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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P分叉口(141)

“离那个人远点。”手指已开始蔓延到大腿根。

“谁?”之珊有些难耐的蜷起了腿。

“傅总的妹妹,那如妖精般的郝小姐,她看你的眼神都快喷出血来。”想到郝芷萱,乔晓语手指已经到达了最敏感的区域,她只是挑逗着,在每一处敏感区域抚摸轻揉,待说到郝芷萱的时候,不过是稍加力道按了按,之珊开始焦躁,口中有混浊的喉音轻溢。

乔晓语似听到信号般地志得意满,于是更加的变本加厉,后花园的风景太过于迷恋,她也懒得偷一时欢,径直游玩起来,一手停留在城门外,一手在光滑的裸背游弋,后背是陆之珊的敏感焦点,别说轻抚,就连往日她隔着衣物,一不小心有热气喷在她颈后,也能换来她的全身僵硬。城门外,有人隔三差五地敲门,力道或轻或重,之珊要不是想到此人正在脆弱敏感期,真恨不得直接驱逐在城门以外三十里的距离,哪有这样挑逗的。“你到底进不进?”陆之珊在发现她玩心四起时不得不提醒她。

“不进”她低下身子给了一个深吻,泛着橙汁儿的香气与麝香。

之珊一声声细细的呻吟从鼻腔溢出,乔晓语追寻着她的舌尖,甜蜜却带着些懊恼般地纠缠着,牙关轻轻相碰,乔晓语叼着陆之珊的下唇,用一种蛊惑的声音提问,手指在之珊的身体若即若离:“要吗?之珊?”

“乔晓语,你得寸进尺了啊”之珊深吸一口气,不痛不痒地埋怨了句。

“就得寸进尺了。”她将她的两只手结结实实地按在头的两侧。

陆之珊没辙了,只好换招,她只是撑了撑身子,在乔晓语并不丰满的胸部前肆虐,舌尖轻触着玫瑰色的小点,上面,还有乔晓语固有的原始的醇香。乔晓语低下起头,用压根轻触陆之珊的舌尖,“之珊,别乱动,你先看清现在的局势好不好?这个时候你也敢挑逗?”

“你看看你现在已经溃不成军成什么地步?”她突然满手掌附上了她的柔软湿润,之珊顿时连腰侧的肌肤都紧绷起来,乔晓语笑地像个孩子,并张扬地将手递在陆之珊面前。

陆之珊被羞地满脸通红,本就不畅的呼吸变得更加地紊乱,不知何时曲起的双腿早已昭然若揭。

“晓语.......”

“嗯?”乔晓语说话的气息,抚在陆之珊敏感的肌肤上,她伸出舌尖轻舔着她最为敏感的耳根,右手慢慢抚上她的脊背,双管齐下,有人已经泛滥成灾。

陆之珊被她三番五次的挑逗憋了一肚子火,可开口求饶的话语停留在嘴边,就是出不了口,她索性再不吭声,只是死死地抓紧身下的被单。

乔晓语也不恼,只是勾起她的下巴,淡紫薄唇,清瘦的鼻翼,这张脸,是怎么看都看不够的,她闭着眼,发现乔晓语没有动作,微睁开眼,只是那惊鸿一瞥,那眼里无尽的言语让她再不忍见她难受,她急切起来,偏过头用唇在之珊的身体上游弋,手也跟着探进之珊的腿间,慢慢将手指埋入她的身体里。

“嗯....... ”之珊的呻吟破喉而出。

春日的夜也弥漫着风情,路两旁的梧桐树似乎也带来了爱的气息,欲望得到纾解,或是耳鬓厮磨,或是莺声燕语,这个深夜,欲望潜伏在巷口,乔晓语一次次将书签埋进潮湿的泥土里,爱意在那里生芽开花,之珊在隐隐约约的□中,是对这份感情的不舍和眷恋。

也许有的感情只能在日复一日的爱欲里才能得到纾解,就像街两旁的梧桐抑或是洋槐,B市的绿化做的就是奇怪,年复一年地凋零、新生、默默地记录着、聆听着这个城市每一天的过客,柴米油盐,起早贪黑,吃饭□,每一颗树都有无数的秘密和无数的回忆,有哪一颗是属于乔晓语和陆之珊的呢?乔晓语搂着陆之珊,沉沉地进入了梦乡,而关于孩子的事,是否尘埃落定?还是像□一般一圈一圈的轮回?直到有了结局?

第一百一十章

翌日的早晨,陆之珊醒来的时候,身边并没有人,乔晓语在沙发上躺了很长的时间,四月,甘霖阵阵,每一寸土地都似乎被晶莹的液体滋润着,甚至百花盛开,争奇斗艳,乔晓语呆坐在沙发上,对这一切熟视无睹,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都处在思维真空的状态,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还是觉得未来空无一物,让她看不到希望,甚至出路。

墙上的时钟快敲到八点,今天是傅氏的重大日子,她终于神魂回归般从沙发上弹起来,陆之珊在浴室里洗澡,她在浴室里耗了很长的时间才穿着浴袍出来,坐在乔晓语面前,面对她,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谨慎,今日一早竟不见她,这么多年从未有过的情景,她几次蠕动嘴唇,却什么都没说,也不知该从何说起。乔晓语望着她,而后又低下头去,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最后还是乔晓语有些讨好的声音打破了沉默:“我.......我只是有些憋闷,我想自己安静一下,也许能想明白一些事情。”

陆之珊“嗯”了一声,她觉得有些口渴,出了客厅,把乔晓语一人留在了卧室,在客厅磨蹭了一会儿,心里隐隐的有些不安,她觉得自己的情绪被乔晓语感染了,或许这么多年早已被她同化,起初那个理智而清醒的陆之珊逐渐变得狂躁不安烦闷,她总是很好的将自己的情绪隐藏起来,把最本我的特性深深地隐藏。她接水,有水烫在手背,她本能地惊呼出声,可这次乔晓语却没再出来,或许是她没有听到,又或许她只是不愿再关心和心疼她,当两人深爱的时候,就连稍微大一点的风都怕吹疼了她,倾盆大雨,让她站在原地别动,跨过两个区都来接她,当年复一年,所有的风吹草动都没有办法再激起心中的波澜,大雨的时候,不过是提醒你记着带伞,仅此而已。陆之珊拿过纸巾擦了擦手上被烫红的地方,然后大口大口地喝着凉白开。

走进卧室的时候,乔晓语还坐在床上发呆,看到陆之珊进来,像是沉淀了许久的情绪,缓缓地说出:“楚阿姨身体康复差不多了,我,我要搬过去住了。”

之珊把手背在身后,抬头望了望她,而后点了点头,面无表情的别过脸去。

乔晓语起身,简单收拾了下,就出门了,走廊静而空,回响着她的脚步声,她想起初时的自己,是那样欣喜若狂地牵着之珊的手,雀跃着,欣喜着,像满世界都是绚丽的烟火,她以为她住进来,每日每夜地守着她,就这样,就可以白头到老,相守一生。她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都那样深刻地印在心里,最初的几天,她彻夜彻夜的不眠,只是那样的看着她,近乎贪婪地注视着,就连每一根眉毛都那样清晰和真实,她想眼前这个人,这辈子都可以和她在一起了。而此时的自己,是多么的仓皇和狼狈,她是要结婚的,她可以改变自己,却改变不了之珊。未来在哪里呢?

她只是一路走着,往坐车的地方走去,过马路的时候,想起这些年的林林总总,不远处有洋葱味飘洒过来,今日的朝阳混合着洋葱刺激出来的泪水,那也不过是基于眼角膜出于生理排斥的辛辣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