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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珈,你的内衣带,掉了(152)+番外

"你不是说要做个坦荡荡的人吗"

"......."

"......."

两人吵得言珈头疼,有开门声,门外站着乔榕西和周留白,两人听到里屋的吵闹声,一边换鞋一边问到,"怎么回事啊"

"两小孩."言珈摇了摇头,这个世界太复杂了,她已经不大懂这个世界了.

乔榕西轻轻推开门,安安和沈浅浅两人披头散发地坐在床沿大眼瞪小眼,把言珈床上的被套枕头都砸在了对方身上.

"乔榕西!!!她打我!!!"沈浅浅嚷道.

乔榕西宠溺地把她从床上牵起来,"就算安安是直的,你们也不能这样糟践人言珈的屋子吧,你看你两人给人家弄的,乖了,有正事,我们得去一个地方."

"怎么了"沈浅浅一听正事,就不再闹了.

"邢一鸣来电话说小姨又摔了,她这几天也不知道是撞邪了还是怎么的,年三十那天就把左边脸给摔肿了,就我们初三那天看她脸上不还淤青吗这还没好呢又给跌了一跤,感冒也一直还没好,最近她可真是背,我们去看看她,乖,去换鞋."乔榕西一席话说得有些担心吧,可听在某个人心里却是翻江倒海的,表面还像个没事人一样盘腿坐在言珈床沿上.

沈浅浅看了安安一眼,见她没动静,就准备穿外套拿包走人.

言珈和周留白忙问到,"严重吗要不我们一起去吧"

"还好了,有邢一鸣在,也没多大的事儿,不用了,这都晚上了,你们好好休息吧,我两去一趟就行了,我就想去看看她,也不知道她最近怎么了,运气这么背."

"我,我和你们一起去吧."言珈卧室里传出安安的声音,没多久那个人已经站在了卧室门边,低着头把弄着手指.

"呵呵,不用了,没事的."乔榕西还在客套,沈浅浅扯了扯她的衣角,乔榕西没明白是什么意思,以为是她不小心.

"呃,我顺便也要回去了,正好,正好顺路,怎么她以前也是我领导啊."

乔榕西还想说什么被沈浅浅给拉住了,把安安的鞋扔给了她,"别废话了,走吧."

出了门,乔榕西还在沈浅浅耳边嘀咕,"她不是和小姨不怎么对付吗"

"表面闹闹嘛."沈浅浅这一时半会儿也没法给她说清这里面的□.

路过一间水果店,安安扭捏地说看病人得买水果,沈浅浅觉得事儿多,又没扭过她,她俩走前面,安安抱着一水果篮走在身后,心里七上八下的,就听说她感冒了脸还肿了,怎么今天又摔了她这是干嘛啊自残吗安安一路上心里都不踏实,一方面又担心乔正依的情况,另一方面又有些忐忑,自从那一夜之后她就没再见到乔正依了,那个狠心的女人都没有等到她醒来就没了踪影,从此就想着把她隔离开来,虽然她很抓狂,很想抓住乔正依问个清楚,可等真正快要见到却又心虚得不得了,就这样抱着一筐果篮到了乔正依自己的家.

乔榕西掏钥匙开门,正碰上邢一鸣听到动静出来,客厅里没有开顶灯.

"小姨呢"

邢一鸣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闭着眼养神呢."

"睡着了吗"乔榕西小声问到.

"应该没有吧,这两位是"

"哦,这位,这是沈浅浅,我女朋友."这仿佛该是邢一鸣第一次见沈浅浅.

邢一鸣绅士地和浅浅握手,一副很了然的样子.

"这位是安安,我们的朋友."

"究竟是怎么了她今年春节怎么老摔跤"

邢一鸣摇了摇头,小声说到,"我们一起在乔园吃了晚饭回来,喝了一点酒,司机说送我们,正依想走一走,我就陪她,她突然......."

"邢一鸣!!!"卧室里传来声音,是乔正依的声音,门外抱着果篮的小孩身子抖了一抖.

听到乔正依的声音,就知道那个女人没睡着啊,几人跟着进了卧室,乔榕西把灯拧亮了一些,一看乔正依那架势,"埃玛,这还不严重啊邢一鸣你送她去医院了没啊"

乔正依皱了皱眉,"别嚷嚷,是我不想呆医院里让邢一鸣送我回来的."

"不是,小姨,你这究竟是什么情况啊"乔正依右脸眼角往下贴了块纱布,右手掌心也缠了白纱,说实话,这情形把乔榕西给吓到了,她什么时候看到乔正依过.

"榕西你别担心,都是皮外伤,已经打了破伤风针,右手摔下去的时候被地上的玻璃碎渣给撑开了,起初只是看着流血,仔细看是被划开了,白肉都出来了,缝了六针."

嘶嘶,其余三个女人听着都疼,安安站在门外,没敢进去,已经听傻了.

"邢一鸣,你是怎么照顾她的你怎么能让她摔啊"乔榕西眼泪都快下来了,没人可以发泄,只好骂着邢一鸣,"就你,难怪追小姨这么多年也追不到,你怎么能让她摔倒啊你."

"对不起."邢一鸣也是心疼,可乔正依摔那一下太快了,他都没来得及都不知道她怎么就给摔了下去,鼻头和右边脸也摔破了皮.

"行啦,我不让回乔园也就是不想这么多人咋咋呼呼的,这怎么能怪到人邢一鸣身上,太晚了,邢一鸣,你回去吧,今天麻烦你了."乔正依没有表情地说到.

"和我还客气什么,行,我先回去了,那个,到半夜了可能开始痛,袋子里拿了止痛药,记得吃,榕西,帮着照顾下你小姨,她右手不大方便."

"我知道."乔榕西皱着眉,心里疼,掌心都给撑开了,这该多痛啊.

邢一鸣交代了几句就走了,安安一直站在卧室门外,没敢进去,果篮也一直抱在怀里,靠着墙,听着里面的声音,心像用薄薄的刀片,一竖一画地割裂着.

"今天晚上我不回那边了,我在这里陪你啊."乔榕西红着眼坐上了床,整个人都愁死了,"这几天到底怎么了怎么老是不顺呢"

沈浅浅在一旁陪着.

"还好了."

"姥爷和我妈他们肯定还不知道吧"

乔正依点了点头."等好些了再回乔园,你妈和姥爷的身子也刚好了一些."

"嗯,吃水果吗还是喝点热水"

"我去倒水."沈浅浅忙活着.

"不,不用,别忙活,你两回去吧,这么晚了都."

"不,你这样我怎么放心啊."

"那谁,你是要原路返回吗还是要在外面站成枫树"沈浅浅冲着门外嚷着.

乔榕西才意识到咦,一起来的安安呢

门外的安安抱着果篮出现在门口,乔正依叱了叱嘴,被乔榕西看到了,忙担心地问到,"怎么了开始疼了吗"

乔正依摇了摇头.

安安抱着果篮低头不是,抬头不是,笑也不是,哭也不是,只是心里难受,她甚至都没敢用余光去瞄乔正依.

乔榕西虽然有些疑惑但也没怎么当一回事,因为她现在的重点都不在这儿,"谢谢你啊,安安,你想得还真是周到,那什么,沈浅浅,你和安安回去吧,这几天我就不过你那边去了,我在这边照顾小姨."

没有人理她,小姨头偏向一边,看不出表情,安安抱着果篮像个雕塑站在门边.

沈浅浅尴尬地笑了笑,这个屋子最不明情况的人就是乔榕西了,她跑在乔榕西身边,低声说,"出去,我有话和你说."

沈浅浅费了好大劲把乔榕西给弄出来之后,还顺带推了推那"雕塑",把卧室门给关上了.

"什么事啊你"乔榕西问到.

"我两回去吧."沈浅浅望着紧闭的卧室房门深吸了一口气,"小安子,我能做的就这么多了,自己把握好机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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