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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美女房东竟然是个T!(9)

“那我现在怎么办啊?”

“把钱退给她啊,签了合同,凭什么她让你搬你就搬啊,偏不搬,什么女人啊,不就是个杯子嘛?咱赔她就是,你去看看什么牌子的。”

“不是,可能还有杨贱的关系,上次你来她就警告过我了。”

“敢情还有我的责任啊?”

“不是,我也很气,我也不想搬,搬得我都快厌倦人生,报复社会了。可是你看她这个人,我真心觉得不好相处,算了,趁现在这个机会拉轰算了,现而今,最重要的是我今晚住哪儿?”

“你几个意思?”

“这么多年同学,这么多年朋友,这么多年姐们,你能见死不救吗?”

那边没回应了,我这都交的是什么朋友啊。

“那个,亲爱的,你没看见我是手机挂的Q啊?今晚真的不行,我现在还和高帅在一起呢,万一待会他要回我那边呢?”

我发了无数把刀都无法表达我的愤怒。

“重色轻友,见利忘义,小人,小人!!!”我都气得词穷了。

“我不管,你为了一个刚认识一天的男人而抛弃我,你一会来接我,帮我把东西都搬你家去,要不然我就SHI给你看。”我撒泼地说到。

“行行行,我把高帅打发走就来接你,我真是造了什么孽啊,这辈子认识你,要是这次这个高帅又泡汤了,我的终生幸福就丢你手里了。”

和林依在Q上说完之后,我不得不开始整理我的东西,我实在有些累了,和这个女人相处的这一个月,我真心觉得眼角都长皱纹了,我一件一件地收拾着自己的行李,突然有些心酸,这简直就是我们这些租客的血泪史,我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回忆着这几年的搬家史。

“叮铃铃”

有人敲门,我忙跳了出去,以为是林依,但想着不对啊,她刚从Q上下线,不可能是她,在猫眼处看了一眼,果然是个陌生人,我看了她好几眼,确信不是找我的,就沿着路线返回了自己的卧室,我都要被赶出去的人,我干嘛还要帮她的人开门,但是敲门声很执着,隔壁卧室的那个女人更执着,就是不出来开门,我被敲得烦了,轰然一下拉开,恶声恶气地说到:“敲什么敲啊,那么久没开门就是没人嘛,门都快被你敲烂了,你找谁啊?”

那女人估计是被我恶声恶气给吓住了,愣了好半天,又看了我好几眼,最后还是怯生生地问:“请问苏牧在吗?”

“死了”我没好气地把人让进屋。

那人脸色微变,皱着眉头瞪了我一眼,我想了想,这人来找苏牧,估计是她朋友,我咒她死了,她是会瞪我。

那女人像是有些拘谨,而我终于从愤怒的情绪转为了八卦的基因,仔细打量了这女人一番,细皮嫩肉的,摸样长得也很端正,说话软软的,说话客客气气的,这简直是住这儿一个月以来苏牧的第一个客人。

“你好,我是苏牧的朋友,你是?”

“啊,我是她室友,不过马上就会不是了。”想着我被扫地出门,又有些忧伤。

苏牧像是终于听到客厅里有动静,拉开门,看见客厅里坐着的人,眼神就完全聚焦了,甚至,完全忽略了我的存在。

这是失散了几十年的姐妹还是怎么的?

我刚要说点什么,就见苏牧一把把那女人猛得拉进卧室,门又给关上了。

我回到自己房间继续收拾行李,隔壁房里起初没有任何一点声音,而后听到像猫呜咽一般的声音,我推开窗,还在找这春天到了,哪里来的野猫,而后再听,不对啊,像是女人在哭,这屋里除了我,就只有隔壁两个女人了,而苏牧那个冷血动物,肯定不是她在哭吧,那是刚才那个女人了?话说这哭什么呢?

我先没打算搭理,虽然我好奇,虽然我八卦,但是苏牧这个女人太不好惹了,我不想去招惹她,却没想那哭声越来越大,都快把这房子给淹死了,然后我感到我房间的墙像是受到什么震动晃了晃,经过08年地震现在都有常识了,我暗骂了一句,抓过手机钱包就往外跑。跑到客厅又扭过头来,那隔壁房里还有两个女人呢,我慌忙去拍苏牧的门,“快跑啊,地震了,地震了。”

门被苏牧拉开,“你安静点不行啊?”

我想我好心好意地提醒你们,怎么还落得这个下场,才看到苏牧的手沿着指缝在流血,再看看里面,那女人梨花带雨满眼都是泪,墙上还有血迹,MD,敢情刚才墙晃是这个女人捶的啊?

哎哟,这造的到底是什么孽啊,这个女人不仅自闭还自虐,好好的女人拿手捶什么墙啊,就在我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的时候,那女人轻轻走过我身边,还哀怨地看了我一眼,苏牧就这样看着她走,那眼神里也全是哀伤。

砰!!!

苏牧的卧室门被风给吹来关上了,她拧了拧,好像里面被反锁了,打不开了。

“要不要去医院看看?”我关心地问了句,却瞄见那个女人的眼眶都红了。

第八章

  苏牧没理我,也没理自己还在流血的手,径直从冰箱里拿出几灌啤酒坐在沙发上喝。  

我还是在屋里收拾东西,握了握拳,一拳打在墙上,痛得飙泪,那墙纹丝不动,这么痛,她是怎么下得了手这样对自己的呢?这女人可真狠,我偷偷看了看沙发上的人,那手还在流血,这样流下去,会不会失血过多而死掉?

我站在她面前,她无视,拿过遥控板按开电视,呀,又是电视购物,她还真好这一口。

“那个,你的手,还在流血。”

她眼睛盯着屏幕,还是无视我。

我叹了口气,从卫生间拿出湿毛巾搭她手上,这姑奶奶还是没动,我看了她一眼,伸过手想把她擦下手上的血迹,她很快地躲过了,而后敷衍地擦了擦那些血迹,手有多处破皮,我从卧室里拿出药箱,简单帮她处理了一下,她眼睛一直盯着电视屏幕,中途像是深深地望了我一眼,我没搭理她,好不容易包扎好,那女人说了句。

“别以为这样,你就可以不搬出去”

我真想把刚包好的手给她撕下来,你们见过这样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的人吗?却见那女人又喝了一罐酒,我起身就往自己房间去了,爱喝不喝,喝死你活该,我才不会再管你。

“喂”

“干嘛”

“出来陪我喝一杯”

我没动,苏牧也没再喊我,但是想着这一晚,肯定有事发生,那女人是谁?我的八卦战胜了我的自尊,我贱兮兮地走在沙发前,拿起茶几上的啤酒喝了一口,“我口渴”

苏牧看了我一眼,也没说什么,只是又看了我一眼,她眼神怪怪的,我想着今晚这受的刺激是不是大了一些。

“你想知道我为什么会同意你来住这房子吗?”她冷不丁地开口说到。

我摇了摇头,这算是最后的真心话吗?

“只是一种感觉。”

靠,感觉,只听过谈恋爱凭感觉的,没想找合租的也能凭感觉,正说着,苏牧像突然想到什么,眼神里像是隐忍着一种心痛,我严重怀疑自己看错了,这个千年老寒冰居然也会有这样的神情,居然会心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