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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P分叉口(96)

一吻快吻的两人窒息,顾如锦不得不放开情绪有些失控的傅琅熙,她什么都没问,只是云淡风轻的说了句:“琅熙,你插队了。”然后将傅琅熙推倒在了床上,她丰盈的曲线在深色的外衣下更加的若隐若现,她吻干傅琅熙脸上的泪痕,眼里荡漾着笑意:“不管你的泪是为谁而流的,傅琅熙,你是我的女人了,以后不许再为任何人,任何人流泪,让你流泪的人,只能是我而已。”聪慧如她又怎会不知,不知琅熙的过去了有着一个让她如此伤痛的人。

傅琅熙笑了笑,伸手攀住她的肩头,眼里是水雾雾的泪花,“你刚才说你想我做什么?”

“□”声音不高,却是铿锵有力。

“你想怎么做?”傅琅熙勾着她的脖子,笑意盎然。

“想将红酒倒你全身,然后一滴一滴地舔干净,逮着红酒的醇香和你的香味。”顾如锦没再说话,只是低下身去,吻上了傅琅熙的耳根,濡湿的舌尖惹的身下的人身子一僵,她的耳廓冰凉,而每一根神经却都开始活跃起来,丝丝缕缕纠缠着顾如锦的心,她的指尖有些发酸,于是找寻着傅琅熙的十指,紧紧地扣了上去,指尖的发酸开始往上蔓延,蔓延到胸腔的时候,她觉得有些闷,于是吻上傅琅熙的脖颈的时候发了力,于是留下了一颗草莓,傅琅熙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在喉间翻转。

“傅琅熙,这对是你插队的惩罚”她的鼻息也重了起来,望着那张如水的脸,是怎么也硬不下心肠来,就连这样霸气的口吻说出来都是这样的低声细语。

傅琅熙许是许久都未再进行过情事,刚才的莽撞和失控都埋藏在了此时害羞疑惑是害怕的感觉里,或许是太久没有做的关系,又或许是因为顾如锦的强硬,不管怎样,顾如锦的手指都伸进了她的衣物里往上游移,她是感触到什么,按住了她的手,“你要怎样才会真正地面对我?”顾如锦急促粗喘的气息扑在她的耳根,若有若无地轻碰,似细密的发须一根一根地挠动着她的灵魂,她只是觉得有些难耐,身上愈发的燥热,艰难地别过头去,手上也松了劲,顾如锦探进她的衣衫,在傅琅熙起伏而凸起的曲线上放肆地轻按,低哑的喉音即将冲口而出,傅琅熙身子绷紧,窗外的雨下地愈发的肆意起来,一颗一颗打在窗台上,形成了一到银亮的风景线,心事是无声无息的,只能听见彼此越来越不稳的呼吸,似是一种等待,像等待了一世那么长久,该是夜里接近凌晨的光景,有手指在光滑的身上弹奏的乐曲,只是这样的乐曲是无声的,在这只听雨打风吹的夜晚有一点活跃,雅致的,温柔似水的活跃,很明显这样的活跃带动了身下的人,傅琅熙挺了挺身,轻唤了声:“顾如锦......”一向冷静自持的声音里有一丝柔软,她眉头紧锁,却有躁动浮现,凌乱的卷发有一缕贴在了她的额上,不知是累了还是因紧张而生出的汗,“琅熙,你真美......”说完这一句,她的嘴就因为忙其他更重要的事而没法说话了。

“砰砰”的敲门声响个不停,顾如锦从衣衫里冒出一个头来,冷静下来的两人才发现这是医院,顾如锦极其烦闷地起来开门,傅琅熙给她找的专用病房,护士早就已经查过房了,这又是还有什么事?

打开门,医生护士站在门边,还有一个患者,“实在抱歉,顾小姐,我们病人太多,知道这是傅小姐给你专订的病房,可我们这位患者实在有些特殊。”

顾如锦紧握着的双手指甲都快掐进肉里,这个时候被打断,谁不会被憋出内伤,深吸了一口气,向几人说了句:“稍等一下”然后将门关上,傅琅熙已经起了身,衣衫也已整理完,只是那满脸的潮红看得顾如锦又是痴了,“我已经没大碍了,我们出院吧。”

“现在?”

“嗯,把病床腾出来”说着简单收拾了下拉着傅琅熙就要去办出院手续了,走到窗前,雨还是没有要停歇的样子,顾如锦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打断给乱了心智,望了望就快下成丝线的雨,愁的眉头都拧在了一起,心里如无数只蚂蚁在啃噬着她,收拾在包里的衣物又一一往床上扔去,像是烦闷,却更像是欲求不满的生气,傅琅熙笑着走过去,从她的手里接过那些简单的衣服,又重新折叠好放进包里,很认真很认真,像对待她即将开启的新生活。

作者有话要说:这,这,写的我真累~~~

第七十四章

B市,齐安然坐在缘木餐厅里,下巴抽紧,最近她一直都处于这样紧绷的状态。叶衍从她手里抽过装帧精美的书,“齐安然,你这几天究竟是什么了?你大中午地把我呼出来陪你吃饭,然后你一言不发,昨晚你一夜未睡,屋里的灯亮了一整晚,你大半夜的跑到我家来就是为了浪费我家的电的么?”

齐安然脸上的表情波澜不惊,这么多年她似乎也学会了越来越高明地隐藏自己的情绪,“叶衍,我发现这么长时间我还是做不到。”

“你做不到什么?你还是放不下你那个女神?”

“你知道有些话一不小心说出口就再也收不回,可是有些心绪却不能那样收放自如。”齐安然悠然地转着杯上的盖子,叶衍刚想开口骂到,就见齐安然眼神突然暗淡了下来,“这几天我一想到她和顾如锦呆在一起,心里就莫名其妙的慌乱和不安,你知道那种感受吗?就连任何的凳椅上都是刺。”

叶衍的脸颊诡异地抽搐了一下,她又怎会不知道这种感受,她低下头,缓缓地说了句:“齐安然你爱那个女人爱的丢失了你自己,迟早有一天你会把你身边所有的人都丢掉。”

“可是,你告诉我应该怎么办呢?叶医生”

“辞职吧,安然”叶衍似有些恳求到,“你这样到底是要怎样呢?得又得不到,你又忘不了,你该知道有些人注定不属于你,有些事不是说努力就够了。”本该齐安然泫然若泣,倒是叶衍一低头的样子,似在说自己。

齐安然拍了下她的头:“你那么一副怨妇的样子干嘛?”

叶衍拍掉她的手,气恼地喊道:“再怎么也轮不到我,齐怨妇,我是在表达你的内心。”叶衍本来柔和的脸显得有些阴冷,许是更多的有些无奈吧。

正午十二点半,齐安然不断地看了很多次时间。

“有事?”

“她的航班快到了。”

“有你什么事?”叶衍的口气愈发地烦闷起来。

“我是她的秘书,安排司机去接。”

“齐安然,你够了,如此卑微的爱你到底要来干嘛?”叶衍气急败坏地拂袖而去,衣角处扫到桌上的玻璃杯,应声而落,引来周遭诡异的眼神,齐安然诧异地望着她,不明所以。扔下钱后追上叶衍,“你怎么了?”

“没怎么。”叶衍继续阴着一张脸,齐安然握住她的手腕,她很少发火,总是有些嬉皮笑脸的样子,脸上总是温和的笑,暖暖的,像这初春应该有的暖阳,街上的车辆在道路上飞驰,叶衍走得急匆匆,齐安然看了看时间打了个电话,叶衍回过头去,见她一脸的焦急地交代着适宜,竟然觉得正午的此时竟是这样的寒冷,有些故事埋在心底就得埋一辈子,说不出口,也到不明白,可是她不希望她这样,守着坟墓不挪一步,新年闹闹哄哄地过去了,街道上,商场里,还残留着新年的气息,墙上的对联换了,可是人还是那个人。她望着她埋着头,认真地交代着,她转过身,从转角处消失在视线里,她下午还有手术,她知道齐安然身上一直有很大的破坏力,总是会在不经意间将她所有的一切理智撞得灰飞烟灭,有些秘密只她一个人知就好了吧。叶衍路过一个书店的时候,顺便溜了进去,角落里有堆着的书,有些杂乱无章,封面上还带着墨汁,书店里放着唱片,“越美丽的东西我越不可碰......其实我再去爱惜你又有何用,难道这我抱紧你未必落空.......”她随意抽走一本书,付了钱,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