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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珈,你的内衣带,掉了(165)+番外

"我还没有红到像乔榕西那样的地步."说着言珈又在她大腿上掐了一把.

"你说我怀孕什么意思你是不是怀疑我偷人"

额,这什么逻辑啊,人家哪是那个意思,开玩笑而已啊,肿么一点幽默感都木有了呢

言珈蹂躏累了,闹不动了,而且肚子有些隐隐作痛.周留白在一旁喘气,心里兀自下着决定,以后在每个月这样的时段都要远离言小珈,一边揉着自己清秀美丽的发型,一边偷偷抬头看了看那人,眉头微皱,怎么打了人还没消气的吗

"怎么了"

"疼."

"是不是来了啊"

"不知道."

"去洗手间看看啊."

言珈捂着肚子往洗手间去了,额,真的来了,翻了翻包,这几天包里都有准备卫生棉的啊,怎么就今天没拿呢不一直放包里的吗还好有手机,给周留白打电话,"你在哪儿呢"

"我在外面等你啊,粥还没喝完."

"你包里有没有卫生棉"

"额,你等等啊,我看看,还有一个,我给你拿进来."

没多久,周留白就只得扶着言珈出来了,打车,回家,尼玛痛经就像灾难一样每个月来那么一回,言珈紧咬着唇,又痛又暴躁.

"还有多远啊"言珈趴在周留白身上愁着.

"快了快了."周留白细心地安慰道,在外面没有热水袋什么的,只好用手给她揉着肚子.

天知道,出租车行驶的速度比乌龟还慢,因为堵车了啊,最后一天休假日也用不着这样啊.

"这,疼得要不要紧啊要不要送医院啊"师傅看她那样子也很焦急啊.

"不,不用,我们回去休息一下就好了."周留白帮着回答,言珈已经没啥多余力气说话了.

好在五分钟之后车流开始流动了.

周留白好不容易把她弄回家,就开始忙开了,先用热水袋暖着她的肚子,然后又去厨房熬红糖姜茶.

"痛."言珈低.吟着.

"好了好了,红糖水马上就要煮好了."

"我要吃药."

"不行,你不能依赖止疼药."

"给我拿药!"言珈捂着肚子,没经历过痛经的女人不足以悟人生.

"乖了,听话,止疼药吃多了不好,有副作用."周留白抽空从厨房溜出来亲了亲可怜的言小珈.

"可是太痛了,我受不了."说着说着竟然流下泪来.

周留白那个心疼,能把她每月的疼分给自己一点也好啊,然后一想到她这六年来每次这样疼,身边竟然没有一个人,就特么恨不得抽死自己,内疚充满了心腔,让她眼眶也红红的,连忙应着,"好好好,就吃这一次,不哭不哭了啊."起身就要走,言珈又闭着眼拉着她的手,真可人疼,周留白心下一软,连声哄到,"我马上就来,去给你拿药."

不得已还是给她吃了止痛药,红糖姜茶也让她喝了些,羊毛被盖在她身上,她眉头就一直没有舒展开过.

周留白坐一旁轻轻地拍着她,柔声道,"试着睡一会儿."

言珈没应声,只听得到周留白的轻叹.

每一次都像要死一次似一样,这么多年以为她会有所好转,以前小的时候不重视就算了,没想到她走的那六年她也根本没去看医生,每个月试着熬过去,实在熬不过去就吃止痛药应付了事吧,好在前段时间她好不容易把言珈给哄到医院,医生说体寒,气虚淤血,不通则痛.

她好想给自己心爱的人通一通啊,看她那么痛实在难受,可一想到那动作实在太猥琐,她又骂了自己一遍,拿的中药她也是心情好的时候想起来才会吃,还抱怨没效果,你不坚持怎么会有效果这样一来二去,每个月都只有碰运气,看是太痛还是比较痛而已.

周留白用指尖轻轻抚摸她的面孔,这苦命的媳妇,不管她经期前多么的不可理喻,多么的不可爱,可是每次等到她真正痛不欲生,痛得想死的时候,周留白都会心疼到心尖尖上啊,虽说她不说,她并不善于表达感情,可却暗自下着决心,这辈子就算是远走天涯遍寻名医也要把言珈的痛经给治好,再也不想看到她那么娇弱而自己又无能为力的样子了.

说的像是得了不治之症.

冬日下午,阳光普照,透过玻璃窗洒在光洁的地板上,周留白这样静静地揽着她,没多久也睡着了,今天早上为了去看乔正依起了个大早,这会儿有点困,然后她做了一个有些穿越的梦,她梦到自己和言珈不知道是来到了地府还是仙境,反正有个面目慈善的女人站在她俩面前,不知为什么她和言珈得跪着.

"周留白,你真的为了愿意为了她儿饱受苦难吗"

"我愿意."她深情地看了身边的女人一眼.

"就算痛经这样的酷刑也愿意吗"

"嗯."她依然点头.

"很好."

然后她就看到言珈很幸福地升仙飘走了啊,她刚想去追,自己肚子就痛到暴,像是有无数条虫在里面穿来穿去,那种胀痛伴随着刺痛的感觉真的还不如死了,她咬着牙也挺不过去,问着观音,"为何这么痛"

"你可知她以前都受了什么罪"

"我知道了,知道了,可是,观音,我可不可以后悔我不愿意受这酷刑了."

"呵呵."

你妹!!!周留白直接被她"呵呵"两声给吓醒了,怎么会这么离奇的梦,梦中的痛那么真实,她真是太佩服自己了,只是在梦里,她也能做到同甘共苦,可想到最后自己不争气地反悔,是真的太疼了啊,可是为什么会做那样的梦

周留白胡乱地想着,言珈好不容易睡着,这时手机竟突兀地响起,周留白忙起身按了接听,捂着手机往阳台上去了.

然而不管怎么捂住手机,也捂不住乔榕西的咆哮,周留白只好把手机拿开了一尺的距离,乔榕西足足骂了十分钟才作罢.

"你个小叛徒,明天就是你的死期."

"我擦,我上楼的时候,你竟然不提醒我,我小姨已经知道了我们编排她的事情."

"你是故意的吧,周留白你个小贱人,你一定是故意的."

"我小姨打我了,我勒个去,好丢人,艹,你在不在家我马上就杀回来了,你给我等着......."

呃,这么严重乔正依打她了这么暴力不至于吧

周留白刚想说,"你们先别回来,我媳妇还病着."那边已经挂了电话.

周留白生怕把言珈吵醒,她好不容易睡着了才没喊痛的,想了想,只好把门开了一道口子,站在门边,等着乔榕西她们回来,半小时之后,她看到从电梯里出来的乔榕西和沈浅浅,乔榕西一见她,就朝她扑了过来,周留白一躲,先发制人地说到,"言珈痛经,谁要把她给吵醒了,格杀勿论,别在家里闹."

虽说乔榕西恨她恨得牙痒痒,但念在周留白护短还真没回家闹,"浅浅,你回家里照看一下言珈,你,给我一起下来."乔榕西气鼓鼓地拎着周留白又下了楼.

她不是受伤了吗她以为她屁股被开了花得由沈浅浅给搀回来,可她站得还很笔直啊,一点也没见着哪里有伤啊.

电梯里,两人都没有动静,敌不动我不动,谁先动谁先死啊.

万物悄无声,今天这电梯怎么还不动呢没动静.

周留白一看,册那,没按一楼,乔榕西这个二货.

两人到了小区凉亭,乔榕西对周留白拳打脚踢,不过都没打在点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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