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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发户vs真土豪(127)+番外

“考试。”

“哈?”

“驾照理论考试。”

“。。。。。。。你不是说这辈子都不学,也学不会吗?”叶晨又吃了点小菜,边吃边说道。

上官水水撩了撩头发,“那么多人都会,我怎么就学不会。”

“嗯。会开车是要方便些。”叶晨心不在焉地随意答道。

叶晨所不知道的是,激起上官水水想要学车的一个重点在于有一天晚上蓝静宸去和朋友K歌,她当然没去,因为蓝静宸也没邀请她一起去,事实上,蓝静宸还没有把她正式地介绍给她的朋友们,很晚了那天,凌晨三点多,蓝静宸打电话让她去接她,那晚下很大的雨,她打车去的,可接上蓝静宸下来的时候,出租车已经被别人用了,蓝静宸喝得烂醉,像个酒鬼一样扒在她身上,出租车像鬼魅一般没了踪影,夏夜的雨又大又急,还斜着来,她们两就是站在路边,裤腿也全被淋湿了,她又想站出去些,好打车,蓝静宸挂在她身上也只有跟着淋雨,狼狈得要死,那一刻,她突然有些心酸,这样的一个女人,她本该一个电话就有专人司机24小时候命的,如今却在这样一场雨里翘首以盼,等待着不知从何时才会冒出来的计程车,学开车,买车,为蓝静宸开车的想法也就那样萌发了出来。

想想又觉得难堪,叶晨说得对,她和蓝静宸曾经是生活在两个世界的人,要不是因为被叶晨拉着去的那个酒吧,那样莫名其妙的相遇,她们总归是会在各自的生活里行走着自己该有的足迹,她每天写稿写剧本过着单调的无性生活,而蓝静宸呢?她会退婚吗?还是顶着言家儿媳的帽子依然无我地游走在各类女人之间,驾轻就熟,肆意枉然。

叶晨敲了敲她面前的碗,粥上官水水只喝了两口,她从北京回来后仿佛丰腴了些,脸色也更是有了不少血色,以往因为她工作的关系,总是熬夜,虽然五官长得也精致,但总觉得比较清浅,有些东西果然是.......

叶晨吃饱喝足后擦了擦嘴角,她想和水水聊聊言蔼霖的事,聊聊她的担心,她抿了抿唇,“我很担心言蔼霖。”

“她怎么了?又想不开?”

“不是,感觉现在想得太开了,你知道上次我们得罪了言世俊,她现在天天在万盛集团上班,我都提心吊胆,昨天,还和他们董事长大闹了一顿......”

上官水水自是不知道言蔼霖的那一层身世,听得稀里糊涂,乱七八糟,“她和她们董事长吵?工作上的事?”

叶晨和上官水水之间,从来也没有什么秘密,“那个,我家言蔼霖是万盛集团言凯的私生女。”叶晨覆在她耳边低语道。

上官水水木木地顿了几秒,而后若无其事地骂道,“神经病。”

“真的!她今天早上还给我说她要进入言家,做言家三小姐,继承巨额遗产......”最后一句包养她,她没说。

“呵呵,我也是上官族的大小姐,现在这么穷,是因为要体验不一样的生活,我们家在太平洋、大西洋包括印度洋都有几十个岛,以我命名的.......”

☆、第107章

上官水水自是不信的,这样的情节她都不敢写,开什么玩笑,起初叶晨也不相信,“你觉得言蔼霖那样的人会拿这些无厘头的事来开玩笑?”水水愣了愣,那位言小姐倒也一直是个一本正经的人啊,她这才严肃了些,“真的假的啊?这么邪乎?言蔼霖是万盛集团言老板的女儿?豪门私生子啊?”就连一向不八卦的上官水水也有些惊讶地问道。

叶晨白了她一眼,有些心不在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晚没怎么睡好,感觉眼皮一直在跳,水水也发现了,“你眼睛怎么了?”“啊?没怎么啊,不知道。”叶晨说着用手揉了揉眼睛,正那当口,手机突兀地响起来,两人都吓了一跳,像是某一种不好的预感,叶晨望着来电显示的名字大脑当机地傻住了。“谁啊,不接电话?”水水给她把手机拿过来,叶晨心跳得不大正常,“喂,珍姨?”“是珍老太的亲人吗?她出事了,在医院.......”

叶晨强装镇定地到了医院,才了解清楚具体的情况,珍姨是隔壁黄大妈打120接走的,据黄大妈说,珍姨很早就开了店门,因为是邻居,偶尔总是会聊聊天,今天打过招呼之后,就一直没见着珍姨,直到有人来花店买花,叫了半天也没人,黄大妈这才进铺子后面看,就发现珍姨倒在地上,怎么叫都叫不醒,像是没有知觉了,跟着120的车一起来到医院,这才拿过珍姨的电话,找到第一个联系人就给叶晨来了电话。

这大夏天的,叶晨手脚有些凉,全身无力地撑在水水身上,一直提心吊胆的事始终还是发生了,她曾多次提过让珍姨搬来自己家里住,说了好多次,珍姨总以各种理由推脱,她后来仔细想想也对,每个人都只会认自己心里的那个地方为家,住在她的家里,珍姨一定会各种不自在的,可她毕竟年龄大了,无儿女照顾,甚至连个老伴也没有,就留了一只懒猫,可那懒猫卡卡大爷毕竟也成不了什么事儿啊。

叶晨颓然地在外面候着,大脑一片空白,待医生出来的时候她脚都蹲得有些麻了,

“脑组织体积减少、脑室扩大。脑皮质与颅骨板间隙增大,大脑沟增宽增深、脑迴变平缩小,侧脑室及第三脑室扩大...脑萎缩..偏瘫..”医学术语专业又冰冷,犹如那医生脸上结成的霜。叶晨就听懂了“脑萎缩,偏瘫”几个关键字。

“能医好吗?”叶晨咳嗽了两声,声音有些哑地问到。

医生又说了些似懂非懂的话,然后在医院各楼间办理各种手续,太阳明晃晃的,照射在医院大楼的外墙砖,射不穿,医院这个地方阴气太重了,冷得要命,叶晨一直在喊她,可珍姨丝毫不为所动,她一直都没醒,叶晨急得直掉眼泪,水水抱着她,现在这个样子,她也没法去考试了,生老病死,说是人之常情,却没人看得开,至少她们这样的俗人看不开。

“通知她的家人吧,这情况不容乐观了。”水水虽然听叶晨提及过她有一个开花店的忘年交,但珍姨的具体情况叶晨没有特别详尽地对她说过。

“她就有只猫还有一个现在也不知是生是死在哪个城市的一直挂着的人。”叶晨去洗了一把脸之后拼命忍着情绪,又认真地去找医生询问了一番情况。

那之后的两三天,珍姨情况有了些微好转,一天能醒来两三次,可她似乎不认识叶晨了,而且她的眼睛甚至只能左右移动,连上下都没办法了,老太太不能翻白眼了,以前她对叶晨说的话不屑一顾,又宠着她不骂她的时候就总翻白眼,现在她连这能力都没有了。叶晨很难过,难过得没日没夜地守在珍姨身边,她给言蔼霖打了电话说了这个情况,言蔼霖这两天每天下班回来后也就直接上医院来了。

珍姨住院的第三天晚上,言蔼霖加完班到医院已经十点多了,给叶晨带了些水果,珍姨躺在那里犹如植物人,就见叶晨埋首玩弄着手机,一双眼熬得通红,言蔼霖从她手中取过手机,声音略显疲惫,“今晚你回去洗个澡,你在家睡吧,我在这里守着,回家洗澡换身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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