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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花录(GL)(3)

等再次醒来,江晓灵发现自己正躺在娘的怀里,看着娘亲温柔的眼神,江晓灵觉得好安定。自己竟然有这么美丽的娘。不由得又笑了。

“雪儿你看,女儿又望着你笑了,她很粘你呢。”端木北笑着说道,一手握着赵雪儿的手,一手逗弄着她怀里的江晓灵。

这个动作让江晓灵很不适应,毕竟她已经是23岁的人了,被人这样逗弄自己却无力反抗,却让她哭笑不得。只能挥舞着两爪子拨开端木北的手,以示不满。

“北,你说,给我们的女儿起什么名字好呢?”赵雪儿深情的望着端木北。

“还是你起吧,孩子长的象你,又那么喜欢你,你起什么她都会喜欢的。”端木北笑着说。

“那,她一出生就那么与众不同,还含着一块宝玉,我们不如叫她玉儿吧。端木玉儿,好么?”赵雪儿轻轻的抚摩着。

“端木玉儿,恩,真是个好名字,你们一个是我的雪儿,一个是我的玉儿。都是我的心头肉。我此生最珍贵的东西。”端木北温柔的说。

端木玉儿,江晓灵似乎还满喜欢自己的新名字的,笑嘻嘻的对着自己的爹娘挥舞着小爪子……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字数不够,不过不想凑了,这里是个阶段,所以就放这么多。

十六年后

人生总是有很多事情放不下,太执拙反而会很痛苦.

有时

人需要学会放下,本来以为自己拥有些什么.

但,其实什么也都没有.

到头来还是一场空.

明明觉得自己什么都没有,但是却又会得到些希望了.

佛门有三大戒:贪,嗔,痴.

其中,最让人痛苦的就是执念.

所谓执念,到达及至就是嗔.

嗔的人是最执拙的人...有时候会因为一个信念.

放不开,抛不去.虽然想解脱,却又想留住.

人就是这么矛盾...人生需要信念,但不能太执拙...

无欲无求,又怎是人生?

因为邂逅一个人,就无法放下.

更因为现实的种种原因,却无法在一起.

不知道我是带着目标还是目的去遇见他,还是因为缘分才会相见.

但是,却真的相遇了...然后就再分开,再相遇...

他好象对一切都那么无所谓...却又好象对一切都很好.

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也不知道自己以后该怎么样...

不得不承认自己太执拙.

可是,有时候,心理还是有些安慰...

却不知道,何时是个结束.

“师父,我采到您要的草药了。”只见一名约莫十六岁的少年拿着一个背篓。冲进了山中隐藏的一间布置雅致的竹屋。

却看见原来干净整洁的房间现在凌乱不堪。一个中年男子正守在床塌前,床上躺着一名女子,约莫三十左右,旁边还立着一名少女,与刚进门的少年似乎差不多年纪,一直低着头,看不清面貌。

少年似乎被眼前的一切吓呆了,“师父,这是怎么回事?”

中年男子站起身,摸了摸少年的头,温和的说道:“枫儿,你又饮酒了。”

“师父,您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少年有些莫名其妙,师父从来不管自己饮酒的,他自己也很爱喝,只是不象自己不醉不罢休。

“枫儿,床上这位其实是你的师娘,毒仙妙清。旁边这位是你师妹,白若忧。也是我的女儿。若忧,过来,见过你师姐。”中年男子说着象那名少女招手。

“师父……”口气有些责怪,原来那少年是个女儿身,只是不知为何要搬做男子。

“傻孩子,你总不能一辈子都做男装吧,师父知道你心里有事,你不说,我也不问。可是,这十年来,虽然见你潜心医药,但你并不快乐。这么小的年纪就要借酒消愁,这让师父看的很心痛啊。以后万一不能照顾你,你就要和师妹相依为命了。当然要告诉你师妹。”说着拉着白若忧的手放在那少年的手上。当白若忧抬起头双目注视着少年的时候。两人的眼神正好对视,白若忧微微一楞,好清秀好美丽的一张脸啊。现在只是男装,很难想象她着上女装后的清丽,肌肤若雪,眼波流转,神情中透露出一丝忧郁和天生的傲气。

而震惊更大的便是这个“少年”:“象,太象了,几乎一模一样。”少年酿呛几步,随后又觉失态,稳住身型,道:“师妹,你和我一个朋友好象。”

白若忧低头不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中年男子宠腻的拍了拍少年的头道:“枫儿,你才多大年纪,见过多少人。”

少年苦笑了下,对白若忧说:“我还没自我介绍,我叫江玉儿,不过男装的时候最好叫我江枫。”转头对着师父:“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么?您让我出去采了一个月的药,回来怎么变成这样了。”

“你也知道你师父在江湖上号称医仙白散。但是有医仙当然会有毒仙了,她就是你师娘,不过我从未向你提起过。这个就说来话长了。你师娘和我因为一个用毒,一个用药,本就观念不合,再加上她总爱亲身尝试很多巨毒。所以害的若忧一出生就体内充满毒素,差点救不回来。还留下病根。身体不能有伤口,不然会血流不止,直至流尽血液.于此,我和你师娘大吵一架,她就带着刚出生的若忧走了,从此没有一点音训。为了等她们回来,我从此不再去江湖流浪,一直守在这里。可是上个月,接到你师娘的信,得知她因为常年服食毒物,现在毒素已经侵入脏腑,药石无医。希望我接回若忧好生照顾。我才差你赶紧出去配齐这些珍贵的药材。也不知能否相救。”白散简单的把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

“那师父,我去煎药。”江玉儿转身打算出去,现在的她有些混乱,胸口透不出气。

“不用了。”白散打断了她“枫儿,你师娘已经右尽灯苦,回天乏力了。你跟我过来,我有话对你说。”说着起身往屋外走去,还回头对着白若忧嘱咐了一声照顾好你娘。

江玉儿跟着白散后面静静的走进屋后的一片竹林。看着师父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当下也不出声。静立在那里。

白散缓缓转过头,看了江玉儿一眼。就在地上挖了起来,只见他挖出一小瓶酒来,这让江玉儿哭笑不得:“师,师父,原来你在这里还背着我藏了好酒啊。”

拍了拍身边的底上,示意她坐下来,等江玉儿坐下后,又变戏法的拿出两只酒杯,一老一小竟然喝起酒来。

“果然是珍藏多年的陈酿,好酒,只是不知是什么酒。”江玉儿享受般说道。

“知道你爱喝,可以就此一瓶,是师父的师父酿的,叫心酒,喝酒人的心情是被此酒无限扩大的,看你的样子,更忧伤了。”

“哪有,师父,你想说什么,尽管说吧。”江玉儿的面色似乎不太好。

“师徒两讲话就该直接些,好,我说。”白散把酒一口饮尽,“还记得当年我刚捡到你的时候么,你倔强的象头牛,不吃不喝,奄奄一息的样子。也不知道你这才六岁的孩童经历了什么,全身是伤,衣衫蓝缕。看见我的酒却不要命的扑上来,喝了个精光。我当时就在想啊,你这么小,也学会借酒消愁了。再后来,你求我收你为徒,你告诉我你叫江玉儿,不过从今往后你要改名字叫江枫。我明明知道这些都不是你的真名,但这都不重要,我喜欢你这个孩子。所以我收你做徒弟,你求我教你武功,我不肯,却只教你轻功。你可知道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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