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伏地魔血红色的眸子勇气疯狂的血色,但很快,就在司图年黑色的眼眸中又平静下来,“如果你想看的话,我不介意和你一起,司。”
“你是暴露狂吗?”
……在那之前,给我先好好反省自己啊混蛋!!差点又要爆发,伏地魔的手指几乎忍耐的要掐破手心,“我以为你对我的身材很满意。”
“还是太瘦弱了,就算是楚轩也比你有肌肉。”
“或许你想亲自试试?”
“你确定?这次你希望是被我抓着头撞墙,还是干脆直接整个按到地板上。”每个字都是一种让伏地魔可以暴跳如雷的讽刺,偏偏司图年用的是一副我很认真,只不过在陈述事实的表情。
硬生生让愤怒变成不上不下的憋气。
危险的眯起眼睛,伏地魔缓缓迈开步伐,竟没有任何防备的走到了司图年的面前,俯身将唇瓣送到了司图年的耳廓,“不想要吗?司。”
温热的气息拂过耳边,司图年的身子下意识的一僵,下一秒,伏地魔便伸出舌尖,湿润的勾过司图年的耳垂,炙热而诱惑的触感。
然而伏地魔面对的却是司图年。
“伏地魔……”
“我在听。”
“其实是你欲求不满到欢迎别人来偷窥你洗澡了吧,变态暴露狂!!”
正文 新学期
自从司图年拿到隐形衣后,伏地魔的人生就开始朝着越加崩溃的方向发展,洗澡的时候要注意是不是会有人也出现在浴室偷窥,处理事情的时候要注意是不是某个女人会无聊的跑进来围观,还要在睡觉的时候,强忍着一切冲动坚持一个人上床,顺便摸摸自己床上的另一半是不是真的没有躺任何穿隐形衣的人。
诡异到近似于一种贞操保卫战的状态,伏地魔的武力值、警戒值在短短的半个月,就迅速提升,甚至一度让伏地魔觉得,弄不好这样再过几天,他可以直接去找邓布利多单挑了。
精神错乱的前兆。
事实证明,即使不分裂灵魂,伏地魔还是很有可能走向神经病的不归路。
幸好,没等伏地魔真的走到这一步,霍格沃茨就又要开学了。这意味着终于可以将司图年送回学校,祸害其他人去了。
整个庄园的人都是松了口气,唯独司图年和赛巴斯对于要去哪里,没有任何的变化,赛巴斯是只要司图年在,他便前往,而司图年……
反正都是那么彪悍的过,那么哪里都一样。
依旧是九又四分之一车站,只不过不同于第一年,司图年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这一年从车站开始,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有意无意的朝司图年看去。
斯莱特林是敬畏,格兰芬多是怒瞪,拉文克劳是探究,赫奇帕奇是飘忽,大概整个车站只有那些刚进来的准备入学一年级的麻瓜巫师们,不明所以着车站的诡异气氛。
这一次前往霍格沃茨的列车并没有发生什么意外,格兰芬多四人组似乎在谋划着什么,而学会了按耐不动,或许真的如同当初所说,有司图年在的这几届,将会成为霍格沃茨最坚强的学生。
至少在心里承受能力上,相信即使有一天他们发现巨怪冲进了霍格沃茨,也能淡定的看向司图年,表示巨怪算什么,没看到这里有一个进化成终极的吗?!
“看来,今年的新生似乎不太理想。”晃动着手中的杯子,卢修斯的视线在新生中扫过,大多数站在礼堂上的新生,不是有些怯懦,就是四处张望,坐立不安,眼角忽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轮廓,同样拥有黑色头发的男孩身上,卢修斯微微一怔,忽然说“雷古勒斯•布莱克,西里斯•布莱克的弟弟。”
成功吸引了司图年和斯内普的注意力,在礼堂上的男孩,不同于他的哥哥张扬,倨傲,反而带着逼迫般的坚忍谨慎,小心的不多加暴露自己。
“但愿别又是一个格兰芬多。”嗤之以鼻的喷出一口气,因为西里斯•布莱克的缘故,斯内普此时对雷古勒斯也丝毫没有一点好感。
“西里斯•布莱克是布莱克家的天才,这位雷古勒斯从小相对来说,会更加不受人注目,不过现在……或许他将会成为布莱克家的继承人。”言下之意是,对方一定进的是斯莱特林,卢修斯饶有兴趣的勾了勾嘴角,终于提起了一点兴趣。
就如卢修斯所料,雷古勒斯果然进了斯莱特林,象征性的响起了零星的掌声,雷古勒斯朝坐在上首的司图年,还有卢修斯和几位年级首席点了点头,才安静的坐了下来。
是和西里斯•布莱克完全不同的类型。
“觉得如何?司。”
“我比较感兴趣的是,邓布利多什么时候喜欢上我了,今天从分院结束后,就对我微笑,我可不喜欢……这么老的男人。”
虽然司图年不年轻,但……她真的没老到这种程度啊。
不过,这不是关键,关键是……喂!!司,你不要在开学第一天就让斯莱特林集体喷水悲剧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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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于邓布利多给司图年的关注,显然不是司图年所说的理由,而是因为波特家的事,因为那件隐形衣,但事已至此邓布利多也不认为他能从司图年手中将隐形衣重新拿回来,现在唯一能做的,大概就是从司图年手中得到等价交换的好处了。
而之所以会等到开学才计较,便也是因为邓布利多想要先让司图年放松。
以邓布利多的了解,如果当场找到司图年,他也绝对避免不了和司图年正面冲突,这大概也是司图年一直没有和邓布利多动手的原因。
邓布利多善于掌握人心,善于隐匿,而伏地魔太过高傲,锋芒毕露。
老狐狸和黑魔王的区别。
“这个假期过的如何?司。”
“还不错。”这次吃的是邓布利多提供的滋滋蜂蜜糖,司图年面不改色的又喝了口南瓜汁,如果斯内普或者卢修斯在的话,司图年的动作完全可以让他们黑下脸恶心死自己。
似乎颇为喜欢和司图年谈话,邓布利多温和的微笑中,带上了点戏谑和调侃“司,詹姆可告诉我,他过的不太好。”
“遇到抢劫的,心情不太好,那是应该的。”
既然你知道,好歹给我有点自觉啊喂!
忍住嘴角的抽搐,邓布利多倒不意外司图年自己会承认,很多时候,司图年相当明白自己在做什么,也明白自己做的绝对不算什么好事,但她就是不在意,仿佛做所谓的“坏事”才是司图年的理所当然。
她本该就如此活着。
无关道德,无关其他。
“好吧,现在让我们来设想一种情况,比如有一天,如果有人这样对待你,司,你觉得如何?”
“杀了他!”斩钉截铁的回答。
不同于对其他学生的完全正面的引导,邓布利多只是继续说“如果那个人比你强大呢?”
“输了,死,或者他放我一马,继续活。”抬头看着邓布利多,司图年黑色的眼眸没有一丝杂质,仿佛谈论的只是无关紧要的事,“邓布利多,你该明白,我并不在乎自己是不是输了,也不在意自己会不会被杀,你也不怕死,邓布利多。”