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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美女房东竟然是个T!(102)

“你脚崴了,还一个人去医院啊?医生怎么说?没骨折什么的吧?”

西太后看了我妈一眼,我妈有些不自在,本来两人还互相端着呢,各自不想理睬,这一下又像是没了道理。

“唉人老了,身上的零件都不管用了。”西太后叹了一句。

“那不是,连孩子也顾不上咱们了。”我娘也跟着叹了一句。

然后突然又没声了,估计两人太有共同语言,又觉得现在的立场不同,相互看了一眼,作罢。

“那个,这次,是想和你们商量她们两的事儿。”西太后指了指我和苏牧,“其他的我也不想多说了,反正现在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也没有办法逆转,不管我再怎么闹腾,估计我把这命给豁出去,她们也要在一起,算了,命,我认了,但是我就想办一场婚礼,你们什么意见?”

“这事我们听方芳提过,有许多细节还是需要商讨一下的。”我爹发话说。

“那个日子我看到有个最近的,也是今年最好的,就是十月八号,要不我们就定那天吧。”西太后提议。

“这么快?会不会太仓促?”我娘附和。

然后大家都没声音了,其实都明白的,我们婚礼不会请那么多人,最多也就一两桌人,就连请柬都不用发,所以不会有太多的麻烦事儿的。

“然后接下来的一些细节问题我们再商量一下就好了,晚上,你们想吃什么,我请。”西太后难得豪迈一会儿。

下午的时候,他们坐在沙发上很矜持的看电视,间或聊点家常,很客套很客气的,像是以前都不认识似的,因为西太后脚的关系又不能出去逛街,这样宁静的美好差点就把我给骗过了,终于,到了晚饭点,我和苏牧一起买好菜回来,做好饭,大家坐在家里,开吃。

刚开始都很正常,客套嘛,一直客套下去,然后也不知是谁提议的,说这么高兴的日子,咱们喝点小酒吧。

“好啊。”除了我和苏牧,老一辈的人都很赞同。

前面已经提到过我娘的酒量对吧,她只喝白的,大家意思意思走了个场之后,就各喝各的。

我一直盯着他们三人的杯子,我爹今天仿佛也喝得挺开的啊,我娘更不用说了,然后华丽丽的高.潮就开始了。

我娘多喝了一点,就开始展露她话唠的本性,“熹微啊.......”

“林艾年......”

我紧张地看着这两老太太究竟又要干嘛,娘啊,人家西太后现在有伤,你不要出手啊,那样会胜之不武的。

“你最近好吗?”我娘开始念叨。

“能好吗?你好吗?”

你好吗?我很好。这不是情书里的场景吗?

“唉,方芳这个熊孩子。”

“唉,苏牧这个孩子也不听话。”

“你以后帮我看着她点啊,把她往高雅的路线上整,成天那么土鳖。”我娘,你是喝大了吧,我是你亲生的吗?

西太后没说话了,只是看了我一眼。

“但是熹微啊,有件事你做的真的不大对,我必须要提出来批评下你。”

“说。”

“你怎么能把我女儿给撵出来呢?那天还下那么大雨,还好这个城市还有林依那丫头,要不你说大晚上的那么大雨,你把她赶出来成什么体统,她都感冒了,你不看在她的面子,你都没想想她是我,是我林艾年的女儿啊???”

这喝醉了怎么还记得这事啊。

“我气啊,当初她给我说什么来着,她骗我啊,我这辈子最恨别人骗我。”

“那你也不能赶她出去。”

“赶都赶了你能怎么着吧?”西太后耍无赖。

“自罚三杯。”

“那她骗我呢?”

“她喝三杯。”

我勒个去,娘你不是不知道我的酒量,可是骑虎难下啊,我和西太后,三杯下肚,我看我家苏牧的脸就愈发漂亮了,看着就要亲过去了。

第八十四章

三长辈睁着微醺的眼望着我,还好苏牧清醒,轻轻把我给推开了,扶了扶我的脑袋,在我耳边说了句,“别再喝了,一会儿该出洋相了。”

我愣了一下,想是苏牧不了解我现在的酒量,我和她在一起混了这大半年酒量渐长啊,我三杯酒下肚之后,有点晕,吃点菜,喝了点茶,缓了好一会儿,才能让酒气慢慢散去,这期间,就见那三人表演了,就连一向低调的我爹今晚都特别有表演欲。

“亲家母啊......”我爹嚎了一嗓子,大家都还没有反应过来这个称呼的对象是谁,西太后也不知道是在说她自己,都在东张西望,我爹站起来,就端着酒,西太后才反应过来。

“为,以后我们都是一家人,干杯!!!”

不是,这白酒杯子虽小,也别总那么豪迈一来就干,成么?我心里腹诽道。

然后我爹和西太后喝完之后,就朝我这边转过来,苏牧看了我一眼,我没办法,我亲爹敬我酒,我没办法不喝啊,我还是试探性地劝了劝说,“爹,你少喝点,你不像我娘,她酒量好,你自己把握好那个度啊。”

“我都还没说话,你怎么就啰嗦啰嗦地讲那么多,芳啊,其他的我都不多说了,你自己选择的路,一定要义无反顾地走下去,从今以后,你们就只能互相提携着,照顾着彼此了,你的好多毛病啊,都得改改了,知不知道?成家了,就不再是小孩子了,要有家庭的责任感,要宽容,要理解,凡事要以大局为重,听不听到?”我爹一席话说得他自己都有些飙泪,真心每个嫁女儿的爹是不是都挺难过的?

“爹,我还有一个星期才结婚呢?这一个星期,我从头到脚,从上到下都是属于你和我娘的。”我扬了扬头,因为气氛有些伤感,我眼眶有些红,喝下去的酒就猛了些。

酒过三巡,起初的客套和矜持就完全抛开了,我只觉得自己的太阳穴突突突,突突突地直跳,然后就见我爹已经有些不行了,他说“林艾年,这场婚礼不管有多少人,我都要给我的女儿办的风风光光的,你还记不记得啊,你刚生她出来的时候,就问我说,你说我们的女儿长这么丑,以后要是嫁不掉怎么办呢?”

“我哪里丑哪里丑了?妈,你怎么从生下来我的那刻起就开始埋汰我啊?”我愤怒地反驳着。

“唉,你要结婚了,别咋呼咋呼的,有点女孩子的样子,不都说是刚出生的时候吗?那个时候你全身红红的,毛都没长开,哪个娃刚生下来的时候不丑啊?你问问亲家母,苏牧现在这么漂亮,刚生下来的时候也丑啊。”

果然,西太后很有倾述欲,说“是啊是啊,那时好担心,没过多久,又生黄疸,担心以后要都是这样,可怎么办好,女孩子,样貌也挺重要的。”

“你们都是外貌协会的,哼。”我无力地辩驳着。

可我爹妈和西太后没有理会我,三人关于我和苏牧的童年聊得很嗨。

我爹说,“方芳,小时候太调皮,白天晚上都不睡觉,每到半夜十二点的时候非要我抱着去桥上看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