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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美女房东竟然是个T!(84)

“需要我送创口贴给你么?亲”苏牧回。

“今晚你给我等着。”

“拭目以待”

2011年,那个夏天一直都没有过完,“亲,我现在在办公室,却想把你按在墙上。”

“我等你。”苏牧回。

你们看,这个女人可以把我撩拨地像个疯子似的不可理喻。

再也看不下去了,我缓缓地合上手机,就像把我和苏牧的感情一起掩盖,我在落地窗外坐到天亮,而后洗漱完就去上班了。

那天之后,我不知道西太后的病有没有好一点,可能没有我和苏牧的这档子事,她的心情也能够好一点,现在想想也是足够后怕的,如果西太后真的一个人死在那房子里,好多天好多天都没有人知道,我这辈子也就没法再活下去了。

那之后我颓废了一段时间,天气逐渐转凉,令人困扰的夏季总算是要过去了,就这样到了九月,工作依然时忙时闲,自从我知道地中海的秘密之后,地中海对我愈发的好了,好到公司开始有八卦说我是地中海的情人,我笑了笑,一笑而过嘛,我找了个时间,另外租了一个房子,不是说住林依那儿不好,只是我总觉得就算是林依,也不能让我觉得自己在水城像有个安身之处的样子,而又为了能照看她,所以新租的房子就和她在一个小区吧,特别巧的是,那个中介竟然又是之前那个中介小哥。

两人见着都有些惊讶,他说之前那个房子怎么又不租了呢?是不是房子出了什么问题?中介小哥很热情,态度很好。

我看了看他,却无从说起,只说想挨着朋友更近一些。

搬家那天,许愿来了,除了上次在地中海的车里,我也有很久没有看到他了,主要是许小受现在谱越来越大,轻易已经请不动他了,而这次搬家,我总不能让林依那个孕妇帮我搬吧,许小受这个夏天貌似晒黑了些,更瘦了些,他下车的动作还是那样帅气。

许小受永远都是实用性的,下车之后没多说什么,就勤勤恳恳地帮我把东西全搬进了刚租的新房子里,一下午的时间,他累得有些出汗,挽起衬衣袖口,一边喝水一边问到,“吵架了?离家出走?”

我拿手里的撑衣杆敲了敲他的脑袋,说一个大男人,别那么八卦。

“行啊,那帮你搬了家,总该请我吃饭吧。”

我骂骂咧咧地把他推出去,说,“走,想吃什么随便点,今天姐出血,随便你吃。”

“一个月没见,你怎么变丑了啊?”许愿一边走一边打趣我。

我说“没办法啊,谁让人老珠黄啊。”

“不对啊,你的神色都不对,吵架吵得很厉害呢?”

“分手了啊,你有机会了,许小受。”我没心没肺地上了他的车。

“真假啊?那我今晚得去买点礼炮来庆祝下啊。”许愿顺着我的话无边无际地贫。

从那天苏牧走了之后,有半个月的时间我们都没有任何的联系,像完全陌生的两个人,没有交集,忘记一个人需要多长的时间呢?我真不知道,只是半个月之后,有一天,突然收到苏牧的短信,空白的,一个字都没有,我不知道那代表着什么意思,所以我没有回,没过多久,她终于按捺不住地说,“晚上8点,时代广场,我有话给你说。”我不知道这对于寡言的苏牧而言,是不是一个特别大的突破,她说她有话对我说,那天晚上,我没去,去了还能说什么呢?没有意义,那之后,苏牧也就安静了,关于我没去时代广场,她仿佛也不再有话对我说,那之后,她又像一阵风一样地突然消失掉了,有些时候,下班,我会神经质地坐上去她办公室大楼的公交车,可是等了好几次,都没有看到她的人,我想我和她的缘分是不是也终于尽了,她是伤透了心了吧。

“这段时间我很忙,所以都没有太多的时间来看你,你看起来并不好?是不是我错过了什么?”许愿突然无比温柔地说。

我摇了摇头,无比疲倦,我转换着话题,说“别说我了,你和那个地中海什么关系?你怎么会认识他呢?”八卦是治疗所有伤痛的良药。

“地中海?”

“杨烈。”这好像是地中海的正式名字第一次出场。

“哦,他啊,普通朋友。”

“嘁,普通朋友你开车来接他下班?”

许愿皱着眉头,没明白我说的话。

我说“杨烈是我老板,有一天下班看到你开着他的车。”

“这么巧吗?”

“当然啊,而且我告诉你一个天大的秘密,来犒劳你今天的辛苦劳动,地中海的电脑密码都是你的生日。”

“什么?”许愿一个急刹,车前面有一个人,那么熟悉而又想念的人。

第六十九章

许愿的那个急刹算是把所有人都吓傻了,我一边骂他作死一边抬起头来看那个人有没有被撞到,只那一抬头的瞬间,却再也挪不动视线,怎么会是她呢?又怎么不会是她呢?我竟然忘了我和苏牧都在这同一个城市的,她似有些受惊吓,弓着背,盯着车里的我和许愿。隔着玻璃,我看不清她的眼神,许愿忙下车去看苏牧有没有受伤,而从现场的情况来看,苏牧是不遵守交通规则那个,直接就横冲了出来,她在过马路耶,她在想什么呢?

我看着她冲许愿摆了摆手,应该没什么事吧,她又朝车内的我望了一眼,我微微低下头,别过脸望着窗外,却不知什么时候,多事的许愿把我的车门打开,要我下车,我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说,“你干嘛啊?”

“下车,和苏牧说会儿话啊。”

“没什么好说的啦。”我又把车门给拉上了。

许愿像是和我杠上了,又把车门拉开,一把把我抓出来,我有些火,我说你是不是有病啊?你不是要吃饭吗?

许愿没理我,扔下我一个人,独自就开着车走了。

我避无可避,苏牧还站在那里,马路中间,车来车往,她兀自看着我,我低着头看她,是有多长的时间没看到她呢?一个月的时光竟是那样长,原来偶尔老情人的场面竟然是这个样子的,她面色有些泛白,许是刚被许愿那厮给吓的吧,才一个多月不见的样子,她的样子竟有些陌生,我从来都没有幻想过有一天会和苏牧重逢的日子,来不及想,每一次脑子里一出现她的面容就被我自己无情的掐断了,我想我这样没心没肺的人是可以不为情所困,不为情所伤的吧,我见再也躲不过去,索性装着云淡风轻的样子,她站在那里,她的身后是初秋浩静的天空,纯净如洗,她安安稳稳地站在那里,好像来往的车辆都与她无关一样的,她站着那里,不说一句话。

我轻浮地说了句,“嗨,好久不见啊,过马路要小心的啊。”我戳了戳她,让她别站在马路中间了,这样会妨碍各路司机先生的视线的。

要不说苏牧成熟懂事呢,她很快就跟着我站在了马路边,没有因为感情的事情就要殉情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