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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9,狗腿中的战斗机(14)

坐在板凳上的凌以亦发泄了一通之后,一言不发地摊在椅子上。

作为一个在情场驰骋多年,不管是BG,还是BL,还是GL都算资深的言情小天后高西宝,高IQ,高EQ的优秀教育工作者来看,凌以亦今晚一定发生了很严重的事情。满身的酒气,衣衫略有不整,神色凝重。

“我去洗澡去了,洗完之后我要躺我床上。”凌以亦站起身的时候,脚法还有些不稳。

“YES SIR”

在高西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将凌以亦的房间收拾得一干二净,顺带将客厅也收拾了,可是凌以亦还是没有从浴室里出来,她敲了敲浴室的门,“凌以亦”没动静。

“凌以亦”还是没,这个人不会死在里面了吧?言情小说看多了的人就是想象丰富。

她找出钥匙开了浴室的门,一地的水,高西宝倒吸了一口凉气,凌以亦躺在冰凉的地板上,

拖鞋枕在头下,双手抱在胸前,缩成了一团,“小亦,小亦,你怎么了?”

莲蓬头的水喷在她身上,凌以亦转了转身,有些凉。

她竟然这样睡着了????她不知道冷吗?这么凉的天。高西宝一把将她柃起来。

“死西宝,你吵到我睡觉了 。”凌以亦摊在高西宝身上,还好浴室里的暖气开得够足,可她小腿已经是冰凉透彻了啊,高西宝将她拖出来,甩在床上,用浴巾将她身子擦干,然后用吹风机开始烘烤她的身子,“喂,喂,烫。”凌以亦猛得一下跳起身来。

“你还知道烫吗?你不知道你自己会被冻死在浴室里么?凌以亦,你就一点都不会照顾好自己”

“你真像我妈”

“见了司徒钥一面你就成了这个鬼样子。”

一提到司徒钥,凌以亦就像被点穴般呆愣了片刻,而后像没事人似的躲过了高西宝那雷达般的目光,将她身子烘暖了些,一张毛毯将她裹得像柬埔寨人般,高西宝重又躺回床上,然后语重心长地说道:“小亦啊,人这一辈子啊,不是只有感情的,你还有你的家庭,你的事业,你说过做警察是你最大的梦想,你现在还只是一个很小的警探,在你的前面,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为什么要让司徒钥挡住你前行的道路了呢?”

凌以亦望了她一眼,高西宝的职业病从她踏上教师道路那一刻起,她就不忘发扬作为一名人民教师的光荣传统,将人生教育理论洒遍神州大地。

“说回司徒钥,凌以亦,你不觉得作为你的红颜知己,作为你的闺蜜,我很有必要帮你分析一下这个女人对你的影响力吗?”

“不用分析了,高西宝,我们能换个话题吗?比如刚才从我床上离开那男人是谁?”

“一夜情的对象罢了,说回司徒钥”高西宝不到黄河心不死,她是教书的,难道会任由别人将话题牵走吗?

凌以亦见实在躲避不过,索性自己也无计可施,才一把将高西宝抱住,头埋在颈窝里。

“小亦,人家不会弯的,你不要打我的主意。”高西宝双手举起来,让凌以亦抱住她。

“你说司徒她到底在想什么?我猜不透,我完全猜不透她到底想干嘛”

“猜不透的时候不如直接问清楚嘛,傻孩子”

“当初说分手的是她,她又问我这一年来有没有再想她,我说司徒我两都不小了,不如重新在一起,她又反驳我。我甚至看不清她感情线路是如何的走向。”

“小亦,你还爱司徒钥对吗?”

凌以亦没回应,可是她自己在心中已经无法否认,她爱过司徒钥,很深的爱过,而且还将继续爱下去,爱这个事情,能受自我控制?能说爱就不爱了?当日司徒钥分手时说得云淡风轻,她也不信司徒钥没爱过她。可是那之后的毫不相关,再不联系,形同陌路,着实让她的心透心凉了些。

“什么是爱呢?”凌以亦枕着双手,望着窗外满天的星辰。

“这个问题太哲学了,其实很简单,爱一个人就是要和她在一起做有爱的事情对不对?你爱司徒钥,那你再把她追回来不就好了?好不?为了赔偿我今天带了一个男人回来弄脏你的床单,我会帮你设计三十六招追司徒大计,免费的,不收钱。”高西宝说得眉飞色舞,抑扬顿挫,激情昂扬。

12

12、第十二章 ...

高西宝是典型的语言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她说理论像教书似的滔滔不绝,绵长而又啰嗦,可自从上一个男人从她身上略过之后,她就再也没有爬起来过,所以关于她的力拔山兮气盖世理论凌以亦从来都是嗤之以鼻,第二天,她没有联系司徒钥,第三天,第四天都是,她常常望着手机发呆,坐在办公室一坐就是一早上,从种种迹象看来,亦姐都像刚失恋的征兆,文生每次路过她身边的时候都如此猜测到,可是亦姐是什么时候开始谈恋爱的呢?

凌以亦将手机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桌面,她没有去找司徒钥,司徒钥也没再找她 ,每个人都在别人的故事里看着自己的影子,真正分手之后却又破镜重圆的有几多呢?凌以亦一手捧着水杯,一手转着手机,要不要去吃司徒钥那棵回头草呢?关键是司徒钥那棵草还不见得会让她吃。从那天再相逢开始,凌以亦陷入了一场史无前列的回忆中,她本以为那些被她捂得好好的人和事,不去揭开,就永远都不会有人知晓,包括她自己,可是从再见到司徒钥的那一刻起,所有的都颠覆了,那些过往的曾经每天开始在她脑海里缓缓上演,嗔也好,痴也好,只是那两年逐渐清晰起来,她记得那天她拿着司徒钥的内衣觉得很囧,相识之初的时候她甚至没告诉她的名字,之后她在网上确认信息之后才风驰电掣地往两人约定的地方赶。她觉得没有人比她更悲催的了,被任思凡甩掉之后,随便找了个人准备一夜情,却在一个陌生女人的房里睡了一晚上,第二天还能被别人穿错了内衣。

她两约在中央喷泉那儿,凌以亦还记得那天她从司徒钥家回去的时候,在她小区外的坑地上歪了脚踝,晚上七点的时候,她打了个车去中央喷泉找司徒钥换内衣,那年她23岁,司徒钥25岁,当然那个时候是不知道司徒的年龄的,那是她第二次见到司徒,她还是素颜,不施粉黛的样子,看着她一瘸一拐走来的时候,眉头紧皱的模样特别冷酷,然后凌以亦一手踹在裤兜里,一手扬着装着司徒钥内衣的塑料口袋,一不小心,扬高了,和中央喷泉中的喷泉同时朝空中飞去了,还好她身手敏捷,一个飞身,接住了,司徒钥从她手中取过自己的衣服,然后再将她的还给她的时候看了她一眼,不知为什么,凌以亦现在想来,那一眼也包含了太多的深情,当然,最后证明,是凌以亦自作动情了。

只是第二次见到司徒钥的时候,她一身风衣,高跟鞋,双手插在外套的荷包里,身上的柏木香气和头一晚那个烂醉如泥的女人一点都不搭调,凌以亦也不知道自己是哪个神经搭错了,就在司徒钥转身离去的时候喊住了她,“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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