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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珈,你的内衣带,掉了1(149)

沈浅浅一愣,"那天见了一面,脸色不太好,有点咳,像是感冒了."

那可怜的小花碗彻底完蛋了,从安安手里滑出来,摔地上,碎了.她呆子一般蹲□去,拾起碎片,被沈浅浅一把挡开了,"你疯了啊弄到手怎么办"

有人听到声音,进厨房问怎么了

沈浅浅忙给推了出去,"没事,手滑."

"不是,这你无端问起小姨做什么你不会又和人家吵架了吧你到底和小姨有啥过节啊"

"呃......."安安无言以对,这是一笔胡涂账,她摇了摇头.

"没有吵架那你怎么今天老是提及她呢"

"......"

"不会是打架了吧"

为什么他们的问题都是一样的王牧也是问是不是打架了

"嘿,不会小姨脸上那淤青真是你打的吧"

安安把头摇成了拨浪鼓,她是想打她来着,既然打定主意要不联系的话,又为什么要发生既然发生了又怎么能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她这几天又是感冒又是淤青,她到底怎么了

"她这几天都在哪儿她到底怎么了脸上淤青是怎么一回事"安安心里太多问号了.

"这几天都在乔园吧,应该,不知道啊,反正那天下午出来她脸色不太好,乔榕西问她,她也不说,我们想着是不是工作上的事儿让她心烦,但她小姨也不是会为工作烦成那样的人,真不是和你打架的吗你要敢出手,你就死定了,安安,乔榕西会砍掉你的."

"我没有和她打架,我只是......"

"只是......."

"只是什么你倒是说啊"

"我们上床了."安安抬头说到.

嘤嘤嘤,嗡嗡嗡,沈浅浅耳朵里响起这样的声音,这不像是幻听,更不像是自己穿越,沈浅浅受到惊吓的程度绝对不下王牧,但是沈浅浅比王牧淡定多了,她没有咿呀咿呀叫个不停,她只是在看了安安十秒之后把手放在了水龙头里洗手,因为手上有垃圾,然后慢慢地擦干手,牵着安安就出了厨房.

"周妈妈,安安要回去了,我送她一下啊."说完就在玄关处换鞋.

"呃,不好意思,周妈妈,我碗还没洗完."

"啊怎么这么快就要回"

"可能是有急事吧."

剩下几个人满心狐疑.

沈浅浅牵着安安下了电梯,两人走在小区里,"你说的是真的"浅浅镇了镇神说到.

安安没说话,浅浅也知道自己问也是相当于没问.

"酒后"

"不是,也算是吧,喝了酒,可是那时已经醉过了."

我的那个天,沈浅浅揉了揉自己的胸口,这两个人,太雷人了,真的,小姨以前也从未听榕西提及过啊.

两人迅速回到言珈家里,都在一个小区,走了几分钟就到了.

回去之后,浅浅呆呆坐在沙发上坐了很久,安安背靠在墙上,心乱如麻.

"你,你不是一直喜欢言珈的吗"沈浅浅有些不大明白."所以,你和小姨是一夜情吗可是小姨不一直是异性恋来着你把小姨掰弯了,我那个天."

安安闭着眼,摸着自己的刘海,一副等死的表情,浅浅太多问题了,而那些问题也是她心里的疑惑,她能清楚回答吗不能.

"家里有酒吗我能借酒消愁吗"安安破罐子破摔地说到.

"只有白的,你要吗"

"烈吗"

"对我来说,还OK,估计你觉得挺烈的."

"那来吧,越烈越好."安安一副赴死的心情.又顺了顺额前的刘海,她怎么了呢乔正依受伤了怎么还会伤到脸不会被自己的短信给弄烦了吧那也不至于把她自己弄感冒还伤到脸.

"浅浅啊"

"嗯"

"浅浅啊"

"......."

"浅浅啊"

沈浅浅有些hold不住了,忙劝道,"那,虽然是有点雷啊,我都有些接受不了,更何况你自己,不过,就是一夜情而已,而且你们,你们两都是自愿的吧应该是自愿的吧"浅浅又问了句.

这难不成还能强那啥吗

"嗯"安安点了点头,她想着那晚,那么迷幻的一夜,乔正依都要走了,自己,自己又拖着人家不走做什么她想着啪就给了自己一个耳光,沈浅浅忙拦着她,"干嘛啊这是和自己这么过不去干什么这也没有对错的问题,事情过了就过了呗,时间一久,忘了就成了."

"过不去了,浅浅,过不去了."安安痛苦地摇着头,"我就是一个猪,一头蠢猪,前一段感情一直都不敢,不敢向学姐表白,那段感情我那么清楚,自己和言珈是没可能的,能做朋友呆她身边我就感恩了,后来我想,下一段恋爱,我一定会勇敢地随着自己的心,在此之前,我一直都在告诫自己,我要勇敢地去追求我自己想要的东西,可是......."

"安,你不会,不会是喜欢上小姨了吧"

安安两眼晶亮地灌了一口酒,太呛喉了,她一直咳,一直咳,沈浅浅忙给她拿手,拍背,把小酒瓶给扔到了一边.

如果从来都未曾遇见过该多好,就不会有这么多的挂念,心痛,还有明知没有未来还在想着要不要往火坑跳的纠结和痛苦,可

124

124、真正放下一个人后才能重新喜欢上别人...

第124章

安安咳出了眼泪,然后就像一个疯子似的一直哭个不停,后来安安总结那年的那个月她几乎把一辈子的眼泪都流尽了,她抱着浅浅,嚎到,"浅浅啊,我把我的生活打碎了,我好迷茫,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可能,可能真的喜欢上乔正依了,我是不是完蛋了"

沈浅浅一边忙活一边安慰,抽过纸巾给她擦鼻涕,"估计,估计是真的完蛋了吧."她些微惆怅.

"别哭了,你先别管其他外界的所有因素,包括你自己对自己的干扰,你先把自己的心给整理好再说吧."

"我,我,我已经整理好了."安安哽咽地说到.

""

"我喜欢她."这次她说得很肯定.

"那就随着自己的心去吧,既然已经不纠结了那就去行动吧,那还哭个什么劲"沈浅浅摇了摇头,这世界上到底有多少飞蛾扑火的爱情

"难受,她一直不理我,我给她发了好多好多短信,她一句没有回."

两人正说着,门外有钥匙开锁的声音,言珈手里拿着钥匙站在玄关处换鞋,一脸担心地问到,"这是怎么了呢"

浅浅看了看安安,没吭声,也不知道还能瞒着言珈多久.

安安忙擦了擦脸上的泪痕,低着头,不知道该怎么对言珈说.沈浅浅见两人都沉默,拍了拍安安的肩,很自觉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了,毕竟这些事情都是安安自己的事情,是坦白还是将秘密继续掩埋,这都取决于她本人,有时朋友更多的还是做一个倾诉的对象,自从安安搬离这套房子以后,她那间房间言珈一直为她留着,浅浅一直也是住在书房腾出来的那间房里,她本就懒得挪动,最初想着过了年就搬到乔榕西那边去,一切都像是有预兆一般,乔榕西的房子被收回,她们在江城,原来就只有这个窝了.

前几日,言珈抽空问过她,问她需不需要换房间,以前安安住那间卧室要大一些,她和乔榕西两人住,也不会太挤.

沈浅浅懒得动,不想又把东西搬来搬去,其实真正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住的地方大还是小,都不那么重要了,浅浅从来都不在乎这些的,和乔榕西在一起,甚至都没有想过能走到这一步,她以前是认为,她们还谈不到出柜就会分手的,一不小心,就走了七年,这几年她们吵架打架摔东西然后和好恩爱如初,有好几次觉得真的快走不下去的时候又缓了回来,她一直觉得乔榕西是没有足够的勇气对乔家出柜的,她也一直觉得像乔榕西这样的人从来没有受过什么挫折,一遇到什么不顺的事情是很容易就低迷的,却哪知这一次她倒像换了一个人似的,虽然心里难受,但每天都还是过得很有希望的样子,乔榕西说等春节过了之后她就会去好姐那里上班,她说好姐直接让她管那个酒吧,还有股份,她说她觉得这样不好,好姐也很不容易,她让好姐还是直接开她工资要好一点,这样她心里也好过一些,她在晚上抱着她睡觉的时候喃喃地在她耳边说,"沈浅浅,对不起,以前的我太不懂事了,浪费了太多的时间."浅浅惊讶于她的转变问她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