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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师傅是花魁(59)

裴琳琅抬起腰身,承受那人的热情,却哪知那人手却往后缩了缩,“乱吃醋,可不是大家闺秀该有的理解,像木素青似的,胡乱吃醋,就太过小女人了。”木素青在隔壁房里连打了几个喷嚏,有人在床底之上都要拉她下水,段小宁这个女人不是祸水又是什么?

“有吗?人家的手就差点摸进你怀里了。”

“那是奶娘。”

“奶娘?那也该你伸手去她怀里,她伸手做什么?又不是要吃你的奶”裴琳琅万分不饶人地和她理论道。

段小宁暗叫一声遭,这谎话说得也恁没水平了些,“手也没人家摸过了,连大腿都摸?”说着裴琳琅气不打一处来,段小宁凑在眼前的舌头,被轻轻一咬。

段小宁嘶叫一声痛,慌忙往后退,“那些都是闲时的玩弄而已,琅琅,出血了都。”

“那就出,你又不会像苏慈一般地晕过去。”裴琳琅逃掉那难耐的厮磨,那个无赖又贴上了身,却完全埋头在双腿间,“可是这样会不方便。”段小宁说完后,嘴因忙于其他的事物早已是说不出话来,裴琳琅闷哼一声,沉醉在段小宁制造的情.欲里无法自拔,她蜷缩着身子想要躲过这一场场的逗弄,却哪知段小宁又栖身而上,修长的手指在体内游荡着,错,该是游玩着,每当她挺起腰身想要的时候,那人却死命不触碰那敏感的凸点。

“段小宁,你去死。”裴琳琅气急败坏地又推又骂,没人比这人更混蛋了。

“我死了,你就成了寡妇,不好,不好。”说完又怜惜地将裴琳琅紧紧搂在怀里,而后手指长驱直入,裴琳琅再也说不出任何的话语,只娇喘连连地抓紧段小宁的后背。

隔壁房里,木素青在连打了几个喷嚏之后,终是沉沉地睡去,而苏慈却望着窗外满天的星辰失眠,是的,从来睡觉是她头等大事的苏慈失眠了,在她用鲫鱼舌汇熊掌,糟猩唇猪脑,假豹胎,蒸驼峰,梨片伴蒸果子狸,蒸鹿尾等一系列好吃的贿赂逍遥子之后,逍遥子给她说,三日之后,就是今年的第一次日吞食,当然那一系列都由段小宁买单,段小宁有的是钱,她一回到万凤楼就噼里啪啦地打算盘,苏慈本来数学就不好,完全换算不过来她的七百五十万银两该是多少RMB?

苏慈只望着身旁熟睡中的人,她将锦被往上拢了拢,眼前这个女子,粉嫩肌肤,是那样美得不沾任何的风尘,那如黛青眉,那黝黑的眸子,那抹浅浅的淡淡的笑,那撅嘴吃醋生气时眼睑掉下来的容颜,苏慈轻轻将身旁人搂在怀里,三日之后,她是要穿越回去,弃木素青不顾还是应该如何?

不知是她抚弄木素青面颊之时弄醒了她,还是那窗外该死的月色弄醒了她,总之,木素青醒了,且醒了之后的第一句话差点没让苏慈跌坐下床:“苏驸马,和九公主调情回来了?”

苏慈因何逍遥子聊了一整天,待回到万凤楼的时候,木素青已熟睡了,她想还好躲过这一节,却哪想在这节骨眼上醒过来,都说睡眠能让一个人的情绪安稳,且会让记忆缓冲,那些临睡前不经意的小事在睡过一觉之后就会淡忘,苏慈就是这样的,可木素青不是,木素青那琉璃美瞳回望着苏慈,且还一手托着腮准备听故事的模样,苏慈全无心思欣赏这副美景,只慌忙低头,扮出一副可怜模样,“我真不知那九公主要做什么?我都说你是我娘子了,你也看见了不是?”

“是,人家九公主还吩咐我做妾呢?夫君这番谈情谈得还开心吗?妾身不该等夫君还未归来就入睡的,妾身现在就去为夫君准备热水。”木素青一手托着腮,嘴唇一张一合地说到,语气中全是不折不扣地可怜委屈小妾模样,可你看她那样子,眉宇间万丈芳华,就如此时托着腮,也掩盖不了那身高傲和清冷之气。

苏慈在心里骂死了九公主,却慌忙中堆出笑脸,端过案塌之上的热茶,轻轻吹了吹,“青,先喝水,消消气。”隔壁房里传来床榻之上的推攘声,和段小宁呆久了,就连她那软骨头般的老婆奴气质也感染了,真是,苏慈哀怨地望着窗外的明月,三日会不会太短了些。

最是人间留不住

三日之期很快就过,苏慈都还未来得及好好和木素青说些话,还来不及想自己到底回还是不回?大楚京都,繁华盛世,街头小贩经历那次爆破之后很快又做起了生意,傍晚,天将息未息的时候,天色开始微变,缓缓地,像是天幕都逐将被吞噬般,苏慈望着漫天的灰烬发愁,可脚却挪不动一步,木素青练完功后在房内休憩,斜躺在卧榻之上,眯着眼假寐,她回头过来看她,这会不会是最后一次见她呢?

她多么天真,且不问木素青会不会和她一起回到现代,她问过逍遥子,被逍遥子臭骂了一顿,那不是人人都可以的,是被雷击,如果不是天赋异禀,命格奇特,那就是自寻死路,她又怎可冒险让木素青一试。

“青。”她轻轻地唤了声。

“嗯。”木素青眯着眼,浅浅的低吟回应着。

她望着她日渐消瘦的面容,那红润的脸庞已经有些苍白之色,近日总是太劳累了些,心里隐隐作痛。

“以后……”苏慈只说了两个字,那些字字句句就卡在了喉咙里,望着木素青平稳的呼吸,她已是睡着了,她轻轻地走过,为她拉开锦被,檀木方桌上,点亮微弱的烛光,烛光照射下,那人的脸,就算苍白,却也是那样的美,“以后要想吃鹧鸪,让五师伯去捕,绿水谣兴许段小宁可以弹了吧。”还记得小时候第一次做饭给她吃,她吃得那样香,她情不自禁地盯着木素青看,凑过身子的时候,挡住了方桌上那微弱的烛光,于是她的脸,在暗淡的身影里,变得模糊不清,她伸出手,却悬在了空中,就连睡着的时候也不老实,脚一下没下地踢着被,她踢掉一次,苏慈又给她重新盖上,眼前的情景如此熟悉,那么多年,为她盖被的其实却是身下这个人而已。

她本以为她已睡着,不知何时眼里竟是有雾气,她望着窗外逍遥子在像她打暗号,却突然间,身下人睁开了眼,口角一丝谄笑,那双眼睛却是半睁半闭,腾出手来摸上苏慈的脸,“苏驸马,这张脸生的可真是清俊非凡,也难怪九公主也喜欢。”那一副慵睡刚醒的懒洋洋的神情,见在苏慈眼里也是那样的不舍,似是被撞破心事般,苏慈脸一红,羞炯不堪。颤着嗓子回到:“青,你别捉弄我了。”她背转过身,佯装给木素青沏茶,氤氲之气萦萦上绕,水溢出来,烫在她的手上,却茫然不知,只见那窗外躲在暗处的逍遥子向她指了指天色,天幕上还未被遮掩的浅浅的残月愈发地朦胧暗淡起来。她知时候快到了。

“慈儿”木素青唤到那萧索的背影。

只顷刻间,一道闪电划破天穹,苏慈手里拿着茶碗,一松手,那茶碗掉在青砖地上,碰撞出叮当的声音,而后是一记轰隆的雷声,木素青也是一吓,抬头望向窗外,竟是漫天都黑尽了,“这是春雷吗?似有些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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