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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飞燕(61)+番外

霍轻离褪掉她身上所有的束缚,吻从她的香肩移到胸前的蓓蕾,或轻或重的吮吸着,鼻息间全是薛知浅肌肤上少女的幽香。

薛知浅被她吻得阵阵战栗,搂着她的脖子,才能勉强站稳,同时发出一丝渴望的叹息。

这一丝叹息简直融化了霍轻离的心,低语:“知浅,我该拿你怎么办……”将薛知浅抱到床榻上,目光流连在她不着寸缕的身段上,立即叹为观止,如此完美,如此迷人,肌肤娇嫩得仿佛一碰即碎,让人不忍触碰。

薛知浅感到一丝凉意,才睁开眼眸,就看见霍轻离站着发呆,有些不明所以的问:“怎么了?”

霍轻离勾了勾嘴角,俯身贴上她的唇,吻了一会儿,才笑着说:“突然发现,原来知浅你已经长大了。”

薛知浅:“……”敢情姐姐今儿个才知道。

霍轻离看着她,温柔的说:“我还记得你扎羊角辫的样子,脸蛋总是红扑扑的,还人小鬼大的到处替别人打抱不平,没想到长大之后,却变得这么柔弱迷人,只要看着你,就忍不住激起保护你的欲望。”

薛知浅听得很受用,却忍不住辩解:“我没那么不济,我……”

霍轻离伸出指尖抵在她唇上:“你听我说完。”跟着悠悠的说,“我还记得第一次不小心看到你跟男孩子偷偷约会的情景,你红着脸、低着头,样子腼腆又害羞,当时我立即看得呆了,只有一个感觉,真好看,因为你每次在我跟前都像一只张牙舞爪的小老虎,说话又尖酸又刻薄,原来你还有这么温柔的一面,跟着就嫉妒起来,你对旁人比对我好太多了。”

薛知浅只认真听着,不敢反驳,也只有霍轻离才能轻易惹得她生气,现在回头想想,原来生一个人的气,其实更多的是在乎她。

霍轻离接着说:“当时我并不明白这种嫉妒代表什么,后来次数多了,才恍然大悟,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心里已偷偷喜欢上了你,我有这种想法的时候,自己把自己吓到了,喜欢上你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我是女人,你也是女人,这简直是有悖常伦的事,我没有娘,没有姐妹,我爹又是个武官,根本不懂女孩儿家的心思,见我整日唉声叹气,还以为习武遇到了难题,我找不到一个可以帮我解惑的人,这种荒谬的想法困扰了我好长一段时间,直到有一天我放弃了挣扎,喜欢就喜欢吧,又不是杀人放火的事,而且我喜欢我的,旁人又不知,担心什么,就当作一个不为人知的小秘密吧。

我就这样放任了自己,直到无法自拔,我们虽然争吵的时候比较多,但是也有和好的时候,如果哪天我们没吵架,我就会开心,如果哪天吵得厉害,我又会很难过,其实我有想过告诉你,可是我不敢,这叫我如何启齿?

女孩子长大了总要嫁人的,我真担心突然有一天你就嫁人了,反正我俩抢东西已经抢习惯了,我就借这个名目搞点破坏,那些人根本就配不上你,勾勾指头就过来了,所以我也没放在眼里,而且你还用同样的方法来对我,你可能以为破坏了我的好事,我会生气,却不知道我心里有多高兴,我还会固执的认为你的理由和我的理由是一样的,你心里亦有我,所以才拖到至今都不嫁人。

直到那天,你说你有了心上人,我看得出这次你是认真的,才知道原来你心里一直都没有我,我又失望又难过,真想从此以后都不再理你,可惜赌气归赌气,这么多年的感情哪能说放下就放下,又碰上太子选妃,干脆心一横,赌一把,赢了,我能得到挚爱,输了,我也能彻底死心,没想到……”

“没想到我们能走到一起。”薛知浅帮她说完。

听着霍轻离轻声絮语倾吐心扉,薛知浅早已湿润了眼眸,她不知道自己竟被一个人放在心里这么久,她何德何能,而今这个人也成为她心里最重要的人,她又何其幸运,她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来表达此刻的情感,只用最原始的方法,疯狂的吻她,直到无法呼吸,才放开她,温柔又坚定的说:“轻离,我会用所有的爱来补偿你这么多年所受的苦。”

霍轻离扬起嘴角:“傻瓜,爱一个人怎么会觉得苦,就算当时真觉得苦,那么现在苦也变成了甜,一切都值得的。”

“轻离……”薛知浅轻唤着她的名字。

霍轻离柔声道:“更何况现在你的心和你的人都属于我,我还有什么不满足呢?”指尖爬上她光滑的肌肤,一点一点前行,像在抚摸一件珍宝,从山峰滑到低谷,吻亦随着这个路线,来到她的腿间,伸出舌尖舔舐着她最柔软的地方……

薛知浅没想到她会吻自己那里,羞得不知所措,想让她停下,却又难耐的希望她能更进一点,霍轻离竟像是知晓她的想法,灵巧又滚烫的舌尖真的探进她的身体里……她受不了,毫无矜持的喊出了声,并且在她的亲吻下得到释放……

霍轻离又沿着她的小腹一点一点吻回来,还带着她的气息吻上她的唇,低语:“知浅,告诉我你的感觉,我这么做,舒服吗?”

薛知浅双颊绯红,害羞的点头,然后说:“让我为你,好不好?”

霍轻离却拒绝了她,满含深情的说:“我对你充满了渴望,这些远远不够……”

第四十四章

次日清晨,两人又缠绵了一番才起身,侍画打来水让她们洗漱。

薛知浅想起一事,问侍画:“知深昨夜是不是留在公主房里?”

没想到侍画一听竟扑哧笑出了声。

薛知浅不解的看她。

侍画掩了笑,正色道:“是的。”

薛知浅一听,立即喜上眉梢,他们好事成了,相当于解决掉两个棘手问题,看侍画脸上古里古怪,又问:“你刚笑什么?”

侍画说:“我说了,小姐可不许责罚我没大没小。”

薛知浅更好奇了:“到底什么事儿?”

侍画附耳说了。

薛知浅立即笑得人仰马翻,连眼泪都笑出来了。

这回轮到霍轻离不解了,一脸莫名的看着她。

薛知浅笑够了,才手支着腰说:“知深一大早狼狈的从公主房里逃出来。”

霍轻离:“……这有什么好笑的?”

薛知浅:“着急慌忙中,竟然穿了公主的衣服。”

霍轻离:“……”

薛知浅:“公主则穿了他的衣服追在后面。”

霍轻离:“……”

薛知浅:“不过看见的丫头都说,他们这样穿,不但不滑稽,反倒更顺眼了,一个清秀俊逸,一个貌美如花。”

霍轻离:“……”

薛知浅又笑了一回,见霍轻离面无表情,没什么反应,只好说:“好吧,是我笑点低了。”

半响,霍轻离才慢悠悠的说:“果然好笑。”

薛知浅:“……”

用了饭,霍轻离说回将军府一趟,晚些时候再过来。

薛知浅也没追问有何要事,等霍轻离走后,找到包婉容,把下江南的事跟她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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