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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飞燕(65)+番外

霍轻离刚要说没关系的,却见薛知浅换了神色,嘴角还勾了一个坏坏的笑,说:“不过亲一亲是无妨的。”

霍轻离顿时黑了脸,姑娘,你是故意的吧,不带这么玩的!

薛知浅说到做到,将霍轻离最后的遮挡物也尽数褪了,然后用心的吻起来,开始了对她来说短暂又甜蜜,而对霍轻离来说漫长又煎熬的一夜……

不过,虽然薛知浅的吻青涩又不得要领,霍轻离依然有了前所未有的感觉,这与她要薛知浅时,感觉完全不一样,甚至在她双腿厮磨下,快感涌现。

“昨天有件事忘了跟你说。”薛知浅走到正在梳妆的霍轻离跟前。

霍轻离拿起一支炭笔:“嗯,我听着。”

“奶妈说要找你娘报仇。”

霍轻离画眉的动作一滞,跟着又描起来:“她若有本事,尽管报好了。”

薛知浅奇道:“咦,她是你娘,你似乎不担心。”

霍轻离扬唇笑了笑:“名剑山庄里高手如云,你应该担心包大娘才对。”

薛知浅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虽然我见奶妈的武功已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不过双拳难敌四手,还是劝她小心为妙,可不能枉送了性命。”跟着悠悠叹道,“也不知道她们有什么深仇大恨,要弄到你死我活的地步。”

霍轻离未答,而是把她按在椅子上,拿起炭笔在眉间,认真描着,描完后,看着她,也叹了一句:“真是天生丽质难自弃。”

薛知浅摇头接道:“一朝选在君王侧,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①,用在你身上才最合适。”

霍轻离倾身吻上她的唇,一切尽在不言中。

薛知浅起身:“走,陪我看看我娘去,她被公主气得已经三天没下床了。”

霍轻离问:“我去合适吗?”

薛知浅笑:“我娘因你未能做成薛家媳妇,恨得捶胸顿足。”跟着满脸期待的说,“若是让她知道我们的关系,或者可以很容易就接受。”

霍轻离舒展了一下筋骨,笑着说:“好吧,那我就去讨好讨好她,让她更喜欢我。”

薛知浅立即抱着她的腰赞道:“轻离你真好。”

两人到时,发现薛丞相也在,还端着碗,正在给薛夫人喂粥,相濡以沫的画面,让两人驻步,不忍心打扰,就要悄悄退出来,不想薛夫人眼尖看见了她们,招手让她们过去。

薛丞相这才知道她们来了,先把粥碗递给薛知浅,又对霍轻离说:“你爹这两天频频给老夫甩脸色,说老夫离间你们父女关系,我知你们父女因为铸造兵器一事意见不合,不过我听老霍口气,似乎已恶化到互不搭理的地步,是老霍夸大其词,还是确有其事?”

霍轻离颔首道:“多谢丞相关心,我爹就是牛脾气,回头我哄一哄他,就无事了。”

薛丞相点头:“那就好,你们留下陪夫人说说话吧。”又回头跟薛夫人说,“我劝你还是见好就收,她到底是公主,能让人过来问候一句,已是不错,等到公主府修好,就可以眼不见为净。”

薛夫人凄然道:“能不见她自然是好事,可是这样一来,不是连儿子也见不到了?”

薛丞相叹一口气,背手去了。

霍轻离想了想,拿过薛知浅手中的碗,坐在塌边,喂了薛夫人一口粥,然后说:“其实夫人想让公主服软一点都不难。”

薛夫人一喜,连忙问道:“轻离有何妙策。”

霍轻离笑:“妙策没有,不过夫人可以如此做。”附耳说了。

薛夫人喜道:“果然好法子,我怎么没想到!”跟着又担忧的说,“不过她是公主……”

霍轻离缓缓道:“公主为何选薛公子做驸马,这其中的道理,夫人不可能不知。”

薛夫人连声符合:“对对对,”还拉着霍轻离的手说,“最好能让知深立即休了她,然后再娶轻离你过门,那就更妙了。”

一直站在旁边事不关己的薛知浅,突然听到这话,脱口而出:“不行!”

薛夫人不知她为何有这么大的反应,疑惑的看着她。

薛知浅直接道:“娘你可以让知深休了公主,但是决不能让知深娶轻离。”

薛夫人奇道:“为何?”

霍轻离抢着说:“夫人忘了我已被选作太子妃?”

薛夫人拍额说:“瞧我这记性,唉,我是还有个小儿子,不过才十四岁,罢了,我与轻离是无缘做婆媳了。”

薛知浅小声嘀咕一句:“什么无缘,根本就是。”

薛夫人不悦的问:“嘀嘀咕咕说什么呢?”

薛知浅一吐舌头:“没什么。”走过来撒着娇说,“娘你这么喜欢轻离,一定要好好疼她,就算对她比对我好,我都不会吃醋。”

薛夫人拿眼斜她,“这么大方?不过不用你说,我都会的。”跟着掀开被子起身,“先容我用轻离的办法,治一治那目中无人的公主,我也该拿出点婆婆架子了。”

薛知浅悄悄问霍轻离:“你到底教了我娘什么法子?”

霍轻离笑而不答。

薛知浅瞧她一副看好戏的模样,严重怀疑她不会是为了耳环的事而公报私仇吧?

第四十六章

薛夫人原是一门大家闺秀,通文墨,识书理,近些年吃斋念佛,不能说无欲无求,但也心慈仁厚,何故在公主一事上耿耿于怀?说到底还是为儿子薛知深不值。

要说安宁和薛知深,论身份,安宁是皇上最宠的大公主,金枝玉叶,薛知深是丞相的长子,又是状元郎,可谓门当户对,论样貌,安宁花容月貌、天姿国色,薛知深风流倜傥、玉树临风,堪称一对璧人,这门亲事简直是天作之合,无可挑剔。

旁人也只道娶了公主,做了皇亲国戚,乃是天大的好事,但是民谚亦有云,娶妇得公主,无事去官府,这其中甘苦只有身在其中的人才知。

安宁是公主,不但打不得骂不得,还要当祖宗一样供奉起来,恭敬从事,样样顺心,战战兢兢中过日子,这些还不够,薛知深堂堂七尺男儿,多么意气风发的人,一夜之间沦为靠女人裙带的软饭货,他日就算再有出息,别人也定认为是托公主的福,怕是这一辈子都要谈不起头。

若是安宁是个明事理的人,这些倒也能忍受,偏偏生活奢侈,作风豪放,任谁都不放在眼里,刚嫁进府就来个下马威,先是新婚当夜不准驸马入洞房,又给婆婆甩了一本三尺厚的家规,不过两三日,家中下人竟有一大半被她收拢。

男人不管后院事,薛丞相倒是无碍,最尴尬莫过于薛夫人,本是说一不二的女主人,一下被夺了话语权,一张老脸往哪搁?只能装病卧床,一边心疼儿子,一边忍气吞声。

霍轻离献计,皇上以孝治天下,最重孝道,对太后、太妃都孝敬有加,就连乳母都封为四品徐原夫人,留在宫中颐养天年,皇上诏书中如何写?说安宁公主秀外慧中、通情达理,从不恃宠而骄,安宁如此做派简直朝皇上脸上甩巴掌,骂皇上一派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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