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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小胡猜(32)+番外

沐珂茗惊到了,没曾想她能一语戳破,她被苏然问得哑言,而这个姿势本身就不适合进行这样深层次的谈话,那怎样的姿势又适合呢?沐珂茗想过吗?这十年她都没有找到合适的姿势与苏然挑开来谈这件事,苏然曾经在酒醉之后对她说过的喜欢,对她询问过的爱意都在高考前夕避而不谈了,而苏然妄自改掉的志愿更是在沐珂茗本就摇摇欲坠的心上撕裂了一个口子,那个口子随着时间的拉扯,越撕越大,沐珂茗没想过要缝,她也缝不上。

地理上的距离割裂了她们,互相胡猜的心思让她们走了很远很远的路,那些小女生的情怀将两人生生撕扯着,自从那次她生气谎称有男朋友以后,她和苏然,差不多也就默然地相忘于江湖了,所以当苏然重新出现在她家门口的那一刻,她只是觉得她前面走过的27年,那些岁月长河里的每一盏街灯,都被苏然一盏一盏地点亮了,照耀着她心里那条长长的口子,那么鲜亮,血腥,活生生,她心里有很多很多的怨,可自然也明白当初自己心里的那些害怕,只是当苏然说起她家里的这些变故,说起珂茗,我现在只有你的时候,她的心里已经泥沙俱下,只剩下骂自己混蛋了,她还能怨什么呢?怨苏然的自作主张?还是更应该怨自己的狭隘恐惧?可就算时光重新走一回,那样小的时候,依然是害怕的啊?

想起往事,她亦满眼通红,双手紧紧地攥成一团,这样才能控制自己面对只隔一寸的唇瓣,不狠狠地吻下去,“我害怕,可就算我当年害怕,我还是想着要和念同一所大学,就算我害怕喜欢上女人,我还是控制不住地掉进了你的坑里,你根本不知道我去念大学有多么的难过,你也不管我离开你以后的大学生活有多么地苦闷和孤独,我每次给你发信息你都很久才回,你当日那样地刻意疏远我,不就是烦我了吗?那我还舔着脸来找你干嘛?”

苏然紧紧咬着唇,快要把惨白嘴唇咬破,却不忍再听她说下去,仰了仰头,手上一勾,就这样把沐珂茗的那些话全堵住了,软软的唇瓣就那样触碰在了一起,没有电光火石,没有炸成烟花,沐珂茗只觉得心里一阵泛酸,却又有一股邪念无处发泄,两人的唇瓣就那样若即若离地贴在一起,没有人说话,没有人出声,只能听到暗夜里的雨声,还有被细雨淋湿而掉落的花瓣,沐珂茗搂住她的头,就那样吻了下去,猛烈地,带着怨念地吻了上去,她吻着苏然的唇,舌头卷入,鲁莽,暴躁,她从来都没有那样过,想着前尘往事,所有的压抑与克制都在那一刻,如火山爆发一般将理智烧为了灰烬,那些年对于人言的恐惧,那些年对于苏然的想念,她全化成了克己,以至于这27年来除了高二那年被苏然夺去了初吻,就再也没有吻过任何人,她毫无技巧可言,只一只手伸进被褥,触摸到苏然□□的身体,那样烫,像刚烧红的铁,她被烫地缩了回来,苏然的一双眼睛又病态又迷离,看在沐珂茗眼里却充满了□□,她不知道应该怎样和苏然,却又想和苏然,苏然从她嘴里挣脱出来,喘着粗气,她在床上睡了一天,头发散乱,软软地贴在肩上,她发烧了,生着病,脑子不清醒,身体也难受,可此时此刻的沐珂茗却这样清晰,这个她在异国他乡的夜里无数次咬着牙不愿喊出来的名字,她一手摸了摸沐珂茗的头,这个从小就认识的人,从小就爱欺负又喜欢守着她的人,嘴唇因为刚亲过她而愈发的湿润,她大拇指指腹轻轻地抚摸着沐珂茗的嘴唇,而后又将沐珂茗的手捉过来,放在她的胸前,她的胸前不着一物,就这样直接地放了上去,沐珂茗只觉得自己摸到了一个发电机,苏然全身上下都太烫了,她很惶恐,她期待,却又害怕,苏然又将她瑟缩的手捉回来,那样盈盈一握的触感,柔然如绸缎,沐珂茗纯情如处子,不对,她本身就是处子,这些年对□□一事毫不在意,因为根本就没有那个人在意,在性之一脉上更是白痴,除了偶尔在爱情电影里看到那些一闪而过的镜头,其他的全凭想象,可她又甚少想象,只有在一些自己已经无法克制的夜里,想到苏然,才会有那么零星一点的起意,所以,那天,沐珂茗一直在抖,她的手抖的厉害,覆在苏然胸上的那只手被苏然握着,浅尝辄止地揉搓,她听到苏然的□□声,从喉中发出,那声音如□□,让她兴奋,让她身体不适,她很明显地感觉到身体的变化,当苏然领着她的手来到苏然的双腿间,她摸到了一片潮湿,那隔着布料的潮湿,沐珂茗再单纯,也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当她的手覆上去的时候,她看到了苏然在抖,苏然的整个身子微微上扬,腰肢起伏着,双腿摩擦着要索取着什么,那最为隐私的地方滑嫩的触感如此羞耻,又如此让人紧张,这样复杂的情绪刺激着沐珂茗,苏然握着她的手一直在那私密的部分打着圈,她的腰肢纤细柔软,一直支撑着她起起伏伏,她一声一声地喊着沐珂茗,珂茗,划破了那秋夜的雨帘,沐珂茗的手心越来越湿润,直到满手的潮湿与粘稠,苏然的嗓子则彻底哑了。

第31章 40-43

【40】

那是混沌的日子,苏然发烧根本分不清白天和黑夜的日子,那十年有多压抑,那日就有多疯狂,烧红的双眼,情@欲点燃的身子,抛弃的理智在那醉生梦死的雨夜里愈演愈烈,身上的衣裳一件一件地被剥离,曾经又令人惶恐又令人期待的身体触碰,此时却已经紧紧地贴合在了一起,没有人再去管未来了,管不了了,当那一层戴了十年的面具被褪下,那些日复一日的想念与克制,已经阻止不了地爬上了指尖,纤细白嫩的手指穿过发间,抚过肌肤,挑开yu望,挑破了十年来苏然与沐珂茗的欲言又止与迂回逃避。

滚烫的呻#吟声,在喉咙里滚来滚去,两人的身子都那样发着烫,着了火一般一下一下地点燃外面漆黑的雨夜,吮吸的手指,抽@动的手指,在身体里,时而莽撞时而温柔地攫取,攫取只属于她们两人的十年,名字撞击在一起,发丝缠绕在一起,像那些年少时拖着那人的校服在小树林晃晃悠悠的日子,人生何其漫长的日子,每一个陪伴在你身边的人都不一样,我们大多时候都和相识的人相视一笑,点点头,吃过饭,告了别,再往前行的路上,就再也碰不到这个人了,兜兜转转了这么多年,还能找到这个人,何其有幸,人生又那样短暂,这样青春韶华的十年,也被无知的恐惧和担忧消耗了。

那晚做了很久,像不要命了,像不会再也未来了,GC的时候,苏然十根手指深深地嵌进了沐珂茗的背里,全身紧绷地如多年来不敢触碰的雕塑,就那样没了顶,潮水才渐渐退去,她的身子软了下来,背过身去,将被角紧紧地拽在胸前,她鼻子已经不通气了,她微微张开嘴呼吸,嘴里咸咸的,她把脸埋在枕间埋得更深了些,沐珂茗的手搭在她腰间,整个人从身后贴着她,太累了,就那样沉沉地睡去吧,也许,醒不过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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