你对我不好?我妈做手术你加了一个星期的班还坚持要陪我回老家看我妈,这大半夜的,你就是要故意弄哭我是不是?"安安说着说着就哭了。

"嘿,嘿,你是演技派啊?怎么说哭就哭嘛?我只是有些感概罢了,觉得你对我太好,我欺负你都欺负得快不好意思了,你就不能让我稍微内疚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