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言珈,你的内衣带,掉了1(156)

"喂......"乔正依喊那一声把她从神游中拉了回来,回过身的时候乔正依已经躺床上了,鹅黄色被褥盖住了□,上半身是蕾丝内衣带,那腰线的弧度又深又长,安安还从未这样仔细端详过乔正依的身子,又怕乔正依发火,不敢造次,只好把视线收回来,接过毛巾拢水,拧干,水很烫,是她怕乔正依受凉,又拢了拢被褥,从腰上往上拉了拉,她很仔细地擦着乔正依的身子,看不清她的表情,亦听不到任何的声响,安安的脑子里突然跳挡到了□那经典的画面,在那炎炎夏日,裸.背,陌生人的手,手里的冰块,赤.裸的肌肤还有那欲望刚刚浮起时或深或浅的呼吸,她手上动作顿了顿,可满脑子满脑子都是那些儿童不宜的思想.

流氓!!!

色狼!!!

下三烂!!!

你是来照顾人家的!

你不是来吃人家的!

况且人家伤还那么重!

安安一边心猿意马,一边在心里毒舌一般地骂着自己.

"乔正依,你看过□吗"为避免自己犯错,安安只好和乔正依聊天,聊什么呢自己想什么,就聊什么吧.

"嗯."乔正依的气息从枕头间发出来,闷闷的,似有些困了.

"你喜欢钟丽缇吗"安安继续问道.

"还好."

"我还记得那个时候好多男生把她的画报藏在枕头下,当女神膜拜,或者是他们YY的对象,不过那裸.背是真的很好看吧,你这腰线估计也和她差不多了."安安自说自话,乔正依已经没有响应她,她喊了两声,乔正依只是迷迷糊糊的.

安安见她这样趴着姿势有些难受,右手悬空吊着,只手腕搁在了床上,她是真的累了吧,身体累,心也累.

安安不敢再YY了,可是还是有些情不自禁,她又喊了乔正依两声,确信乔正依睡着了,她在她腰线处亲了亲,肌肤如绸缎,乔正依竟忍不住地颤栗了一下,把安安给吓收了嘴,弯身趴着去看她,她睫毛很长,紧紧闭着,没有声响.

安安手法更轻了,把被褥盖在后背,又讲究速度又讲究质量地终于把她身子给擦完了,她心里还想着一事儿,女人睡觉是得脱掉内衣的,乔正依睡着了,她帮她脱会惊醒,会被打.可是她的健康应该为重.

她搓了搓自己的手,拼命地想着法子能在不碰到乔正依的皮肤就可以帮她把内衣带给解开,她费了很大的力气,额上都快冒汗了,一手轻轻将带子拎了拎,另一只手,啪,解开了,然后乔正依醒了,安安本能地从床上跳了下来,心虚地解释道,"你,你,你醒了我见你睡着了,帮你脱,脱,脱内衣来着,人说睡觉不脱内衣容易得乳腺癌."

乔正依迷迷糊糊地,单手护着胸,让安安把之前的干净睡衣拿过来,安安顺从地帮她把睡衣套头上,挪着右手,然后就看见乔正依把内衣从衣服里给取了出来,安安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看到那一幕脸红了,她居然什么都没看到就脸红了!!!!

那天晚上乔正依没有太多的精力去管她,本来就有些累有些困,没多久她就睡着了,侧着身,右手伸直了放在被套外,左手抱着自己的肩,竟然就这样睡着了,没多看安安一眼,都没有道晚安.安安觉得富家女的家教也不是那么好,也不见得多有礼貌,可是这来之不得的见面机会已经不容她再得瑟了,多不容易啊,乔正依没有把她扫地出门,她把墙头灯调到最暗,蹑手蹑脚地随便找了乔正依的一件衣服去浴室洗漱,洗面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今天真的哭太厉害了,都快脱水了,拿着乔正依的护肤品使劲往脸上抹,对着镜子拍了拍自己的脸,自我鼓励道,"安安,你人生的低谷从今天开始就过去了,未来的线在你自己手心里握着,去爱吧,像从不曾被爱过一样,我们,都是向死而生的小强!有什么可怕有什么可打倒的,错失了一个言珈,再不能错失一个乔正依,加油,亲!!!!"

自我鼓励一番之后,安安就进了卧室,乔正依睡得挺沉的,只是,姿势有了略微变化,整个人和床构成了45度的角,这真的是个忧伤的角度,至少对于安安而言是这样的,因为安安没地儿睡了,她是故意的吧,可安安着实又有些放心不下,左右思量,找了一床毯子裹在身上,就坐在椅子上看着她吧

130

130、这章有彩蛋,哈哈哈,作者君精分了...

第130章

安安也没有多想,或许是上一段夭折的暗恋想得太多,她倚着梳妆台前的椅子,双手搭在扶手上,不知不觉间竟睡着了.

那一夜,正月里,凌晨,熙熙攘攘的鞭炮声冲上云霄没多久也就散了,乔正依半夜被疼醒了,墙头灯是调到了最暗的亮度,昏黄的灯光看不清人的脸,乔正依本能地伸手抓被子来遮住眼睛,指尖传来的阵痛似在提醒着自己受伤了.

墙上挂钟还有一刻到三点,邢一鸣说得没错,真正的痛感是要在半夜才会到来,乔正依用左手捉着自己右手手腕,她为了避免大惊小怪连绷带都没有打,只是缠了白纱,她用左手撑着床面,手肘一用力,靠在了床头,这才看清那个依靠在椅子上已经睡着的人,安安双手交叉当枕头,看得出,她睡得很辛苦,乔正依皱了皱眉,这房间随便一个角落都会比在那木制椅子上睡着舒服吧.

她侧着的脸正对着乔正依.

她长着一张耐看的脸,属于第二眼的美女,说不出哪里好看哪里漂亮,只是舒服,那天的月光,轻轻地映在她的脸庞,不知为何,她竟然没有叫醒她,只是两人之间隔着一张床的距离,那距离似远非远,似近非近,她看着睡着的安安那么陌生,那么不真实,那个场景更像一副油画深深地印在乔正依的脑海里,保存了很多很多年.

那个冬天,好多个这样的夜里,乔正依都在想她们之间的事情,想她们的相遇,在知晓自己心乱的那一刻开始,她就不再是以前的乔正依,以前的乔正依那么明确地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自己该走怎样的路,就连在老爷子那么强硬的政策下,都能守着最后一片净土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只要自己没有明确那个相守一生的人,就算老爷子再催,她也硬挺到了37岁,这多么不易,连她的外甥都已婚娶,可却在安安这件事上她犹豫了,不得不说乔榕西的出柜给了她很大的震撼,以前她一直是把自由真我这样的词汇作为人生信条,可当她看到老爷子还有她姐因为乔榕西这件事整个精神都垮掉了,老爷子一下就掉成了一个普通的80岁老头,他的身上再无已往乔家掌舵人的风采,这些天,她姐姐一直都没有说话,老爷子当着她的面骂了好几天,骂乔榕西,顺带连着她也一起骂,后面几天就是死一般的沉默,乔正依第一次低着头听了三天的训斥没有反驳一句,她没有撒娇也没有再和老爷子吵架,只因他发现老爷子拿着茶杯的手一直在颤抖,还有那所剩无几的白发,这本该是最寻常不过的事情,他都八十了啊,只是以前乔正依一直没有在意过,她从未在意原来她爹真的已经老了,她是不可能再因为自己的事情来刺激那一家子的亲人了,更何况,那个人,那个比她小十一岁的小女孩,她想想都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疯子,就当做了一场梦吧,不管这梦多么的绮丽,多么的梦幻,多么的不真实,多么的让人又心痛又让人难以割舍,总是会有梦醒的一天,既然这样,又何必让这梦来得那么荡气回肠,这样生生世世的情怀,她觉得自己有些有心无力来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