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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师傅是花魁(28)

“师傅,这是怎么了?”苏慈被她搂得紧紧地,一个翻身都翻不了,“还不舒服吗?”苏慈一手拖着她的腰,另一手却不知所错,木素青在她怀里使劲蹭个没完,却连脚也不消停,竟是怕苏慈逃走般将她的腿夹着死死的,苏慈只觉着全身上下被木素青紧紧地箍着,只略微动了动,双腿间就露出缝隙,木素青一条腿就插了进去,且相当不自觉地在苏慈的大腿根部磨蹭着。苏慈只感觉全身上下的经脉都被木素青控制般不可动弹,她的意识轰地一声倒塌,木素青无辜地磨蹭着,却点燃了苏慈身上的火,她只觉下腹一阵一阵的收缩,木素青还在腿根处不知死活地乱动,苏慈喘着粗气,那只不知所措的手忙按住木素青那罪魁祸首的腿,“师傅,别动了。”她将木素青的腿从她腿间拿出去,自己悄然一摸,满手的潮湿,还好木素青不是很懂,要不还不知道该怎么笑话她。

“师傅,别瞎闹了,会出事的。”苏慈说话间轻喘连连,粗重的气息听在木素青耳里,倒是有着别一般的乐趣,(木素青你的恶趣味真真不是一般的多。)

“会出什么事儿呢?我只是觉得身子软的慌。”木素青双手搂住苏慈的脖子,媚眼如丝地问道。

苏慈闭了闭眼,妖精啊妖精,木素青前世肯定是狐族的。

“会出大事儿,师傅,你可明白乎?”

木素青摇了摇头,苏慈败给她了,真真假假,苏慈迷乱了。在推与不推间徘徊,犹豫。

木素青可真是对房中事毫无任何的概念,她只是觉得苏慈吻她她就开心,可进一步的动作她除了在书房里那些古籍中看到过一些很简略的插图外,再无受过任何这方面的教育,苏慈别过脸看着窗外明晃晃的阳光,光天化日做这样的事是不是不太好呢?知道苏慈做流氓为什么不及格吗?犹豫是大忌,有色心没色胆的典型。

终于似是下了多大的决心似的,翻身起来圧在木素青身上,“那今日就让慈儿教师傅何为人间最快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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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慈手有些颤,轻轻将木素青的亵衣解掉,倒是解到重要关头的时候,木素青伸手覆在了她的手上,“慈儿。”木素青再不济,却还是知晓自己□的身子即将呈现在这个自己的徒弟眼前,那脸红得像今日的朝阳似的,毒辣得紧,却一摸上去,烫得吓人。

“师傅不是在问吗?慈儿现在正在给师傅解答。”说完轻轻拿开木素青的手,亵衣也自褪了去,光滑如绸缎的肌肤,木素青只觉着自己全身臊得慌,那双幽深的眸子深不见底,却只是那样痴痴地看着她□的身子,苏慈从她脑后取下发簪,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倾泻了下来,细碎的发丝在枕间纠缠着,身上人那单薄的嘴唇微微上扬。

木素青只觉得下腹像被那日段小宁用滚烫的碧水汀上的水在她身上灼烧般难耐,这副身子,怎可就让苏慈看了去。

“慈儿为何不脱?”木素青挑衅到。

苏慈一愣,T都习惯穿着衣服做的,哪有,哪有这样的?苏慈只兀自摇着头,遇上木素青,真不知是劫还是缘的好。

“我,我不习惯。”苏慈捻过她的下巴温柔地说到。

“可是慈儿都为我脱了,我不也得为慈儿脱吗?要不我太劣势了。”说时迟那时快,反手拉过苏慈中衣上的腰带,外袍应声而落,只剩下亵衣,那副细腻的身躯,竟是和自己一样柔软吧。

苏慈闭上了眼,这究竟是谁调戏谁,谁又在教谁啊?她只觉得自己的血气直往上涌,木素青略微抬了抬身子,双手攀过她的脖颈,轻轻拉开后背上的细绳,而下身却不由自主地与苏慈贴近了些。

这个女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玩什么。

苏慈呆望着她,想从她的眼神里找出一些别样的理智的东西,可是却看不到,那个幽深的眸子里除了自己的影子什么都没有。

“师傅,你可千万别后悔。”苏慈略微低下身子,青葱食指顺着她的纹路在木素青的锁骨处轻轻逗弄,而后沿着纤细的脖颈一直往下,再到胸骨,再到那含苞待放的花蕊间。

木素青身子本就软,再被她这样挑逗着,全身都似被悬在高空中没有支点,双手只好紧紧地抓住被角。苏慈一路攀沿着,突然低头吻住了那樱红色的花蕊,木素青冰凉着的前胸突然被湿润的口腔含住,那潮湿的沼泽直将她陷得喘不过气来,她细致的皮肤上涌起了一阵薄汗,她想起身,却觉得毫无力气,只好轻喘着问:“慈儿,你在做什么?”

“有爱的运动。”苏慈嘟嚷着,嘴里却因为忙着别的事情而再没法开口。

木素青心神不知应该向往何方,只任由苏慈引领着攀向欲.望的深渊,木素青想要自顾自地调气平稳下自己的气息,却已忘自己经脉已断,竟是与平常百姓一样,哪还能调什么气,她只是揣测着苏慈的话,最快乐的事情?倒也说不上,正思量着,却只感觉双腿间有异物介入,她本能地夹紧双腿,下意识的防备让全身的肌肉都蹦得紧紧地。

“青,你放松些。”苏慈望着她雪白通透的身子,眼里全是欲.望。

说得倒是轻巧,人家木素青压根不知这是在做什么事情,你猛然就往人家敏感地带攻去,她能轻松才奇了怪了,说来木素青也够可怜的,大户人家的女子就算娘亲不教,也总有奶娘啊姆妈之类的人告与这两个恋人之间才会做的情事,木素青只呆愣着,可是双腿间却越夹越紧,苏慈休想妄自进退一步,她只好倾下身子猛地吻住木素青的唇,唇舌间满是两人的气息交叉着,焦灼着,明眸如水,青丝如云,干涩的唇逐渐滋润,而作为现代人的苏慈同学那内心的小宇宙开始腾腾燃烧,烈日当空,竟是一丝风都没有。

她眼里的木素青是那样嘴角带笑,粉面含春,人见人怜的人儿,“慈儿,别闹了。”木素青求饶到。

谁和你闹了,哪是说要就要,还没要就喊停的。呼之则来,挥之则去惯了,这次苏慈肯不遂她的意,俯下身子,就往木素青两腿里钻。

“五师姐,今日这身清秀连袍真是俊秀的紧。”

“哪里,琳琅这身行头哪及段馆主半分,近日还真是有劳段馆主。”

木素青和苏慈在床上大气都不敢出一声,这两只欢喜冤家什么时候竟是走在了一起。

“慈儿你圧着我了。”木素青抗议到,苏慈太过小心翼翼地倾听外面的声音,以至于双手圧在了木素青那细薄的肌肤上。

烦乱的呼吸不需要调气都已经平稳,却只是两人的注意力都在门外另两人的交谈声中,细碎的脚步声越临越近,苏慈都能感觉段小宁的手都伸到了雕花木栏上。

“也不知道素青恢复得怎么样了。”木素青心提到了嗓子眼。

“应该还不错吧,她有慈儿特别照顾。”段小宁话外有话地说到。苏慈心下一惊,料想这段小宁该不会一门心思追裴琳琅而将她出卖了吧,将她喜欢木素青一事告与裴琳琅,裴琳琅又再告与青衣四子,青衣四子再告与自己的徒弟,于是,青衣门,上下所有人都人尽皆知了,她倒是没所谓,就怕师傅脸皮薄,不过木素青脸皮薄吗?苏慈低下头望向身下的木素青,那满脸的潮红,眉目含春的样子,哪里一副脸皮薄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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