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言珈,你的内衣带,掉了1(194)

"这个是漏网之鱼."

"OK,下不为例."乔正依倒显得很大度似的,没办法啊,谁让她有一段八年的暗恋,都成了她现有人生的三分之一生命了,这个没出息的.

安安见乔正依也不把计算机还给她,只好作罢,回身去书房拿了乔正依的笔记本,开机有密码哦,安安试了试自己的生日,不对,乔正依的生日,也不对.

"你开机怎么又设置密码了"安安不满地问到,"密码是多少啊"

"你自己试吧,你的计算机密码也是我自己试出来的啊."

...........

安安只好去卫生间洗漱.

没有计算机上网她就有些如坐针毡,碟也不敢再看,只好开了电视,全是电视购物.

"你声音小点."

"你不说没意思吗你看那么认真做什么"

乔正依没做声,只是一边看一边虚伪地摇头.

"看多了会长针眼的."安安提醒道.

乔正依抬起头来仔细看了看她的眼睛,"还好你经常说谎,要不这眼睛,该失明了吧,对了,我又想起一条款来."

安安都颓掉了,她看个高.H小说那还能想出那么多条款啊

"以后我们家啊,我们两,特别是你,"雅"这个字是屏蔽字,从现在开始,此时此刻啊."

"丧权辱国的条款也没这么强横吧."

"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

"依依......"

"好好说话."

"亲爱的......"

"嗯"

"我们睡觉了吧."

"还早,你困了你先睡."

"......."这个不懂风情的女人啊真是.安安愤然起身进了卧室.

安安一个人在卧室无聊,只好用手机骚扰其他人,奈何都没人回她短信,这言珈和沈浅浅都是,真真是漫漫长夜啊,人生真是好寂寞,只好给王牧打电话,奈何连王牧这厮都不接,安安气闷,把手机给关了,顺便重重地把门给踢过去了,可是三分钟过去了,乔正依却依然没有反应,按照往常,她就是手不稳掉了筷子,敏感的乔正依都会想她是不是在生气啊今天这是怎么的呢

那天晚上安安就在空虚寂寞冷中睡着了,她做了一个春梦,可后来发现那不是梦来着,被乔正依弄醒之后,她就发现自己身上已经空无一物,她迷糊中,诺诺地问了句,"几点了"

"快四点了."

"哦,你怎么突然醒了"

"我刚上床."

"你看到现在"

唔,后面的话已经被乔正依堵回了气腔里,好绵长好绵长的吻啊,安安半夜醒,大脑有些缺氧,再加上乔正依咬她耳朵咬得好痒啊,她略微起身就把乔正依压在了身下,这下是彻底醒了,所以刚才那个梦里有人摸她大腿那根本就不是梦吧.

"你趁我睡着都干了些什么事"

"你猜......"

"我猜,是这样"不自觉间,安安的手已经溜到了乔正依的大腿间,往上,手掌贴上小内内,湿了!!!!!!!!!!

"乔正依,你不是吧你看个小说而已啊,你,你就湿成这样"

唔......

那说废话的嘴再次被堵上了,那天晚上乔正依特别特别动情,迎合地特别主动.

那个夜晚的纠缠,像是在暗夜里的昆曲,婀娜婉转,这寒冷的冬日夜晚啊,深红浓重的黑暗围绕着两人周围,分不清天和地,更加分不清是你还是我,安安听到她的呼吸,伸手摸到了她,缓缓在她身上游移,却被乔正依一手按住,是嫌她太慢了吗

她扣住她的手腕.

她偎依在胸前.

她闻到她头发上温暖的气息,找寻她的嘴唇.

她扭动,她那温暖活泼的躯体呼吸急促,心在手掌下突突跳着。

她的手如蛇一样地下去了.

只听那娇语呢喃,粗重喘息,越来越急,越来越急........

她进入她的身体.

那里又柔又软,她似得到满足,长长的,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那酥软的身体,似是没了灵魂般予取予夺.

滚烫的面颊,跳动的火舌,她在黑暗里凝望着她,玫瑰的颜色,沐在金灿灿的尘埃里,夜光在她的唇上,她的嘴唇显然还在颤动着,一次次地唤着,"小嘟嘟......"

"小嘟嘟......."

..........

情动之后的女人总是最为迷人,那些撩拨人心的长长发丝,所有所有的情.欲都在里面了.

待两人好一番纠缠,能清晰地听到卖豆浆的老大爷的叫卖声.

乔正依有些累地躺在床上,安安更累.

乔正依觉得有些不舒服,这种不舒服的感觉是什么呢她说不上来,像是一种火辣辣的感觉,对,是火辣辣,更确切地说是下面有些火辣辣地疼.

见乔正依皱着眉,安安很体贴地摸了摸她的脸,"怎么了亲爱的

"有些,有些不舒服......"

"弄疼了"

"辣"

"辣"

"哪里中午才吃的辣不可能蔓延这么久吧."

"下面"

"下面"

"不重复会死吗你,你手弄什么了你洗手了吗"

"我当然洗了啊,洗得很干净啊."

"那......"

"也只是中午切了小米椒,可是我已经洗过很多遍的啊."

小米椒,小米椒,可亲可敬的小米椒啊.........

乔正依用她那纤巧精致爱娇的小脚丫把那人给踹下了床.

162

162、大团圆结局神马的才是王道...

第162章

那是2011年的那个冬天,江城的雪像是在2010年就下尽了似的,整个冬天都是雾蒙蒙的,一遇到下雨的天气就似下刀子一样,逼得人根本就不敢出门,一年一年的总是过得特别快,除夕夜那天江城又下雨了,整个城市的大街上都看不到什么人.

自从言珈得到周妈的首肯之后,就自然而然地开始了同居生活,许是很小的时候就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言珈和周留白两人倒不像其他年轻人似的不愿和老人同住,有她妈在,吃饭就省事多了,在周妈妈的悉心照料下,两人的体重都有蹭蹭往上冒的趋势.

到年关了,两人在超市准备年货,本来这些事情肯定是周妈妈在行的,可惜周妈妈有些感冒,估计是昨晚在广场跳舞凉着了,周留白推着推车,言珈望着身边一溜的零食.

我们常常所想要的不过是这样寻常的生活,各自上下班,周末的时候买个爆米花套餐看一场电影,找一个下午一同逛超市买着生活用品,生活平静而快乐,你望着身边的人,那样简简单单的一个人,那样普普通通的爱情,又和性别有什么关系呢

"周留白,你找到妈最喜欢吃的那种糖了吗"

"那种老古董现在这种大超市怕是没有了,你别迁就她了."

言珈一边摇头一边寻觅.

那日下午,江城的雨下得凄凄厉厉,超市里灯火通明,言珈以前齐腰的长发剪到了齐肩的地方,细小波浪塑成的卷发倒显得更乖巧了些,周留白的板寸早已长长了些,细碎的短发配上嫩白肌肤更显得清秀了.

"周留白,你说这肉好像没有家乐福新鲜吧"

那一年,29岁的言珈和29岁的周留白熟悉地就像亲人一般,她们是普通的吧,都出身在寻常人家,不是豪门,亦没有什么背景,她们的所得都是靠自己双手挣的,她们又有些微些微的不同,若不是孤勇的言珈沉默地在原地等着那六年,那她们也和俗世中的我们没有什么分别,年少时情动的那个人,年少时陪着一起成长的那个人,那个在上学路上陪着打闹说话的那个人,早就消散在人群中了吧.不是每个人都似言珈般能守得住那花样年华中的漫长寂寞,更何况还是那么无望的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