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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师傅是花魁(32)

那是玩乐一天之后的晚膳,晚间,总是许多犯罪事件谋发的场所,说段小宁热情奔放,这就像说苏慈流氓一样是不可更改的事实,可是裴琳琅,热情奔放起来,还真是让苏慈大跌眼镜,虽然这个朝代,她的眼睛并未跟随她一起穿越过来,那晚酒窖里的陈酿又被搬了许多出来,苏慈受了上次的教训,自是不敢再沾染任何的酒气,倒是门中其他人趁掌门人生辰之日竟是开怀起来。

苏慈一刻不停地呆在木素青身边,时不时地提醒她少喝一点,木素青今日高兴地紧,却正是多喝了几杯。

“这第一杯,是贺素青生辰,第二杯,贺素青身体复原,这第三杯,则预祝素青与慈儿早日练成冥冰神功,明年我们就能顺利下山。”段小宁举手投足间,三杯花雕下肚,竟是面色不改,这厮就是一个酒鬼流氓加登徒子的主儿。

“慈儿,段馆主可是救过我和掌门的性命,你这般难听的话可是不该说。”都说了千里传音青地子能听人心中的话语,段小宁神色一转,苏慈忙将二师伯的嘴给捂住,并轻声低语道:“二师伯胳膊肘怎可朝外拐?”

木素青嫣然一笑,将苏慈拉至身后,“段馆主可别和慈儿一般见识,她就一小孩子习性。”

热闹的宴席轰轰闹闹散做一团,青衣六子都喝得有些多,段小宁那陪客更是不必说,苏慈也被灌了些,于是众人晕乎乎地就只想着各回各屋,待苏慈醒转过来之后,就连木素青都不见了,心下大惊,忙往闺房中去,怕是喝多了,难受得紧。

她约乎觉得头晕晕的,却还是认得来时的路,绕过门柱,木素青的闺房门竟是留着一丝浅浅的缝,青衣门犹如孤山里的城堡,进不来,出不去,这众人欢庆的日子里,该不会是有贼吧?苏慈摒着气,轻轻推开房门,却见往日里她和木素青的那张龙蟠床上歪斜着两个人,从身形来讲,是两个女人无疑,青衣门上下就毫无一男丁出没,自是阴气太重了些,她本想凑近了看,却哪知其中一人回转身来,她慌忙躲在了案台之下,裴琳琅竖着睡在大床上,而段小宁却是横在裴琳琅的腿间,许是姿势不对,裴琳琅还轻轻捏了捏段小宁的耳朵,引得那横着的人不满地抗议,随又换了个姿势躺在了裴琳琅胸腹间。

苏慈只觉得刚喝过的花雕在胸腹间熊熊地燃烧起来,段祸水,你要办事你回你自己的屋里办,你来我和师傅的房里干什么?

苏慈强忍着要将床上二人扔出去的冲动,却兀自看个明白,段小宁这祸水到底能倒腾出什么幺蛾子来,却见她轻轻抚上五师伯的脸庞,“琅琅……”

又是琅琅,苏慈不禁抖了一抖。

“宁宁……”

案台下的苏慈只抖得更加的厉害,这两只就快将她恶心地吐出来。

“你可知自第一次见面,我就对琅琅你心生爱慕之情。”她搂着裴琳琅的腰,裴琳琅兀自发出一声猫似地低吟。

“第一次见面,我未对你有什么的情愫。”倒是裴琳琅,还没有醉得不醒人事。她只觉全身燥热的慌,段小宁腾出一双手来解开她中衣的腰带和亵衣后背上的绳,双腿卡在裴琳琅的左腿上,还未任何的动作,裴琳琅竟是先叫唤了起来。

神啊,苏慈真恨不得自插双目。

“段小宁,你给我吃什么了?”一时间竟是难耐地紧,却哪知刚那声宁宁原是动情之后最原始的召唤,现在竟是还了一些魂出来。

“段某不过是在五师姐身上下了销魂掌罢了,谁让你平时口口声声称对段某毫无任何好感之意呢?”不用看,苏慈都能猜到段小宁那微嘟着的唇。“五师姐如此动情,难不成还要否认你对段某的情意吗?”

裴琳琅似被击中般沉默了起来,她只觉着下腹空虚得厉害,全身酥麻地犹如段小宁在她身上撕咬般,慢着,她怎么能想段小宁在她身上呢?常年在江湖上的裴琳琅自是比木素青要知晓得多,她一定是被今日这花雕冲昏了头,才会和这混人呆在一起。

“你给我起身。”裴琳琅低吼到。

真是个嘴硬的女人,段小宁听话地让开,裴琳琅猛地坐起来,亵衣的衣带已解,胸前的亵衣摇摇欲坠,只剩下那饱满的花蕊呼之欲出,段小宁不由地有些呆了,裴琳琅满脸绯红,她自是知道身中霓裳馆馆主销魂掌,一旦与心上人有身体接触,则会索取身体所需,此举,自是比□还狠,且又对身体无害。

她慌乱中忙翻手系上自己的亵衣带,段小宁从她身后帮忙,不经意间,碰上她微热的手指,裴琳琅的手纤细修长,却又比木素青的多了些骨肉,段小宁无意碰上她的指尖,只惹得她一身轻颤,段小宁只望着心上人如此美貌动情的模样,不禁心神晃荡,从后侧搂住裴琳琅的腰,唇抵她细薄的耳唇边,轻轻低喃:“五师姐,让段某退,段某立即就退。”

她明知道她中了她的销魂掌,她只是一直不肯承认自己喜欢她罢了,如此她还能有何力气让她退出?裴琳琅只觉得整个身子都软在了段小宁怀里,段小宁从耳垂轻轻吻下去,那细致的肌肤下泛起了一颗颗粉红的疙瘩,她继而吻上裴琳琅微微凸起的蝴蝶骨,沿着脊柱一路往下,裴琳琅粗重的喘息声听在苏慈耳里都有些口干舌燥。

段小宁转过身,靠近她的脸,用鼻尖蹭着她的鼻子,“说你喜欢我。”

裴琳琅紧咬着下唇,就是不出声,她下意识往后退了些,却哪知竟把胸前的花蕊挺到了段小宁的身前,雪白的肌肤,浅色亵衣下若隐若现的凸起,段小宁只略微弓下身子,下唇抵在亵衣的边缘,微微朝那浅浅的沟壑吐了吐气,就换来裴琳琅全身的紧绷和僵硬,双腿竟是不自然地夹紧。

段小宁轻笑着,窗外如水的月光,影影斜斜地倾倒下来,满墙的碎银里是两个人的身影,她突然停下了动作,只趴在裴琳琅身上,含情脉脉地望着她:“五师姐,可喜欢段某这样?”

“段小宁,你真该死。”裴琳琅兀自咬着下唇,咒骂到,她竟是威逼自己如此承认喜欢她,喜欢这个登徒子有什么好?霓裳馆的馆主,从前,以后,指不定和多少人眉来眼去过,看她如此熟稔的技巧,裴琳琅兀自想着,却只觉得那双正凝望着她的眼睛里兀自渗出水来,她以为自己看错了,而事实是真看错,眼里渗出水的却是裴琳琅自己,这下段小宁自是慌了神,“怎么了?琅琅,不喜欢?我这就退了去。”说话间忙往床下撤,却哪知裴琳琅抓住她的衣角。

“我再也不逼你承认了,你不喜欢就不喜欢我吧,只要你欣喜就好,这是销魂掌的解药,你只吃了去,别哭了,哭得我这心都疼了。”

裴琳琅没瞧她递来的解药,却只是揪住她的衣领,“你曾经和多少女人还是男人这样过?”

“哪有,五师姐是第一个,段某此前可一直都是清白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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